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寨散人 作品

第2160章 首波調整

    敖治國獰笑道:“放開?你想多了……我說過我口味很重,現在才剛剛開始……”

    溫小藝奮力掙扎並大聲尖叫,尖叫聲中驀地敖治國騰地跳起來雙手捂住下面,身體如觸電般劇烈抽搐,兩眼暴凸,臉上肌肉因難度痛苦扭曲得變了形。

    “你……”瞬間他嗓子都破了音,話都說不出來。

    手指縫裡滲出鮮血,一滴、兩滴……滴到地毯上。溫小藝從下身口袋裡取出“壓力彈針”——平時只有火柴盒大小,受壓力後自動彈出一根尖針。

    不能不說溫小藝令人頭疼的小武器真是層出不窮。

    收起盒子,溫小藝甜美而輕柔地說:“輪到我了吧?”

    說著“嘭”,一腳踹在已失去防禦能力的敖治國心口,他差點閉過氣去,“蹬蹬蹬”連退三步,溫小藝凌空飛起兩腳,左右開弓踢中他兩邊臉頰!

    令人牙酸的脆響聲中,敖治國牙齒不知被踢斷幾顆,象只破麻袋般打著旋兒摔到牆角,腦子裡嗡嗡嗡一片,眼睛因血絲模糊看不清東西,全身每個部位、關節都疼得生不如死。

    接下來他已喪失神智和記憶,迷迷糊糊中她站在面前繼續踢、踹,好像專撿軟組織且特別痛的部位下腳,每一下都彷彿火燒油炸,偏偏又沒達到失去知覺的程度。

    我……我可能這輩子作孽太多,提前體驗下地獄的滋味吧……敖治國內心絕望悽慘地吶喊道。

    後來發生了什麼他幾乎想不起來,也無從回憶整件事的經過,似乎包廂裡來了很多人,似乎一群人圍著溫小藝說話,似乎自己被送到醫院……

    以至於第二天警方到醫院做筆錄時他表現出如同喝醉斷片的樣子,兩眼呆滯,表情木訥,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閻彪一直沒來醫院探望。

    據說這事兒讓閻彪在關苓丟盡臉面——二十多歲小姑娘上門尋釁,看場子的被打得半死可在警方面前卻無說可講——溫小藝提供的錄音顯示敖治國自願陪唱,且雙方約定玩些“口味重的”遊戲。

    錄音還顯示在遊戲過程中敖治國一度佔得上風,但後來“輪到溫小藝”時事態發生了顛覆性變化……

    警方沒有對溫小藝採取任何措施,因為沒有證據表明她故意尋釁、故意傷害、破壞怡樂正常營業等意圖;警方還調出街頭治安監控,上面清晰地還原溫小藝在盤下的店鋪前徘徊,敖治國主動上前搭訕的場面。

    當然——

    上述“警方”就是指常興邦,他在接到溫小藝報警“被困”後第一時間趕到怡樂,而侍應生、保安、打手們則一臉懵逼地站在走廊呆呆等敖治國通知。

    針對當晚情況,閻彪聞訊來到現場後冷冷撂了一句:

    “常隊好像一直守在怡樂旁邊,隨叫隨到?”

    常興邦冷冷回敬道:“怡樂屬於是非之地,身為警務人員不能不多盯著點!”

    不知是不是巧合,當晚白鈺不在關苓,回省城與藍依藍朵小敘大半夜,又難得展現父愛摟著銘銘靚靚入睡。

    清晨醒來時孩子卻又到了藍朵床上,百思不得其解之際藍依微笑道你睡太熟,靚靚夜裡哭鬧都不醒,還是藍朵聽到動靜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