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行 作品

第四十章 醜叔的禮物!道歉?混上火車,卻被鄙視了啊。




    這種被人惦記,花了心思,只想給自己最為樸質的關懷的感覺,真的...讓人...心中滿是暖意。



    而怪異的則是...這一世,再次感受到的這種關懷竟然來源於醜叔,來源於自己“主人”的一名家僕,用來看護自己的半靈。



    米麗雅莉亞嘴巴微張,想要對醜叔說些什麼,卻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



    醜叔渾濁的瞳孔在看著她,似是怕她不喜歡自己送的睡衣,如臨大敵地等待著她說話。



    一時間,房間內靜了下來,兩人都陷入詭異的沉默中。



    終於,似乎是因為等的久了,醜叔急於想知道答案,最後鼓起勇氣,用嘶啞的,斷斷續續的語音小心翼翼詢問:



    “你...不喜歡...嗎?”



    “不喜歡的話...我去...給你換!”



    米麗雅莉亞忽然間感覺喉頭有些東西在滾動,匆忙間再次露出笑容:



    “我喜歡...很喜歡!”



    說完,她伸出雙手,將這木製的睡衣盒子緊緊抱在懷裡。



    醜叔這才如獲大赦,整個人繃緊的身體頓時鬆了下來。



    房間內,卻是再次陷入了沉默。



    針落可聞。



    這一次,兩個人都不知道應該再說些什麼。



    說什麼似乎都不太合適。



    直到窗外華燈閃爍,米麗雅莉亞覺得氣氛太緊張,這才隨便找了個話題:



    “醜叔...我今天...嚇壞了。”



    嘶啞的語氣像是傳染一般,米麗雅莉亞說這句話的時候,竟是不由自主地模仿起醜叔的語音,自己卻毫無察覺。



    “以後...不會...再有了,我會保護你的。”醜叔一遍思考著,一邊說道:



    “以後...你不要再用契約能力...代價是...詛咒。”



    “詛咒...”米麗雅莉亞朱唇輕啟,有些出神地呢喃說道。



    “詛咒!”醜叔再次重複了一遍,忽然伸出手來,指向被自己殺死的那名黃級契約者的倒下的床邊:



    “我的稱號是...瘟病!”



    “能力是...能用...傳染病將人...殺死,卻也不得不...自身承受慢性疾病的...痛苦。”



    “我變成了...這幅樣子。”



    瘟病!



    能力是傳染病,代價卻是自身承受其他慢性疾病的痛苦,所以...醜叔才變得這麼醜。



    醜叔在現身說法,在用自己的經歷告誡米麗雅莉亞。



    就在米麗雅莉亞若有所思地看向醜叔的扭曲五官時,醜叔指著自己的臉:



    “我...原來...不是...這樣的!”



    “我很好看...很...聰明,是人...見人愛的可愛...孩子...”



    “契約能力...讓我...讓別人恐懼,代價讓我...醜陋,沒人...喜歡我...和我說話。”



    “你以後...不要用...能力了!”



    現身說法的自身感受版本,這是醜叔的再一次規勸。



    米麗雅莉亞這次嘴角微微勾起,如同聽到教誨般點了點頭。



    醜叔滿意地,凝重地,同樣點了點頭。



    看的出來,米麗雅莉亞選擇聽話,他很開心。



    “你...”



    醜叔似是嘆了一口氣:“你不要...嫌棄我...怕我。”



    “我...我不會傷害...你的,只會...保護你!”



    米麗雅莉亞再次重重地點頭。



    就在還想說什麼時候,門外再次傳來了腳步聲。



    醜叔扭曲的五官神色一凜,只用了一秒鐘就確定了來人是誰,臉上的驚慌閃現。



    他渾濁的瞳孔看了米麗雅莉亞一眼,似是有些不捨...



    身上卻是符源滾動!



    憑空消失了。



    “寶貝!”



    幾秒鐘後,被鎖住的房門又一次打開。



    聯邦元首二公子,覃南鍇!



    米麗雅莉亞錯愕地看向門口,看向了這個將自己關在這裡的男人。



    “寶貝,你沒事兒吧?擔心死我了!”



    覃南鍇俊秀的臉上滿是擔憂,驚魂甫定。



    “我一直在忙,這段時間沒空來看你。”



    “沒想到麥克阿瑟·傑森這傢伙竟然敢來這裡,竟然敢傷害我的女人!”



    “寶貝!我想死你了。”



    說完,他已經跨到床邊,張開雙臂將米麗雅莉亞緊緊地抱在懷裡。



    米麗雅莉亞卻不知道應該和他說些什麼。



    因為...他的手已經開始在解她的衣服釦子。



    米麗雅莉亞一聲驚呼,想要推開覃南鍇,卻最終無力地放下雙臂。



    覃南鍇甚至沒在意她懷裡抱著的木製睡衣盒,只是隨手丟在一邊,便忙不迭地向這個漂亮性感的金絲雀索取。



    米麗雅莉亞的心中...忽然有種怪異無比的諷刺感,讓她再也沒有反抗的動力...那種感覺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