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神童集結隊

 兩朵紙花惹的禍害慘了雲舒月。

 她揪著耳朵蹲在啾啾面前,低聲下氣哄她:“啾啾理理我好不好?”

 啾啾舉著小胖爪眼淚汪汪,今天可委屈她了!

 她生氣的扭過頭不理人,雲夫人心疼的拍拍她的後背,對著她的手心輕輕吹氣,“咱們家啾啾可是遭大罪了,都怨你表姐沒輕沒重!”

 雲舒月縮了縮脖子沒敢反駁,她覺得這是她娘也有責任。要不是她突然神出鬼沒出現她也不會手抖磕到啾啾。

 手心都擦破皮了呢!

 啾啾故意把手舉高高,她受傷啦,不能做功課啦!

 【正當理由有了,歐耶!】

 雲舒月扯住她孃的袖子搖啊搖,“您看看她!”

 雲夫人不理會當做沒看見,反而拿起桌子上的紅紙開始疊花。

 雲家的女兒怎麼能被一兩朵不值錢的小花騙走。

 啾啾睡得很早,沒一會就點豆豆趴在雲舒月懷裡睡著了。雲舒月抱著胖團團美滋滋進入了夢鄉。

 一夜好夢,兩姐妹睡得四仰八叉然後被揪起來吃早飯。

 臨出門的時候雲夫人終於發現今天哪裡不對勁,“等等,你跟著去哪?”

 雲舒月挎著啾啾的斜挎包,這是對於她來說包帶有點短只能勒在腋窩處。

 兩姐妹一臉傲嬌樣,異口同聲道:“上學!”

 啾啾去上學大家能理解,但是雲舒月嘛……

 雲老將軍嘆了一口氣:“咱家從我到你爹和你兩個叔叔,還有你兄長、弟弟妹妹們,哪一個像是會讀書的樣子。拆了別的地方我還能保你,拆了青陽書院誰都保不了你!”

 啾啾若有所思點點頭,【原來我不是不喜歡上學,而是家族遺傳不適合讀書。棄文從武算了!】

 雲老將軍無法想象啾啾耍大刀的樣子,頭疼揮手:“不過咱家祖墳也應該冒冒青煙了,月兒好好去薰陶一下也不錯。”

 麻溜的,乾淨的,離開!

 啾啾不樂意了,扒著門框拒不出門,“外外!”

 【外外說話不算數!】

 在場的人都看向雲老將軍,可憐他老人家一把歲數還要自證清白。

 “我可沒答應過你任何條件。”

 啾啾鼓起小臉,氣得跟變異小河豚似的,“啾啾,不、不上、學。”

 這罪名雲老將軍可擔當不起,擺擺手連忙說道:“外祖可沒說,是你自己耍賴。”

 等著去見高文宴的雲舒月一把抄起啾啾就往外跑,“別廢話,要遲到了!”

 回答她的是啾啾亂蹬的小胖腿……

 【在你的心上,自由的飛翔,燦爛的星光,永恆的……嘔!我想吐!】

 雲舒月雖然不是第一天知道啾啾唱歌難聽,但是近距離衝擊下,她覺得她才是想吐的那個。

 最後高文宴見到的就是一對面如菜色的姐妹倆。

 “你們怎麼了?”

 他心疼地看著雲舒月,不自覺上前兩步又拘謹停在原地,“是不是昨天沒睡好?”

 “後面有廂房,要去休息一會兒嗎?”

 啾啾眼睛一亮,什麼時候文宴哥哥這麼溫柔了?既然如此她就恭敬不如從命啦!

 她慢吞吞起身揹著手準備離開,走兩三步被一頭霧水的高文宴攔下來,“我沒說你。”

 陛下私下給他下了命令,要求他在一個月之內將啾啾訓練成神童,最起碼也要在和突厥使臣會晤之時能讓她驚豔全場。

 雖然離譜,但是皇命不可違。

 只能辛苦一點啾啾了。

 景明帝得到線報,突厥的闕於氏帶來了仙童。說是兩國會晤協商,實際上就是換一種方式攀比,輸了就是丟國家的臉。

 線報中並沒有說仙童幾歲,所以各個年齡段的孩子他都命人尋了一個。

 當然了,福寧公主是個例外。

 她不是神童。

 她必要的時刻可以用來鎮場子!

 兇巴巴的,嚇死那什麼仙童!

 啾啾不知道自己現在的重要地位,要是知道自己這麼重要肯定開始特訓了。她現在就想使用寶寶特權!

 “啾啾,受傷!”

 小胖手攤開,手心還有幾道細小的疤痕。雖然已經結痂了,但是留在小姑娘白嫩的手心上顯得格外明顯。

 “怎麼傷得這麼重!”

 啾啾委屈:“痛痛。”

 “那啾啾今天旁聽不做功課了好不好?”

 “嗯!”

 雲舒月:“……”

 再慢一點疤都沒了!

