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A 作品

第 111 章 觀眾:而你!約書亞!你才是真正的米蘭吹!

【這一段悟了。這是否也屬於貓眼保護法庭的一環設計?雄蟲隱私權被各種法律手段推至崇高,但他們從不解釋為什麼這樣做,一直讓別的蟲去猜去想。因為擔心冒犯閣下使得閣下厭煩,所以每個雌蟲約會前更注重法庭給出的有限信息去揣摩閣下的心思。這**的就是個閉環!】




【**的,我就說菲特肯定有雄蟲親兄弟!】









【什麼情況?菲特的網絡還會卡?】




【我說你們娛樂公司的線路行不行啊!主播怎麼又被禮物特效卡網速了!】




【垃圾網絡,服務器手搓的吧??】21:25




【主播的像素小人還在線,又去看後臺消息了?】




【真是服了榜前十,你們能不能別挑直播正起勁的時候私信騷擾!】




【米蘭閣下米蘭!!】









又一個五分鐘,像素小人繼續種字,多數觀眾十分期待,言論和禮物井噴。




少數疑惑主播星網是否出問題,猜測主播ip星區的言論被掩蓋下去。




[…




那真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在1600年的軍團.系家族裡,被蟲稱讚“你如你雌父般英勇”、“你如你雄父般公正”、“你如你兄長一樣利落強大”都屬於榮耀類讚譽。




這證明你從一團弱小生命完全蛻變,長出如親輩般的強大盔甲,成為一個有擔當的戰士,所有戰士都會歡迎你走入強大的國度。




可是,當米蘭將我比作喬什科的時候,我並沒有當年被其他蟲稱讚的喜悅和驕傲。




我不是喬什科,我也沒有想學喬什科的手段,我將胡蜂軍的軍裝帶作禮物,完完全全是我自己想出來。




我在十個月的日日夜夜裡熟悉舊時光中的軍醫米蘭,我捧著那些過時的腐朽檔案,注入自己的念和想,吃透每一行字和舊時光,孕育出屬於我自己的理解。




我從未想要利用胡蜂軍或者當年活下來的老兵做什麼,我問完他們以後,放他們走的同時還幫忙清理乾淨他們身上的疑點。




我當年查資料也發現一件事,軍醫米蘭所有的社會關係蟲在檔案中都死了,所剩不多的關係蟲均被米蘭的家族掌控在手中。




這幾個老兵非常難找,如果不是我明年就要升中將,軍團權力進一步擴大,我也不可能找到還活著的他們。




綜上所述,我沒有想要推卸或者是怪罪米蘭的意思,但那時候的我的確太自負,認為我只要找準目標,再表達善意,米蘭也許又會像上次,知道我真實的心是想表達什麼。




我不知道看到胡蜂軍裝的米蘭在想什麼,他臉上的表情令我遍體生寒。




…什麼?




不,他的眼睛仍是失明狀態,沒有痊癒。




但在當時,我的確因為他的神態感到顫慄。




他的唇很薄,顴骨、鼻樑和眼窩因為虛弱的瘦而變得明顯,長久不見光讓他皮膚像白玫瑰,而他




又有一頭黑到極致的長髮,長髮被僕從們照顧得很好,披在他的肩頭猶如夜幕編織成的絲綢。




…為什麼會感到危險?




是的,這些的確是魅力元素。




但在此之前,我要提醒你,米蘭曾在胡蜂軍團服役長達20年,他的工作量之大,能讓他以偽裝的中等種軍雌軍醫的身份成為準將,這意味著最少有萬數以上的生命在他的手術刀下流淌而過。




和我這種藉助戰甲或是軍陣出擊的尖刀兵不一樣,米蘭是一刀一刀處理那些生命體,有的救活,有的死去。




他讓蟲死,讓蟲活,是最仁慈的死神也是最可怕的復活天使,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他比誰都懂如何殺死、威脅、恐嚇一個軍雌。




他在此條道路上打磨自己20年。




即使雙目失明,可真當他露出屬於“軍醫米蘭”獨有的鋒利兇狠,僅靠面部表情,我都能感覺自己會被他開膛破肚。




儘管在當時的黑塔裡,我最強,我能在一分鐘之內殺死所有僕從,但在氣勢上,我仍被米蘭克制住,他讓我無法動彈。




他的美就如那頭漆黑的發,絕倫而深不見底。]




【你的軍醫朋友提示:懂了,這就回去剃頭,我直接光頭我看誰還敢來吃軍醫代餐!】




[我當時什麼表情也沒有,觸鬚倒是老實的立起來,又彎曲著呈現半警惕半驚恐的狀態。]




【出息!】




[




我的靜默就是對他冷言的回應。




米蘭側耳傾聽片刻,冷聲喚來僕從送客。




我離開黑塔時頭重腳輕,我幾乎沒有因為私蟲情緒流過淚。




但是那時,我心中堵得難受又茫然,眼睛酸澀,渾身都澀得發緊發痛,我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彷彿變成一個無殼生物,被光一照,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我有短暫地希望我能扒下身上那層“哥哥”的殼,在米蘭面前變回一團弱小的生命,並告訴他,我不是喬什科,我送你禮物,是出於約書亞本蟲的意願。




