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罪詩人 作品

第十六章 那時候他被稱為怪物

  像一個血腥的展示架,展示的是一個無力的破布娃娃。

  兩把刀後知後覺從破布娃娃手上脫落,叮噹兩聲碰撞在一起,埋入雪地中,驚醒了呆滯的圍觀者。

  虞幸優雅地拍了拍大衣上不存在的血跡,在一眾推演者驚恐的眼神中,輕飄飄重複了和獴刀說的第一句話:“就你?”

  獴刀的血沿著枝條一路往下流淌,淅淅瀝瀝的,與嚇破了膽的幾個炮灰小弟的尖叫混在一塊。

  剛才發生了什麼?

  大部分人連看都沒看清。

  小部分人看清了,更覺得驚恐。脈

  脈

  脈

  直播間能傳遞畫面,聲音,但只有身臨現場的人才能完全感受到那股無法言喻的震撼和抵擋不住的恐懼。脈

  好幾個等級比較低的,呆呆地望著那龐大的樹枝群,絲毫察覺不到自己的精神正在崩解,直到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才從白日夢魘中驚醒。

  花宿白和閻理在鎮裡看完了這一幕,閻理面色凝重,無意識地做了一個吞嚥的動作,渾身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他轉頭看向剛剛還和虞幸哥倆好的花宿白:“這才是破鏡隊長的實力?”

  花宿白莫名發虛:“嗯……對的。”

  說完他也不管閻理怎麼理解他的遲疑,輕聲嘀咕:“完球,這孩子出去一趟怎麼整了這麼大一個活,我得數數我夠他串幾次……一次、兩次、三次……”

  閻理聽著這古怪的說法,抿唇沉思。

  對他這種等級的人來說,不至於震撼,但是會震驚。脈

  就好像熟悉的同等級的人就那麼幾個,忽然憑空冒出來一個,他們這些互相熟悉的真實級絕對會比其他人更有探究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