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燃 作品

同人番外:寒飛冬梅

    被故意撞到的寒冬,頭被一腳踩中,嬉皮笑臉的西嶺濤,咋咋呼呼追著前面的兩個人。

    龍海抱著手臂,冷眼看著趴在雪裡的寒冬,他閉上一隻眼,另一隻眼看向還有一段距離的野豬,吸了一口煙。

    “嘭!”槍聲響起,震懾了所有人,龍海張開眼睛,嘴角勾起弧度。

    “這東西,是我的獵物!”寒冬的聲音,有人這白雪,看起來純潔軟綿綿,但是寒意凌冽。

    看著前面幾米的彈坑,羅當停在那裡,被嚇住了,然後他惱怒的舉槍回頭:“你個雜碎說什麼!”

    “嘭!”又是一聲爆裂的槍響……

    03

    爆裂的槍聲,迴盪的聲音還沒有落下,不遠處的一顆碗口大的樹在咔呲咔呲的聲音裡倒下。

    “小崽子們,我記得蛞科說過,槍口不要對著人,有本事!”龍海的眼睛在四個小孩子身上來回掃視:“用拳頭告訴對方,東西是誰的!”

    在昏暗的山林裡,羅當陰笑著丟下手裡的槍,西嶺濤吐了一口口水,把獵槍交給沙,然後活動著脖子和手腕,走向寒冬。

    “寒冬,你還拿著槍幹什麼?是想打死我們嗎?”羅當的聲音戲謔:“還是說,你不想和我們決鬥?”

    “那這樣好啊!”西嶺濤俯下身體,做出撲擊寒冬的動作,同時說道:“那頭豬,我們就拖走了!”

    沙,顯然不像表面的那麼老實,憨厚,他向著野豬走去,看起來真的打算拖走它。

    寒冬握緊獵槍,他咬著牙看著羅當,但是剛邁出一步,就聽見西嶺濤的腳步,這讓寒冬不敢再行動。

    “放下槍,我們就來決鬥!”西嶺濤的聲音傳來,寒冬看向西嶺濤,在扔掉槍的同時衝向西嶺濤。

    但是打橫掃來的一腿,直接掃在寒冬的小腿上,這讓寒冬感到斷骨之痛的同時,身體失去平衡,爬在雪堆裡。

    羅當對著寒冬的腹部踢了一下,然後踩在弓起的背上,聲音彰顯著得意:“還是跟之前一樣蠢!”

    羅當有些得意洋洋的看著西嶺濤,可在西嶺濤剛說出“不愧是”這三個字的時候,羅當的踩在雪地裡的那隻腳忽然被握住。

    被寒冬拉住腳踝,是去重心的羅當摔在雪地裡,他剛剛反應過來就看見甩來的槍托。

    寒冬眼中燃燒著憤怒,帶著擠壓已久的怨氣,攜帶著如雷的咆哮,巨大的力道讓雙手握住的槍脫手。

    之前看到寒冬放到羅當,去拿槍想來支援的西嶺濤,看到寒冬俯下身體,衝向他的同時,揚起大量的積雪。

    遠程端著槍的龍海,有些驚訝的放下槍,看著揚起積雪的寒冬高高跳起,對著視線剛剛恢復的西嶺濤側臉,狠狠的揮下拳。

    瘦弱的西嶺濤被寒冬騎在身上,壓倒在地,而後,寒冬帶著如同餓狼一般的眼神看向沙。

    “老大!西嶺濤!啊!”行為有些……直爽的沙大喊一聲,扔掉手裡捆住野豬的繩子,寬厚的身體撲向寒冬。

    廝打與怒吼在山裡迴盪,直到四十分鐘之後,前來尋找幾個孩子的獵隊來到這裡,就看到把野豬屍體捆住背上的寒冬,旁邊抽著煙的龍海,還有已經醒來,憤懣的座在一邊看著寒冬的三人組。

