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夜 作品

613.本就屬於華夏,這裡是它的故鄉。(求訂閱)

    可是,後來長大了才知道,那些耳熟能詳的音樂,都是從島國傳過來的……

    王謙聽了新野太郎的話,點點頭,問道:“這把陶笛,是你們自己製作的吧?”

    新野太郎也點頭:“是的,是我和幾位音樂大師一起研究製作的。”

    王謙追問:“研究什麼製作的?”

    新野太郎皺眉:“這個就不說了,很繁瑣。”

    現場再次恢復安靜下來,大家都看著對話的兩人,期待著王謙接下來的表現,究竟能不能完成這個其他人都不可能完成的樂器演奏。

    新野太郎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說,因為說多了,就說透了,大家就都明白了。

    當然,他也知道這個是瞞不住現場的業內人士的。

    但是,他也沒想過能瞞住這些來自世界各地的音樂藝術家們,只要能忽悠住絕大部分的普通人就足夠了,那就足夠影響輿論和大眾的思維了。

    可是,王謙並不想就此放過他,再次追問道:“還是說說好,這樣我才能有比較清晰的思路。如果你說不清楚這把樂器的來歷,那我怎麼有思路去演奏?每一把樂器都有自己獨特的地方。”

    新野太郎有些壓力了。

    全場的眼睛也都盯著他。

    王謙的話,毫無毛病。

    你不能拿一把沒有來路的樂器就讓人家演奏,那是什麼東西,哪裡來的,都不說清楚嗎?

    場下的奧農加對此最有感觸,輕聲說道:“他應該說清楚這把樂器的來歷!”

    周圍不少人聽了都對此點頭表示認可。

    這是藝術家的思維。

    藝術,說白了技術思想和時間積累的底蘊。

    沒有來歷的話,何來藝術?

    新野太郎回答道:“研究了一些記載這把樂器的史料。這是一種斷了傳承的樂器,我們根據一些史料進行了復原,再做了一些我們認為適當的修改。”

    王謙依舊語氣平靜地追問:“什麼史料?是你們島國的史料,還是我們華夏的史料?修改的幅度大不大?製作出來多久了?”

    新野太郎的臉上出了一些汗珠,他不太敢回頭看大家,害怕自己頂不住上萬目光的壓力,當即老實地回答道:“是一些我們記載的,幾百年前從華夏傳過去的史料。我們製作出來才一年多時間,修改的幅度也不是很大,和幾位華夏音樂家復原的幾把陶笛相差不大……”

    新野太郎儘可能的避重就輕。

    臺下的島國代表團的明澤疾步,以及其他幾位和新野太郎合作的音樂大師們,都看的心情沉重不已。

    他們本想在全世界面前打擊一番王謙,讓王謙的證道之路不那麼順暢。

    沒想到,王謙先來一個下馬威,揭開了他們捂住的蓋子,在全世界面前揭開了他們的老底。

    王謙看著新野太郎,又問道:“所以,其實就是根據我們華夏的史料,你們想復原我們華夏的一種民樂器,但是你們加入了你們自己的修改,最後做出來了這種樂器,你們才做出來一年時間,對嗎?”

    新野太郎感覺頭疼,王謙太過咄咄逼人了,絲毫不給他留一點點的餘地,面對王謙的問題,他只能點頭:“是的,王教授你說的很對,那我先下去了……”

    新野太郎不太敢繼續面對王謙,害怕自己等會兒會被王謙逼迫的心臟病爆發了,當即就想先溜了。

    王謙拿起了箱子裡嶄新的陶笛,還沒有放過新野太郎,又問道:“那麼,新野先生,你們這一年,有用這把樂器創作出完整的作品嗎?”

    新野太郎深呼吸一下,老實地說道:“暫時還沒有!不過,我們看到您在茱莉亞學院講課時候展現的奇蹟一般的樂器天賦,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王謙嘴角溢出一絲微笑:“你們幾位島國的音樂大師自己製作出了一款樂器,你們自己用了一年時間也沒有創作出完整的作品來演奏這把樂器。然後,現在你們寄希望於我,希望我能在短短的幾分鐘內,用這把全新的樂器演奏出一首作品,是這樣的嗎?”

    嘶!

    王謙將話說的如此直白。

    現場以及全世界所有不怎麼懂的觀眾都瞬間明白了新野太郎的用心,也立刻明白了,王謙此時面臨的難度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