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個大氣球9 作品

第324章 森哥是戰士!(保底更新6000/16000)

    想來應該是那個醫院,從利益角度出來,還是更傾向於讓產婦來一刀了事吧?

    可見隔行如隔山,隔了幾個科室,認知就完全不一樣了。

    江森現在一想,他確實對接生這件事,一無所知。

    可能水平都還比不上馬瘸子那個有著豐富接生經驗的鄉野赤腳中醫。

    “嗯……原來如此!”江森企圖含糊過去。

    鄭蓉蓉直接一巴掌就拍過來,排在他粗壯的胳膊上,“如此你個頭!我差點被你坑了!”

    “我錯了。”

    “錯了有什麼用!賠錢!”

    “談錢傷感情,要不肉償行嗎?”

    “滾!”程展鵬怒不可遏,直接一腳蹬在江森屁股上。

    “哎呀,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我家鵬鵬醋罈子翻了。”鄭蓉蓉趕緊去把程展鵬拉住,這時高三七班的老師們,也都陸陸續續從樓上下來。

    幾個文科班任課教師,夏曉琳、鄧月娥、張雪芬還有史麗麗,到今天都算是功德圓滿,葉豔梅和李興貴,則是半路上了車。再加上政教處的鄭海雲、曾有才和王志三個人,另外高副校長、校團委阿姨,還有教江森他們理科的鄭蓉蓉、小白老師和豆豆老師,一大群人,很快就把第一排的椅子坐滿。但高一的兩個英語老師,小葉子和大媽就都沒來了。還有現在在教高二的張嘉佳,以及被趕去初中部的鄭紅,也同樣沒有露面。

    短短三年,小小的十八中,有的人走著走著,因為各種原因,就這樣掉了隊。

    班上的女孩子們,終於在磨磨蹭蹭中下了樓。然後在攝影師傅的指揮下,花了將近十分鐘,才排好了隊伍。班上可憐的寥寥七個男生,站到了最後一排。

    江森算是靠著身高,勉強拿到一個後排c位。拍照的時候,站在他身前的鄭依恬就非要拉著他的手,小動作不斷,但總算是拍完了照片。

    等到拍完照片,人群散去,學校的操場上,還是有不少的初中和高中學生在打球。

    無限美好的晚霞下,充滿活力的年輕人,讓人總會不由得對未來充滿期盼。

    哪怕這些孩子的智商,並不足以承擔起多麼了不起的工作……

    但社會上,又哪來那麼多偉大的人呢?

    大家不過都是平凡的小人物,在自己平凡的崗位上,努力又頑強地生活著。然後靠著點點滴滴的貢獻,點點滴滴的積累,最後一同把世界變得更加美好。

    斜陽下,江森陪著鄭蓉蓉和程展鵬,一路走到校門口。

    站在學校門外,鄭蓉蓉問江森道:“想好去什麼學校了嗎?”

    江森搖搖頭。

    “那專業呢?”

    江森想了想,還是搖頭,“現在不想考慮這個問題。”

    “就是!”程展鵬又教訓道,“你都不教書了,管我的學生幹嘛?”

    鄭蓉蓉頓時把臉一拉,“你今晚別上我的床,睡沙發!”然後又轉過頭,笑盈盈對江森道:“我和展鵬六月三十號,在阿慶樓辦婚禮,你要過來啊!”

    “嗯?”江森忽然想起來,這倆貨光領了證,都還沒擺酒席,連忙道,“好的。”

    “紅包要送兩個,我家萌萌也要滿週歲了!”

    “萌萌……好吧。”江森一臉蛋疼。

    站在校門口,目送著程展鵬和鄭蓉蓉離開,江森微微嘆口氣,轉過身,迎著最後離開學校的各個班級的值日生,返回寢室,心裡略有點羨慕。

    算算年紀,他兩輩子加起來,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

    媽的一腔父愛無處安放,然而連個女朋友都麼得……

    他略微走著神,跟一個矮小的身影擦肩而過。

    “哇,好帥。”身後響起不知哪個班級女孩子,對美色充滿嚮往的呼聲。

    江森腳步不停,已經頗為習以為然地勻速走遠。

    張瑤瑤神情複雜地看著江森的背影。

    她身旁的閨蜜吳秋紅,不由笑道:“後悔了吧?”

    張瑤瑤翻了個白眼,卻默然無聲。

    就像沒有任何男人,能對著冰冰罵醜逼……

    那麼睜眼說瞎話的事,試問誰能做到?

    夕陽把張瑤瑤和她閨蜜的身影拉得很長,夏日的暑熱,在傍晚時分,漸漸退去。

    然後很快的,天色不知不覺就暗了下來。

    一天結束,新的一天到來。

    一天又一天,五月份中旬過去,五月份下旬到來。

    畢業照很快沖洗出來,每人發了一份。

    再然後,高考的准考證,也在五月底之前,分發到了每個人的手裡。江森准考證上的照片,是拍全班畢業照之前,四月份時拍的個人畢業證的單寸照。

    那幾天他上火有點嚴重,臉上又多了點痘痘。

    不像他的身份證和最近幾天的樣子,痘痘明顯要少一點。但模樣還是不變的,哪怕准考證證件上的痘痘比平時略多,依然能一眼看出來,是個白白帥帥的精神小夥。

    而且髮型也很統一,就是短短的毛寸。

    倒是這幾天,好像頭髮又又又長了,長得好快……

    拿到准考證時,距離高考的時間,僅剩17天。

    學校裡的緊張和煩躁情緒,逐漸被分離情緒所替代,各種矯情的行為和表現,也越來越多。江森每天中午開始需要抽空,應付女孩子們的同學錄,字寫得太少,會被退回來重寫。

    但雖然很浪費時間,他還是耐著性子,以每天5份的速度處理著。八天之後,算上週末擠了點時間,班上那些小姑娘們最後的這點追星心理,也就全都完滿地給安慰上。

    至於其他班級的,那就對不起,無可奉陪。

    因為江森真的很忙,每天不是在做題,就是在做題的路上。

    週六還要接受李興貴和龐大年幾乎一整天時間的補課。一整個五月份,甚至五月都沒過完,江森就打破了他的刷題紀錄,短短26天的時間,他做完了整整三套嶄新的《叉叉密卷》,英語、數學、地理各一套,每一題全部刷完,政治、歷史和語文也刷了不少。平均一天一根多的水筆,右手的指節,經常是被筆搓得硬上一整天,等晚上軟下來,第二天又繼續硬。

    週而復始。

    時間就在這樣的摩擦中走過,轉眼就到了5月27日,5月份的最後一個星期一。早上開晨會的時候,程展鵬又露面了。說了一通和去年高三離開前,差不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