第545章 田野(四)

 或者此次事件牽扯到“至冬”……

 蘇均搖著頭,把停在《戰爭與和平》上面的目光轉移到一旁的《菊與刀》身上。

 《菊與刀》……一本也是相當出名的作品。

 至於它出名的原因就是在二戰時期把“小日子”給扒的全身赤裸,然後丟上了世界的大舞臺上面。

 所以它很出名,連帶著它的作者本尼迪克特也變得相當出名,真的是五星上將麥克阿瑟直呼:“筆比我的槍炮更加銳利”。

 有意思的是本尼迪克特在寫就《菊與刀》的時候並沒有採取“社會人類學”的“田野研究”,畢竟當時漂亮國和小日子正處於開戰,她根本不能前往小日子國土進行“田野”。

 對此,本尼迪克特調查了居住在漂亮國的小日子人和戰時拘禁在漂亮國的小日子戰犯,同時收集了大量有關小日子的文藝學術作品,從日常生活細節中去解讀小日子人的思維方式和習慣。

 然後她就將小日子的思想方式分成了兩個突出的形象——“菊與刀”。

 這本書在蘇均看來也是相當給力的,畢竟從稻妻的視角來看還真的是和“小日子的社會思想”有著種種相似之處,用《菊與刀》的視角和思想來研究稻妻的社會文化也是相當不錯的。

 不過還是那句話,前世的作品畢竟是前世的,任何一種文學作品、學術作品的誕生都有它自身獨特的土壤。

 《戰爭與和平》是如此,《菊與刀》更是如此。

 其實《戰爭與和平》還好說一些,因為它本來就是依託於現實所虛構的小說。而《菊與刀》就有著很強烈的限制性,如果蘇均要寫《菊與刀》的話那就必須打破這種限制性。

 打破限制性的方法也就只有一個——學我者生,似我者死!蘇均要做的就是用《菊與刀》中本尼迪克特研究“小日子”的思想來研究提瓦特的“稻妻”。

 這個難度就不亞於重寫一本《菊與刀》了,畢竟剖析人性就很困難了,更別說剖析由無數個人組成的社會,那就更是難上加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