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方潮舟抿了下唇,“怎麼討好?”

    溫熱的氣息落在他的耳朵上,“讓我硬,像你上次一樣。”

    方潮舟聽到這話,先是一愣,像是察覺到了什麼,臉不由偏了偏,“你……”他只說了一個字,就停了聲音。

    可有人接上了,“是啊,你猜對了,我天生陽.痿,我本來對你的興趣真的不多,但沒想到你上次在京城給了我一個那麼大的驚喜,那我怎麼能放過你?我為了捉到你,花肌香和迷蟲都用上了,這兩樣東西可貴了。”

    宋漣衣說的時候,一直盯著方潮舟的臉看,見對方抿了抿唇,他勾了勾唇,用力扯了下手裡的鮫絲緞帶,這一扯,方潮舟就不由自主地往前傾去,倒在了宋漣衣的身上。

    這個姿勢極其曖昧,幾乎是跨坐在對方身上。

    方潮舟一倒在對方身上,就想起來,可宋漣衣死死扯著鮫絲緞帶的一頭,讓他起不來,只能以這幅尷尬的樣子虛坐在對方腿的上方。

    “你別掙扎了,你再掙扎,我只能把那個傻子抓進來,讓他一起看看你這個模樣。”宋漣衣說著,垂眼掃了下方潮舟的腳。

    明明是雙男人的腳,偏生又生得雪白,因為是強撐著身體跪著,他身體一晃,腳踝處的金鈴鐺也微微一晃,發出叮噹叮噹的聲音。

    宋漣衣定定地看了方潮舟的腳好一會,才扯下方潮舟,強行讓對方靠近自己。他發出一聲輕笑,聲音曖昧,語句更是不堪,“你那變態師祖玩過你腳嗎?”

    話一落,他看到眼前人的臉瞬間紅了,眼神不由暗了暗,也懶得等回答了,直接把人往前一推,見人倒在地上了,就捲起了方潮舟的左腿褲腿,露出骨肉勻稱的小腿。

    宋漣衣轉眸看向旁邊的箱子,在裡面找了一下,拿出了一支筆,那隻筆明明未沾墨,卻落在方潮舟腿上,就留下一條印記。

    “時間很長,我先玩玩你。”宋漣衣笑得惡意,手上的筆在方潮舟的小腿上落下。他揮翰成風,一盞茶功夫不到的時候,已經畫完了。

    只見雪白畫紙上,一黑一白兩條蛇交.纏在一起,而它們身下是無數朵綻放的秋海棠,怪異且靡麗。

    宋漣衣滿意地欣賞了一會自己的畫作,正要說些什麼,被他作畫的人突然暴起,拿著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的小刀抵著他的脖子,同時他被下了一道定身術。

    宋漣衣垂眼看了下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小刀,忍不住發出一聲嗤笑,“你該不會以為這把小刀就能殺了我?而且就算你殺了我,我外面的侍女可不會放過你,你現在身上的毒沒有完全清乾淨吧?”

    雖是問句,但他用的是肯定的語氣。

    方潮舟在宋漣衣作畫的時候,偷偷解開了鮫絲緞帶。他一邊盯著宋漣衣,一邊把手裡的鮫絲緞帶和黑布全部丟到一旁,“宋漣衣,我不想跟你結怨,你有病就去好好治病,現在,你讓你那些侍女把黎珠放了。”

    “如果我不放呢?”宋漣衣說。

    方潮舟答得很快,“那我就讓你徹底當個女人。”

    隨著他的聲音,那把刀也換了位置。

    宋漣衣因為刀的位置變了,臉色明顯微變,而沒多久,方潮舟的臉色也變了,他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變態。”

    宋漣衣聽到這聲變態,反而笑了,他不僅笑了,還笑得很大聲,連外面的侍女都聽到了。

    等他笑完了,他才不急不慢地揚聲道:“你們把那個傻子放了。”

    外面的侍女幾乎沒有猶豫,就照辦了。

    黎珠一得自由,先是瞪了那些少女一眼,就立刻鑽進紅幡裡,一進紅幡,他臉色就微變,隨後立刻把自己的外袍脫了,披在方潮舟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