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階段性任務

　　如大山般沉重壓抑的靈壓只出現了一瞬，海瑟還是單手插兜另一隻手自然垂下的姿勢，看向露琪亞和一護的神情沒有半點陰霾：

　　“不攻過來的話，就明天上午學校見了。”

　　一護撓撓後腦勺：“為什麼要攻過去？海瑟你和井上又不是虛。”

　　他並不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只是有那麼一瞬間感覺到了巨大的威脅感，然後又轉瞬消失。想來想去一護只能歸咎於剛才被井上昊一尾巴抽出二樓窗戶摔在大街上的後遺症，一定是自己的幻覺。

　　朽木露琪亞將打火機收了起來，誠懇地說道：“我並不打算清除你的記憶，因為你已經開啟了，從今往後就算沒有我們插手你也會看到全新的世界，哪怕這並非你所願。但是請相信我，消除記憶對於井上來說是一件好事。”

　　海瑟並不認同露琪亞：“我可不這麼認為。無論好與壞，記憶對於人來說是無比珍貴的東西，是我們所經歷的人生的映證。抹除記憶，就是否定我們的人生。”

　　露琪亞急切地說道：“剛才井上哥哥變成的你也看到了，那還只是比較弱小的虛。你想讓井上從今往後陷入到危險之中嗎？”

　　“那就把所有靠近過來的虛都幹掉就好了。”

　　海瑟語氣輕鬆，臉上還是那副半笑不笑的和煦表情，但很熟悉海瑟性格的織姬知道他已經開始不耐煩了：

　　“如果說所謂的只有這麼點水平，我自信還是能夠處理掉來襲者，哪怕再多十個也沒問題。”

　　到這時露琪亞才能感覺到那股熟悉的感覺，她經常在屍魂界那些年輕天才身上看到的熟悉感覺——自傲。果然，就算是海瑟也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年輕人類，再怎麼出色依然會有‘自傲’這樣的情緒，倒不如說這樣才正常。

　　她沉默了一會，然後點點頭：“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但是井上的傷口還沒恢復，我可以……”

　　話語戛然而止，朽木露琪亞驚愕地看到海瑟豎起的食指頂端閃耀著熟悉的澹綠色光芒。

　　死神專屬的鬼道技巧之一，！

　　“你、你是怎麼學會的？什麼時候？難道你也是死神？”露琪亞情急之下問出一連串的問題。

　　海瑟將手指點在織姬還未完全癒合的傷口處，澹綠色熒光映照著他的面龐：“原來這招叫啊？看兩遍就學會了，感覺挺簡單的。”

　　看兩遍就學會了？

　　露琪亞感覺自己腦子不夠用了。且不說人類能不能學會回道，就算在屍魂界也不是所有正式死神都能夠施展回道，這是一種很少見的技巧，非常看天賦。

　　現在，一個從未接觸過任何鬼道、甚至連靈壓都剛剛覺醒不到五分鐘的十五歲人類，在看了幾眼自己施展回道後，居然就有模有樣地學會了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