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梨 作品

第177章 琴酒:怎麼定義不重要

 被rua了腦殼的兔兔眨眨眼,順著他手臂的力道緩緩靠過去,額頭輕輕抵在他的頸側,感受他的脈搏與血液的奔流。 

 他的體溫明顯比她高,身上帶著明顯的菸草與烈酒的味道,說實話,有點難聞,還嗆鼻子。 

 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琴酒再一次覺得,孩子是真的難帶。 

 他任由傻兔的呼吸落在自己的命脈,手指都沒有抖一下,只是開口的時候語氣依舊帶著他典型的冷淡風格。 

 “有很多人想要我的命。” 

 他毫不客氣地給鶴月展示她不曾接觸過的世界,察覺到懷裡的小東西僵住了,還不輕不重地嗤笑了一聲,“但他們都沒有機會。” 

 想要他命的人多了去了,他又不是沒經歷過暗殺,但沒有一個能成功。 

 剩下的都是些不敢動手的,那些壓根就不在他的提防名單之內。 

 鶴月輕輕戳了戳他的手背,小聲道,“但是你經常受傷。” 

 這次就是。 

 琴酒沒去管她的小動作,“很正常。” 

 他難得有耐心跟她解釋這是作為極道成員的基本操作,甚至問她,“你攻讀工科,平常不做實驗?” 

 鶴月顯然沒想到他會做這樣的類比,忍不住睜大了雙眼,“這一樣嗎?” 

 受傷和做實驗哪裡一樣了? 

 琴酒反問,“哪裡不一樣?” 

 鶴月語氣加重了些,“哪裡都不一樣啊!” 

 然後她又被拍了下腦殼。 

 感覺自己被敷衍了的兔兔打了個哈欠,跟加齊特師兄溜達了很久後的疲憊感湧上來,她一邊伸懶腰一邊穿好拖鞋去了屬於她的房間洗漱。 

 洗漱完的兔兔習慣性地去客廳找熱牛奶,發現琴酒正在換藥。 

 他明顯也是剛洗漱完,長長的銀髮還在滴水,深色的浴袍解開到腰際,橫在他胸肌上的傷口看著依舊可怖,隨著他的呼吸起伏。 

 鶴月走過去主動請纓,“我來幫你吧。” 

 琴酒瞥了她一眼,“不困了?” 

 “剛剛有點困,現在不困了。” 

 鶴月在他身側坐好,細緻地為他處理傷口,嘴上還在跟他講剛剛看的那部影片她覺得很好的地方。 

 琴酒坐直了身子,抬起手臂方便她為自己包紮,時不時應幾句。 

 想起自己的疑惑,鶴月問他,“你說瑪蒂爾達對萊昂是愛嗎?她為什麼會愛上一個比自己大那麼多的殺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