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杯咖啡 作品
第626章 清算（六）
大家從稽長老此時的神情中，感覺到他似乎抓住了秦佑的把柄。</p>
可是，他會抓住什麼把柄呢？秦佑的說話似乎並沒有什麼毛病啊？從他的講述中，已經很清楚地交代了他是如何殺沙婆大長老的，而且，南小蝶跟此事無關，似乎也是可以相信的。</p>
“不好！”</p>
李坤突然心裡咯噔了一下，立刻想到了什麼，不由下意識地看向謨母大長老。誰知，謨母大長老也正看向他。兩人目光相接的一瞬間，都明白兩人想到一處去了。</p>
看來今天也只能豁出去了。</p>
李坤在心裡暗暗苦笑了一下，索性坦然了起來。且看稽長老又當如何。</p>
此時，稽長老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沒有看別人，只是眼睛直直地看著秦佑。</p>
秦佑被他看得明顯有些不自在起來，索性傲然說道:“老夫該交代的都交代了，老夫深知自己罪孽深重。稽長老想要怎麼處置就來吧，老夫絕不皺眉。”</p>
秦佑此時又恢復了強者該有的風骨，剛才的頹廢一掃而空。</p>
稽長老被其氣勢所奪，竟而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p>
想必是突然又意識到當著如此多族人的面，不該被一個“罪人”壓了自己的勢頭，稽長老立刻站穩了身形，神情一肅，冷笑道:“彆著急，老夫還有事情沒查清楚。”</p>
“你還要問什麼？”秦佑頓生警惕之意，連忙問道。</p>
稽長老便不再賣關子，說道:“先讓老夫把你剛才交代的事實總結一下。首先，你為了找南蝶衣去了仙居鎮，在仙居鎮碰到了跟南蝶衣長得一模一樣的南小蝶，為此，你便斷定南蝶衣在商家堡，並跟商昊天在一起了。而且南小蝶是南蝶衣的女兒。”</p>
“隨後，沙婆大長老也追查南蝶衣到了仙居鎮，你為了保護南蝶衣，偷襲了沙婆大長老。等沙婆大長老死後，你就離開了仙居鎮。這期間，你沒有去見南蝶衣，甚至也沒讓南小蝶知道你的存在。”</p>
“是這樣的吧？”稽長老說完，又直視著秦佑問道，“老夫總結的沒有偏差吧？”</p>
秦佑冷冷地回答道:“不錯，老夫正是這麼說的。”</p>
“很好。”稽長老含笑點了點頭，又轉向葉婞媚。</p>
此時，葉婞媚神思還有些恍惚。因為她沒想到秦佑竟然還殺了魂族的前大長老。如此魔頭，難怪在殺他們葉家時，可以如此冷血。</p>
見稽長老突然又看向自己，葉婞媚不由激靈靈打了個寒顫，頓時回過神來，忙下意識地挺了挺單薄的身軀。</p>
“葉婞媚。”</p>
稽長老先叫了一聲，隨即說道:“老夫再次向你確認一個事實，你前面說的，秦佑培養你當聖女是不是為了救他的女兒南小蝶？”</p>
葉婞媚故作淡然地說道:“是的。”</p>
稽長老點了點頭，又說道:“那老夫再問你，你一定要如實回答。秦佑是什麼時候進入你們葉家的？”</p>
見稽長老突然又問起這個來，廣大族人均是不解。秦佑的兩大罪行他都承認了，事實自然再無爭議。稽長老為何又要詢問秦佑進入葉家的情況呢？難道稽長老還要替葉家伸冤不成？</p>
葉家當年確實是魂族的大族，而其先祖葉賢也曾是魂族的長老。但是，他們已經舉家離開了魂族，以其絕然的行為表明了他們從此跟魂族一刀兩斷的決心。在這種情況下，魂族沒有為難他們已是大恩，又怎麼可能維護他們？</p>
況且，秦佑帶葉婞媚回鬼域時，就已經把他殺葉家滿門的情況向長老院說明了。如果長老院真要追究此事，當時就追究了，又何必等到現在？</p>
難道是當時迫於他是強者，又無別的大錯，所以才姑息？現在定了秦佑大罪，這就又新賬舊賬一起算了不成？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這種行徑豈不是落井下石？</p>
如此這般的想法，在魂族人中不在少數。</p>
