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寨散人 作品

第981章 自願手術

    突然間車子有點顛簸,王鳶花也說累了,試圖拉開車窗遮的黑布,頓時被一隻鐵鉗般的手握住,緊接著帶著濃烈酒精味的紗布蒙在鼻子上,很快便癱倒在座位裡。

    醒來後,王鳶花發現自己仰面躺在手術檯上,頭頂是明亮的無影燈,身上寸無片縷,手腳都被牢牢固定動彈不得,又驚又恐地尖叫起來!

    壓根沒人理會。

    叫了一陣見沒反應,她只得停住哀哀地哭泣。

    冷不防病房裡突然響起沉悶的、一聽就經過變聲處理的聲音:

    “王鳶花,你有兩個選擇,前提都是做流產手術”

    “我不做我不做我不做,打死我也不做!”

    對方沒了聲音,病房裡寂靜如夜。

    不知過了多久,裸露的**稍感寒意,還是那個毫無感情的聲音:

    “王鳶花,你有兩個選擇,前提都是做流產手術”

    “我不做我不做我不做,打死我也不做!”她還是拚命嚷道。

    對方又不說話。

    如此反覆七八個回合,王鳶花被折騰累了,不得不靜靜聽對方說下去:

    “一是在手術通知書上簽字,同意手術;一是不同意不簽字,我們照樣手術”

    王鳶花被激怒了,一字一頓道:“我絕對不簽字!”

    對方似乎有恃無恐,根本不跟她辯論,沉默一段時間後再次重申兩個選擇,只要王鳶花說“不”就繼續沉默,然後故伎重施。

    不知耗了多久——王鳶花估計不止十個小時,全身上下冰涼如鐵,手腳和身子因缺乏活動而麻木,整個人說不出的難受。

    令她沮喪的是連對方長什麼模樣都看不到,由始至終好像跟冷冰冰的機器說話,滿肚子話、滿腔怒火無從發洩。

    當令人乏味的聲音再度——大概第兩百多遍或三百多遍響起時,她終於妥協了,軟弱無力地說:

    “我簽字,同意簽字”

    病房門打開,一個蒙面大漢拿著手術通知書進來,鬆綁她右手的同時遞過筆,王鳶花已經筋疲力盡,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徑直在大漢指定位置簽上自己的名字,隨即右手又被綁上,四五位戴著口罩的醫生護士魚貫而入,再隨後一針麻醉劑後她再度陷入昏迷

    又一次復甦後,王鳶花發現自己還躺在病床上,只不過這回沒有束縛,手腳活動自如,除了因麻醉和手術後脫力感一切正常。

    她咬緊牙關奮力爬起來,衝到門口走廊正好有位護士經過,遂一把揪住護士衣領嘶吼道:

    “為什麼拿掉我的孩子?為什麼?”

    護士嚇得臉色發白,指指牆上牌子說:“這這是囊腫手術病區,您大概做做的是囊腫手術吧?”

    “什麼囊腫手術,分明是流產手術!”王鳶花不依不饒叫道,“帶我見你們院長,我要見院長!”

    “你鬆開手,我這就帶,這就帶”護士忙不迭道。

    週二下午省裡傳出最新人事安排,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任命韓子學為綿蘭市委常委、市委書記,不再擔任舟頓市委常委、市委書記;

    任命朱正陽為綿蘭市委常委、代市長,不再擔任銀山市委常委、組織部長;

    任命韓青為銀山市委常委、組織部長,正廳級,不再擔任瀟南經濟開發區管委會副主任;

    任命蔡雨佳為綿蘭市委常委,不再擔任鄞峽市招商局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