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非魚 作品

633 好累,狗男人好吵

    沈曼拿手肘撞他,可是男人銅牆鐵壁,她軟綿綿的小力氣根本撼動不了他半分,只能羞惱氣憤罵一句,“滾蛋。”

    季寒城緊緊擁抱她,沒有任何阻攔,沒有礙事的東西,相濡以沫,天地間,只有彼此。

    蝕骨奪命的滋味,他朝思暮想了五年。

    想到這裡,季寒城又忍不住往下沉了沉,咬一口她的脖子,“還可以嗎?”

    沈曼嚇得往前挺,要把自己丟出去,“不!”

    這一聲,是她蚊子哼一晚上之後,最大的音量。

    說完,她嗓子乾的火燒般。

    季寒城不為難她,只好壓抑自己,“要不要喝水?”

    外面太陽漸漸升起來,房間沒開遮光簾子,東方的光線,傾斜而下,落在她的青綢長髮間。

    目眩心馳。

    季寒城咬了咬她露在外面的肩頭,用淺淺齒痕,覆蓋昨夜的紫色。

    “嗯。”沈曼渴死了。

    “等我。”

    季寒城捏捏她的小鼻子,掀開被子下去。

    沈曼模糊聽到開門聲,然後是腳步聲。

    等周圍安靜下來,她又困又累又疲憊,沉沉把眼睛合上。

    什麼都不想去思考了。

    不多時,她被貼在嘴邊的東西弄醒。

    愁著眉,任用外來的力量把她撬開。

    清清水流,渡到她口中。

    她本能地吞嚥,咕嘟,咕嘟,咕嘟。

    分幾小口,喝完了他送開的一大口純淨水。

    終於,不再那麼幹了。

    季寒城手裡端著個大水杯,靠近她,“還要嗎?”

    她嗯了聲,“要。”

    季寒城笑,“要什麼?”

    沈曼撕開眼睛一角,小手兒掐他的大腿,她沒力氣捶打,只能掐,可都是汗水,太滑了,掐也掐不動。

    季寒城愛死了她較軟無力的小樣子,這很滿足男人的征服·欲。

    “到底要不要喝?”

    沈曼眨巴眨巴眼皮,“哦。”

    季寒城彎下腰,鼻尖碰到她的,“叫我什麼?”

    沈曼都要累死了,哪有力氣跟他鬥智鬥勇,傻乎乎,“季寒城。”

    “不對,昨天晚上,你在花園叫過我什麼?再叫一次。”

    好累,狗男人好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