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荃 作品

第九百五十九章 想

    我和龍鳳哥異口同聲:“要!”能拉人下水的事,我和龍鳳哥當然不會放過他咯!快活的事總不能你張小飛被窩裡放屁--獨吞吧?既然是這樣,不快活的事,你張小飛也要和我們同一條船有難同當啦!我倆說完之後,居然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其實真的追究原因,我倆不過是斯德哥爾摩群侯症之一罷了。

    這些事定了下來後,散了會。大家都走了,除了我自個兒靜靜的坐在會議室裡,看著窗外不遠處的大榕樹,若有所思,卻又毫無所思。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只聽見會議室的門吱的一聲給推開了,我回頭一看,是紫萱。

    “怎麼?還在想?”她拉了旁邊的椅子,坐了過來,“不是因為我要你打卡吧?這是件困難的事。”他壞壞的笑了起來。

    我側著頭看著她:“知道是困難的事,還特意要我去做?”我說,“哎,別出聲,我知道你下一句想說什麼。我照做就是了。我只是在想,我們這樣做的價值何在。”

    “怎麼?現在才想起價值何在?”紫萱問,“自己的能力能最大化的發揮出來,這不就是價值所在嗎?如果說是要有個對比,你和你之前在吳昊天公司裡對比就知道了。以前財務不自由,嗯,現在也還沒自由,這點我覺得會自然而然的實現的,只要肯去堅持;然後呢,和以前對比,理想和抱負是否實現了?再者,其他方面…”

    “我想的就是其他方面。你剛才說的什麼財務自由、理想和抱負,這一條到走下去,如果這條道是正確的話,那麼就一定能實現。可是,我說的其他方面,家庭和健康。健康吧!大家差不離,你看前段時間的公司所有人體檢報告出來了,沒啥問題,也就是張小飛最大問題,不也就是三高而已了。家庭!家庭!你還沒有孩子,你不懂有孩子的家庭那種需要感和被需要感。這一年多來,我們等同就是‘拋棄’了各自的家庭

    來到銀海灣為夢想走到一塊兒來了,可是這家庭感就個個都缺失了似的。龍鳳哥甚至失去了韋葦,我這心裡呀,五味雜陳。你看看,你還好一點,隨時可以回市裡或者潘若安隨時過來,畢竟是剛扯證的,怎麼說都好說;再看看其他人,我,林雲志中考,小丫頭又準備上幼兒園,我都沒陪伴他們左右,老婆就更不用說了,雖然說算是老夫老妻了,兩人在一起也沒啥話可說,哦,應該是沒啥話可都說,就是左手摸右手的感覺,可有可無,可一旦真的連摸摸右手的激情都幾乎要失去的時候,心裡自然會衡量這樣的做法值不值了;看看莊家銘,矽肺病說嚴重不算嚴重,連保險都不肯賣給他時,老婆孩子卻還在福建,他口說習慣了,但是每次我們其中一人的家屬來了的時候,他的眼睛總是最能體現羨慕感的;畫家,家在汕頭,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和我一樣,孩子中考媽耶是沒有陪伴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