    連拖帶拽把自己的戰利品帶回聚集地的寒冬,一路回家贏得了,所有羨慕與讚譽的目光和歡呼。

    在這個還算有秩序的聚集地裡,人們只尊重強者,能帶來食物和安全的強者。

    他揹負著體型碩大的野豬,小小的身體搖搖晃晃,半拖半揹著走到自己家門口,他一臉驕傲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熙站在自家門口,抱著還在咿咿呀呀說個不停的飛梅,一臉驚訝,同時也非常驚喜。

    “媽!我帶獵物回來了!”這是寒冬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對這個家庭的責任,這一刻他想道母親是怎麼帶著自己和妹妹在這個聚集地裡生活的。

    “好孩子……”熙點點頭,抬著手抹掉眼角的淚花,發下兀自拍著手,對野豬非常“滿意”的飛梅,來到自己兒子面前。

    “疼嗎……”其實寒冬的臉上,滿是抓痕和烏青,身上也是不少傷痕,而此時,寒冬想道父親的一句話:每一道傷疤,都是男子漢的勳章,是榮耀與戰鬥的痕跡,是成長與強大的證明。

    所有他露出燦爛的微笑:“不疼!”

    “傻孩子!”熙摸了摸寒冬的臉,而後帶著眼角的淚花開口道:“我為你驕傲!”

    夜幕,有些熱烈的氣氛被暗夜吞噬,聚集地微弱的燈火之下,只有峽炎的一家在慶祝,一家四口將這一隻野豬的前腳剁碎,燉了一大鍋肉湯。

    香氣瀰漫的餐桌上,峽炎催促著自己的兒子把事情的經過講給他聽,時不時誇讚著“好小子!”“好小子!”

    寒冬這時倒是像一個十一歲而且靦腆的小孩子,面對父母讚揚的話語,有些不好意思。

    他的事蹟在聚集地裡,傳開短短兩天,不大的聚集地裡,有些本事的住戶,就有四五來攀交情,提親事。

    在短短的三四天裡寒冬的風光無限,峽炎一家的風光也無限,成為聚集地各種話題的焦點。

    虎父無犬子,其實在峽炎這種能力素質都很高的父親培養之下,寒冬的各項能力素質,其實算是非常拔尖的,在這個聚集地裡,如果不出意外,會成為首領之類的人物,可惜這是荒野……

    “嗯……哥……”跟所有小孩子一樣,在溫暖睡袋裡的飛梅並不願意起來,而且冬季殘留的寒潮還沒有完全離去,這更讓人不願意離開溫暖的地方。

    “快起來,我們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看著揉著眼睛的飛梅,寒冬拍拍她的額頭,把捂熱的水放在飛梅的臉上,讓她稍微清醒一些。

    抱著二十來度的水壺,飛梅擰開壺蓋,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半,然後眼巴巴的看著寒冬。

    “先起床!”寒冬板起臉,並且拉開睡袋的拉鍊,站起身來,拿起武器,開始收拾東西。

    飛梅不情願的拍起來,雖然身上穿著厚厚的大棉衣,但是她還是不習慣的打了一個機靈,她有些茫然的站在原地,用含糊的聲音道:“哥哥……咱們什麼時候回家?”

    “咱們長大了,要去大城裡,蓋咱們自己的新家!”寒冬抽空抬起頭望向晴天堡的方向,他眼睛裡滿是茫然無措,低下頭他咬緊牙關。

    “哦……”飛梅並不知道寒冬的意思,她只是因為不能回家而失落。

    只有兩歲的飛梅沒有承擔過多的工作,她座在已經燃燒成灰燼的篝火邊上,猶如一隻小兔子,一口一口咬著寒冬給她的一般食物棒。

    寒冬把兩個睡袋塞到背囊裡,小心的整理著裡面的一件衛生套件,待到整理完畢之後,他認著飢餓,蹲在地上:“上來……”

    “嗯……”飛梅慢悠悠的來到寒冬背上,空著大半的背囊剛好是一個很好的坐墊。

    感覺到飛梅抓住他的肩膀之後,寒冬站起來,想著晴天堡的方向走去。

    路途遙遠,飢腸轆轆,難以忍受的寒冬不由的回憶著那個黃昏,夕陽染紅天邊,像火,像血!