但我和喬什科長得太像了,臉像,身形像,甚至連鱗翅都是一模一樣的。




要扒下這層殼實在太難,那是我平生第一次對未來產生了不確定。




[筆者記錄到此,米蘭先生出聲暫停採訪五分鐘,約書亞先生的情緒稍有波動。但沒有上一次採訪那麼棘手,採訪很快順利進行。]









新聯盟和華沙的合作宴會如期舉行,我仍按時抵達宴會。




不出意料,米蘭第一次以閣下身份進入社交圈的形象的確引起無數竊竊私語。




他穿著厚重禮服,頭戴黑紗,坐在輪椅上,我站在他身後即是護衛也是震懾警告。




華沙家族並不會因為喬什科的死亡而忽視米蘭閣下。




米蘭閣下仍是華沙家族重要的一員。




米蘭的家族也來了蟲,他們有些驚異於華沙家族對米蘭的重視,很快帶著笑圍繞上來。




我的雄父,大哥二哥的




姻親閣下也繞過來(),以米蘭為中心形成一個社交圈☆[((),我知道,這是他們要給米蘭撐場子。




米蘭家族的行為我早在十個月前就彙報過。




雌父本就不喜新聯盟,雄父疼惜米蘭的遭遇,哥哥們對新聯盟的行為不齒,姻親閣下們比米蘭大很多,他們照顧米蘭像照顧自己的後裔。




他們過來後,我再站在這裡就不太合適,畢竟我不是喬什科。




這點令我心中煩躁地翻湧著暴力的破壞慾,我告訴雄父,結束再喊我來,隨後臭著一張臉離開他們的社交圈。




我聽力敏銳,離至一半還能聽到有蟲在說我脾氣不好。




那個蟲說華沙重視米蘭是一回事,讓我親自回來當護衛又是另一回事,說我可能會因為喬什科的原因遷怒米蘭,說我有可能動手毆打米蘭。




我說過,我和喬什科相似,並不只是外表,性格上我們也有相通的地方,比如脾氣暴躁和軍事作風暴虐。




那幾句話在我耳邊輕飄過去,我當即就站住腳,轉身去盯那個說我會動手打米蘭的蟲。




我那時心裡只有一個想法,我要撕了他的嘴,把他的舌頭抽出來,再用治療針治好他,詳細問問他為什麼會產生這種想法?如果說得我不滿意,我會再拔一次,直到他詳細說出緣由。




雄父第一時間發現我停住腳步,他馬上瞪我,用眼神示意我去陽臺,不然就喊大哥或者雌父過來擰我胳膊。




我在雄父身邊長到10歲,我熟悉雄父每一個眼神的含義。




但我沒有去陽臺,反而繼續往回走,我的眼睛變成獸瞳,光線在我視覺裡產生變化,我盯著那個蟲,那是來參加宴會的新聯盟中某個家族的雄蟲,他一開始沒意識到我在盯他。




意識到後他臉色發白,圍著米蘭交流的社交圈響起一陣騷動,有幾位年長閣下皺眉望過來,宴會安保也從邊上繞過來。]




【等等??約書亞要拔一位閣下的舌頭??啊??】




【他之前都提槍衝黑塔了!能幹出這種事情還真不…他**的!他根子裡就是瘋的吧!什麼天生惡種?!臥槽他對冒犯閣下這件事真的一點牴觸心思都沒有,根植在dnA裡的求偶遺傳特質全鎖定米蘭一個了??別的雄蟲在他眼裡已經沒生物特權了???】




【錯怪百萬次重生了,約書亞本身就是扭曲種子。】




【正常蟲誰幹得出來啊!】




【菲特喜歡混用現實素材,這段是否採用真愛烙印這個現實生物素材?歷史上有一對有名的真愛情侶,就那誰誰誰傢俬奔的一對。但是遺傳學和荷爾蒙學科的研究表明,真愛烙印只會在愛侶之間產生影響,還沒有過哪個被真愛烙印影響的雌蟲去襲擊其他閣下,菲特別來汙名化荷爾蒙學科!】




【笑死!拿歷史辯證是吧?來來來,那你給我解釋一下瘋狂那誰誰的傻逼行為!】




霎時!評論區又是一陣對掐的腥風血雨。




一般路過觀眾:【這是菲特的評論區吧?怎麼全是歷史和生物學的科普,xx




()x大學的講座今晚在菲特評論區召開了?】




[在躁動的蟲群裡,各閣下的站位亂開,我看到被圍在社交中心的米蘭。




他安靜地坐在輪椅裡,雙手交疊放在腹前,手上戴著手套,是黑色的蕾絲。




我看到這兒,想到的卻是他軍醫時期會戴的黑色皮革。




老兵的話鬼魅地在我耳邊響起:米蘭先生是出了名的潔癖,手術手套一天能用16盒!私蟲時間裡也總戴著手套,過去大家其實都不愛戴手套,那會的皮革手套材質還是xx獸的皮,又熱又悶。可是不論春夏秋冬,米蘭先生永遠會戴著手套,制服釦子永遠扣到最上一顆,他好像不會流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