 “咳咳。”雲舒月出聲提醒他們這裡還有第三個人,“那我先去廂房等你們。”

 下次不能和啾啾一起來見高文宴,顯得她像多餘的那一個。

 幾個孩子的年齡都不大,高文宴教學也有心無力。“神童”這個詞太沉重,尤其是揹負了國家大義的重任。強壓在一群孩子身上顯得有些殘忍。

 他

一一掃視在場的五張小臉,問他們:“你們知道自己為什麼坐在這裡嗎?”

 晉宵明年紀最大,正處在男孩子最活潑好動的年紀,昨天還能裝一裝,跟大家熟悉了之後立刻開朗起來,他搶先回答:“我爹讓我來的,他說我不來就打斷我的狗腿!”

 高文宴:“……”

 “很好,你先坐下。”

 據說國子監祭酒晉大人是因為武狀元沒考上所以從文做了文官,這說話做事的方式很晉大人。

 “那四如呢?”

 耿四如從口袋裡掏出巴掌大的金算盤假模假樣撥動了幾下,“院長說來京城就能看見我偶像了。”

 高文宴好奇:“偶像?什麼意思?”

 耿四如眼睛閃著綠光看著啾啾:“她三叔蘇聞啟!他可是我最崇拜的人!我一定要拜他為師!”

 高文宴嘴角抽搐一眼,隔開兩人,“你也坐下。”

 怎麼一個比一個離譜!

 陸點點興奮跳起來,滿臉寫著“該問我了”這幾個字。男人的第六感告訴高文宴最好不要問她。

 他又掃了啾啾一眼,很好,這兩個的情況都差不多。最好都別問!

 啾啾眼睛一橫,非常臭屁:“哼!”

 【不是你們讓我來的嘛!】

 【也不知道會不會給我結出場費,我很貴的。】

 高文宴頭疼,陛下可真是給我攬了一個大活。這可是一群活祖宗!

 趕鴨子上架,那他至少要把小鴨子們都養肥肥。

 “現在開始我們要進入一個新的階段,現在的局勢夫子就不跟你們分析了,但你們要知道,你們就是大周的希望!”

 啾啾手指頭圈起來,三根手指豎起,“歐了!”

 【乾死突厥人!】

 高文宴:“!!!”她怎麼知道的!

 不對!她怎麼說粗話!

 別讓他逮到誰教壞小崽子,不然弄死他!

 線報中並沒有說仙童幾歲,所以各個年齡段的孩子他都命人尋了一個。

 當然了,福寧公主是個例外。

 她不是神童。

 她必要的時刻可以用來鎮場子!

 兇巴巴的,嚇死那什麼仙童!

 啾啾不知道自己現在的重要地位,要是知道自己這麼重要肯定開始特訓了。她現在就想使用寶寶特權!

 “啾啾,受傷!”

 小胖手攤開,手心還有幾道細小的疤痕。雖然已經結痂了,但是留在小姑娘白嫩的手心上顯得格外明顯。

 “怎麼傷得這麼重!”

 啾啾委屈:“痛痛。”

 “那啾啾今天旁聽不做功課了好不好?”

 “嗯!”

 雲舒月:“……”

 再慢一點疤都沒了!

 “咳咳。”雲舒月出聲提醒他們這裡還有第三個人,“那我先去廂房等你們。”

 下次不能和啾啾一起來見高文宴,顯得她像多餘的那一個。

 幾個孩子的年齡都不大,高文宴教學也有心無力。“神童”這個詞太沉重,尤其是揹負了國家大義的重任。強壓在一群孩子身上顯得有些殘忍。

 他一一掃視在場的五張小臉,問他們:“你們知道自己為什麼坐在這裡嗎?”

 晉宵明年紀最大,正處在男孩子最活潑好動的年紀,昨天還能裝一裝,跟大家熟悉了之後立刻開朗起來,他搶先回答:“我爹讓我來的,他說我不來就打斷我的狗腿!”

 高文宴:“……”

 “很好,你先坐下。”

 據說國子監祭酒晉大人是因為武狀元沒考上所以從文做了文官,這說話做事的方式很晉大人。

 “那四如呢?”

 耿四如從口袋裡掏出巴掌大的金算盤假模假樣撥動了幾下,“院長說來京城就能看見我偶像了。”

 高文宴好奇:“偶像?什麼意思?”

 耿四如眼睛閃著綠光看著啾啾:“她三叔蘇聞啟!他可是我最崇拜的人!我一定要拜他為師!”

 高文宴嘴角抽搐一眼,隔開兩人,“你也坐下。”

 怎麼一個比一個離譜!

 陸點點興奮跳起來,滿臉寫著“該問我了”這幾個字。男人的第六感告訴高文宴最好不要問她。

 他又掃了啾啾一眼,很好,這兩個的情況都差不多。最好都別問!

 啾啾眼睛一橫,非常臭屁:“哼!”

 【不是你們讓我來的嘛!】

 【也不知道會不會給我結出場費,我很貴的。】

 高文宴頭疼,陛下可真是給我攬了一個大活。這可是一群活祖宗!

 趕鴨子上架,那他至少要把小鴨子們都養肥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