就連葉婞媚也不由得一愣，竟而產生了一絲妄想。但她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妄念，有些茫然地說道:“我不知道，反正在我記事以來，他便在我們葉家了。我一直當他是我們葉家的老僕，所以從未問過他的來歷。直到他原形畢露，我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p>
稽長老又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繼續問道:“你今年多大了？”</p>
葉婞媚又是一愣，倒也沒有迴避，說道:“今年剛滿十八。”</p>
稽長老臉上的笑意更盛，隨即故作默算之態，然後又繼續說道:“魂族人天性異秉，孩童一般兩歲就已記事。如此算來，扣除你們來鬼域的這一段時間，秦佑在你們葉家最起碼有十五年之久。對吧？”</p>
葉婞媚承認道:“應該是。”</p>
稽長老又似笑不笑地問秦佑:“你來告訴老夫，你在葉家有多久了？是不是離開仙居鎮就去了葉家？”</p>
秦佑此時也是一頭霧水，不明白稽長老為何又要問這些？</p>
反正大的罪行都承認了，還怕什麼？就不信他還能另起夭蛾子。</p>
秦佑索性坦然道:“差不多。老夫離開仙居鎮後，在外面遊蕩了一段時間，就進了葉家。”</p>
“到了葉家就沒再離開過了？”</p>
稽長老含笑問道，語氣竟然變得十分的平和友好。好像不是在審問罪人，而是跟好朋友話家常一般。</p>
秦佑哪裡知道稽長老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實事求是地答道:“是的。”</p>
“嗯。”稽長老又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意。</p>
隨即，神色突然一肅，厲聲道:“秦佑，既然如此，你又是怎麼知道南小蝶是你的女兒的？還有，又是如何知道南小蝶到了鬼域，併成了聖女？你是千里眼？順風耳？還是另有人給你通風報信？或者說，你原本就有別的同夥、幫手？”</p>
可是，他會抓住什麼把柄呢？秦佑的說話似乎並沒有什麼毛病啊？從他的講述中，已經很清楚地交代了他是如何殺沙婆大長老的，而且，南小蝶跟此事無關，似乎也是可以相信的。</p>
“不好！”</p>
李坤突然心裡咯噔了一下，立刻想到了什麼，不由下意識地看向謨母大長老。誰知，謨母大長老也正看向他。兩人目光相接的一瞬間，都明白兩人想到一處去了。</p>
看來今天也只能豁出去了。</p>
李坤在心裡暗暗苦笑了一下，索性坦然了起來。且看稽長老又當如何。</p>
此時，稽長老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沒有看別人，只是眼睛直直地看著秦佑。</p>
秦佑被他看得明顯有些不自在起來，索性傲然說道:“老夫該交代的都交代了，老夫深知自己罪孽深重。稽長老想要怎麼處置就來吧，老夫絕不皺眉。”</p>
秦佑此時又恢復了強者該有的風骨，剛才的頹廢一掃而空。</p>
稽長老被其氣勢所奪，竟而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p>
想必是突然又意識到當著如此多族人的面，不該被一個“罪人”壓了自己的勢頭，稽長老立刻站穩了身形，神情一肅，冷笑道:“彆著急，老夫還有事情沒查清楚。”</p>
“你還要問什麼？”秦佑頓生警惕之意，連忙問道。</p>
稽長老便不再賣關子，說道:“先讓老夫把你剛才交代的事實總結一下。首先，你為了找南蝶衣去了仙居鎮，在仙居鎮碰到了跟南蝶衣長得一模一樣的南小蝶，為此，你便斷定南蝶衣在商家堡，並跟商昊天在一起了。而且南小蝶是南蝶衣的女兒。”</p>
“隨後，沙婆大長老也追查南蝶衣到了仙居鎮，你為了保護南蝶衣，偷襲了沙婆大長老。等沙婆大長老死後，你就離開了仙居鎮。這期間，你沒有去見南蝶衣，甚至也沒讓南小蝶知道你的存在。”</p>
“是這樣的吧？”稽長老說完，又直視著秦佑問道，“老夫總結的沒有偏差吧？”</p>
