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南雀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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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僅如此,他還在牆上掛上了不少現代藝術家的油畫作品,一面牆兩幅一面牆三幅,射燈打上去,不知道還以為進到了哪座美術館。

    “怎麼樣?”他調整著畫框的平衡,回頭問我。

    我盯著畫上各種形狀顏色的幾何圖形,勉強點了點頭:“不錯。”

    他倒退著欣賞自己的成果,來到我身邊,語氣不無得意地道:“這是傑克·阿求斯的作品,我前兩年在蘇富比拍到的,兩千萬。”

    我差點被自己口水嗆住。

    一幅畫兩千萬,五幅畫……一個億?

    十家許美人?!

    這個嬰兒房雖然一點不夢幻,但著實稱得上“奢侈昂貴”,貴到我一下子擔憂起來。這麼名貴的畫放在這裡,就算不怕偷,萬一以後被孩子弄壞弄髒了,損失可是直接千萬起跳啊。

    “會不會……放在這裡太浪費了?”

    宋柏勞挑眉:“這幾幅是我藏品裡最便宜的。”

    行吧,當我沒說。

    經過一段時間的康復治療,宋霄丟掉了柺杖,已經可以獨立行走。雖然跑跳還有點問題,但他一直很努力,相信再過幾個月,就能一如常人。

    我不確定他是不是聽到了那天我和宋柏勞在天台上的談話,因為自那以後,他對宋柏勞越發的小心翼翼,極力討好。雖然在人前他總是一副精力十足,熱情豁達的模樣,但好幾次我深夜體熱睡不著,起來吹風總能看到他一個人繞著房子默默地散步。背影看著落寞又寂寥,顯得心事重重。

    前兩天他還拿著一個三分之一巴掌那麼大的小黑盒給到九嫂,說讓她託人送到駱家,親自交到駱青禾手裡。那看起來實在很像一隻戒指盒。

    我也不知道里面具體是什麼,但直覺駱青禾收到了應該不會高興。

    眼看議員選舉即將開始投票,香潭又出了件大事。

    素有善名的鑽石大亨陳榛的omega女兒,在外出就餐回家路上被一夥兒不明beta襲擊了。車輛受損,司機重傷,就連小姑娘自己也受到極大驚嚇,現在只要一看到人就尖叫不止,並且伴隨嚴重的失語症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