    那是二十天之後的一個下午,堡壘的士兵再也沒有來過,看樣子這段時間聚集地不會有外人。

    上午因為出色的狩獵能力,已經打到獵物,下午在家幫母親幹活的寒冬,無奈的跟著到處亂跑的飛梅跑來跑去。

    聽媽媽說:小孩子一旦學會走路,就不會閒下來,他會迫不及待的練習跑步。

    在屋子裡來回折騰的飛梅,嘰嘰喳喳不停叫著媽媽,爸爸和哥哥,然後指著有些東西發出意義不明的叫聲。

    不明所以的寒冬只能再一次告訴飛梅:“凳子,凳~子!”

    “凳子~”因為寒冬有時間,飛梅對事物認識事物的能力被拔高,她得到寒冬的認可之後發出興奮的尖叫,而後跑開,指著燃燒的爐子開口道:“怒~子!”

    “爐子……”寒冬跟了她一下午,喉頭發乾,他倒了一杯水給自己,而後看著眼巴巴看著自己的飛梅,也給她倒了一杯。

    喝完水的飛梅精力明顯更加充沛,她圍著桌子轉著圈跑了起來,但是忽然被寒冬抱住。

    因為從事體力勞動,又不缺營養的寒冬舉起飛梅,他向前兩步,張開雙手作飛翔狀的飛梅放到凳子上:“做好了,剛喝完水那麼多,不要亂跑,不然可會肚子痛的!”

    湊近飛梅的鼻尖,寒冬捏著飛梅的兩邊臉頰,眼神嚴肅的說道:“聽懂了嗎!”

    “肚子疼!”飛梅一臉興奮的尖叫著,雙手拍打寒冬的手臂,看起來像極了:沒問題,兄弟我沒問題的!

    淡淡的梅花的香氣鑽入寒冬鼻腔,他保持著嚴肅的眼神,扯了扯飛梅的臉頰:“不許亂動!”

    “噗!哈哈哈!”聽到飛梅再次學著寒冬開口:“不許亂動!”一邊的熙終於笑出聲來,她的笑聲讓寒冬失落的放下手臂,用不情願的聲音道:“媽!你管管她!”

    “咳咳!”熙手上的活輕輕放下,她看著寒冬開口道:“學好了!”

    寒冬看著母親的臉色冷下來,一股壓力悠然而生,她聲音不大:“小梅。”

    看著媽媽和哥哥在說什麼的飛梅忽然一機靈,大眼睛看向自己的母親,彷彿看著黑板聽老師講課的乖學霸。

    “坐要坐好。”熙的眼神銳利,而飛梅立馬縮了一下脖子,聲音猶如蚊子:“嗯……”

    “要聽哥哥的話,找到了嗎!”熙撇了一眼寒冬,熙對著飛梅道。

    “嗯……”飛梅抬起小手,握住寒冬的一根指頭,可憐兮兮的看著寒冬:“抱!”

    “不許抱!”熙揪著飛梅數落了一分多鐘,然後看下寒冬,開口道:“你也是,陪著她胡鬧……”

    結果,被數落了一頓的寒冬,還是不明白自己的母親是怎麼鎮住這個小姑奶奶的,那股氣勢是怎麼來的?

    “媽,小梅身上有梅花的香氣是怎麼回事?”寒冬忙著手上的活,可是屋子裡已經安靜了好一會了,他有想起這個問題。

    “哎……”熙嘆了一口氣,有些發愁的開口道:“我生她的時候就知道,聽老……”

    忽然,淒厲的警報打斷熙的講述,沉悶的爆炸聲傳入房間,寒冬看向門外爆炸的方向,血紅的晚霞佔據天空……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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