秦佑冷冷地回答道:“不錯，老夫正是這麼說的。”</p>
“很好。”稽長老含笑點了點頭，又轉向葉婞媚。</p>
此時，葉婞媚神思還有些恍惚。因為她沒想到秦佑竟然還殺了魂族的前大長老。如此魔頭，難怪在殺他們葉家時，可以如此冷血。</p>
見稽長老突然又看向自己，葉婞媚不由激靈靈打了個寒顫，頓時回過神來，忙下意識地挺了挺單薄的身軀。</p>
“葉婞媚。”</p>
稽長老先叫了一聲，隨即說道:“老夫再次向你確認一個事實，你前面說的，秦佑培養你當聖女是不是為了救他的女兒南小蝶？”</p>
葉婞媚故作淡然地說道:“是的。”</p>
稽長老點了點頭，又說道:“那老夫再問你，你一定要如實回答。秦佑是什麼時候進入你們葉家的？”</p>
見稽長老突然又問起這個來，廣大族人均是不解。秦佑的兩大罪行他都承認了，事實自然再無爭議。稽長老為何又要詢問秦佑進入葉家的情況呢？難道稽長老還要替葉家伸冤不成？</p>
葉家當年確實是魂族的大族，而其先祖葉賢也曾是魂族的長老。但是，他們已經舉家離開了魂族，以其絕然的行為表明了他們從此跟魂族一刀兩斷的決心。在這種情況下，魂族沒有為難他們已是大恩，又怎麼可能維護他們？</p>
況且，秦佑帶葉婞媚回鬼域時，就已經把他殺葉家滿門的情況向長老院說明了。如果長老院真要追究此事，當時就追究了，又何必等到現在？</p>
難道是當時迫於他是強者，又無別的大錯，所以才姑息？現在定了秦佑大罪，這就又新賬舊賬一起算了不成？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這種行徑豈不是落井下石？</p>
如此這般的想法，在魂族人中不在少數。</p>
就連葉婞媚也不由得一愣，竟而產生了一絲妄想。但她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妄念，有些茫然地說道:“我不知道，反正在我記事以來，他便在我們葉家了。我一直當他是我們葉家的老僕，所以從未問過他的來歷。直到他原形畢露，我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p>
稽長老又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繼續問道:“你今年多大了？”</p>
葉婞媚又是一愣，倒也沒有迴避，說道:“今年剛滿十八。”</p>
稽長老臉上的笑意更盛，隨即故作默算之態，然後又繼續說道:“魂族人天性異秉，孩童一般兩歲就已記事。如此算來，扣除你們來鬼域的這一段時間，秦佑在你們葉家最起碼有十五年之久。對吧？”</p>
葉婞媚承認道:“應該是。”</p>
稽長老又似笑不笑地問秦佑:“你來告訴老夫，你在葉家有多久了？是不是離開仙居鎮就去了葉家？”</p>
秦佑此時也是一頭霧水，不明白稽長老為何又要問這些？</p>
反正大的罪行都承認了，還怕什麼？就不信他還能另起夭蛾子。</p>
秦佑索性坦然道:“差不多。老夫離開仙居鎮後，在外面遊蕩了一段時間，就進了葉家。”</p>
“到了葉家就沒再離開過了？”</p>
稽長老含笑問道，語氣竟然變得十分的平和友好。好像不是在審問罪人，而是跟好朋友話家常一般。</p>
秦佑哪裡知道稽長老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實事求是地答道:“是的。”</p>
“嗯。”稽長老又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意。</p>
隨即，神色突然一肅，厲聲道:“秦佑，既然如此，你又是怎麼知道南小蝶是你的女兒的？還有，又是如何知道南小蝶到了鬼域，併成了聖女？你是千里眼？順風耳？還是另有人給你通風報信？或者說，你原本就有別的同夥、幫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