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柿子樹（2）

今天去田裡的時候，剛好從自己家的老院子的前面經過，還是能看到之前的那些景象的，不過其他的一切都已經消失了，曾經的房屋都已經在多次的雨淋下，全部都坍塌了，只剩下一片空地和一個土堆，上面都是一些零零碎碎的亂物，看著這樣的院落，實在是不敢相信，這是我們的曾經，是我們曾經生活了十幾年的地方，在這個地方是有太多的回憶，不過院子門前的這棵柿子樹還是依稀的挺立，雖然不是很挺拔，但是也足以顯示了它的生命力，在這樣的一個老樹面前，我自己都顯得微不足道了，它比我的年齡都大，其實有的時候也是因為它是一個不怎麼成才的樹，所以才能一直這樣的挺立，有的時候想想，就像是人一樣，都是會去自己該去的地方，有的人有能力，自然有他的用武之地，可是我們家之前也是有其他的樹木的，像一些的白楊樹，都是在實在經濟緊張的時候，就迫不得已的把它砍掉，讓收木頭的人收走，這樣的話，雖然只能得到很少的錢，但是也有一些樹是有了不小的用途的，而也有一些樹長的地方不好，在拆遷的時候，或是在修房子的時候，不得不鋸掉的時候，也是在半途之中消失的生命了，而這棵樹沒有什麼經濟價值，也就是能吃一個柿子而已，好多年了，比我的年齡都大，可是還是細細的一棵樹，挺立倒是挺立，只是這樣的樹你鋸掉的話，也沒有什麼特別的用途了，就這樣的不被別人所重視，然後也是在這樣的一直生長著，儘管生長的慢，生長的毫無生機，也是在收穫的季節能結上幾個柿子，有的時候我們也是不怎麼習慣吃的，太軟的才甜，可是等我們去摘的時候，都是不怎麼甜的，可是等甜的時候，樹枝都已經開始順著風聲的飄搖而搖動，我也是發現，那些自然的熟透的柿子都是被風給吹掉的，而我們有的時候很想吃，在小的時候，很想吃，可是隻能等大人來採摘，如果沒有大人幫忙的話，我們也只能自己看著這樣的柿子發呆，因為我以前是試過的，我曾經自己去爬樹，但是到了能承受我的重量的那個樹幹的時候，我就沒有辦法再往上去爬了，生怕一個不留神的樹幹折斷了，就這樣的因為吃一個柿子而給家人添麻煩，所以就只能這樣的保守的去做自己能做的，可是小的時候，自己做的那些叉子，去採摘的話，有的時候連樹枝都折不斷的，就這樣的也是很無能為力了，有的時候自己去採摘的也是自己能夠得到的地方，在自己能實現的地方就這樣的採摘一些，因為這是小事，家人也是很忙，在忙著生計，所以就沒有時間照顧我這樣的一個事情，所以我就這樣的夠，實在夠不著的就不吃了，有的自己夠到的，好不容易費了很大的勁之後採摘到了，可是卻又是掉到了地上，摔的粉碎的，看著這樣的柿子，爛了，自己也心疼，可是有什麼辦法呢？我那個時候年紀還小，所以才會做這樣的事情，如果我年紀大的話，我想我也不會這樣的去做的吧，爬樹什麼的，都統統的戒掉了已經，更不用說為了一個柿子而爬樹，爬高上低的了，不過這樣的事情在我的記憶裡為什麼這樣的深刻，因為自己當時的那種心情太失落了，被一個柿子掉落之後的失落所掩埋，我也知道自己應該開心一些的，但是對於一個童年來說，其實這根本就是一件大事的吧，在童年的心裡，有的很小的一件事情也算是很大的事情了，他們的心是小的，所以他們的心眼也是小的，通常的時候還是會為了一些很不值得的事情生氣和傷心的，不過這樣的事情之後，我也是被柿子的酸澀給打敗了，自己採摘的柿子，在自己很累的時候，不想採摘的時候，就自己結束，不過等自己把自己的柿子放在家裡，放了很久之後，還是很澀的時候，我才發現等柿子還沒有熟透的時候，我已經把自己的柿子都給品嚐完了，有的時候想，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的呢？人家都說柿子軟的時候就可以吃了，而我在柿子還不是很軟的時候，自己用手去捏一下，這樣的話就會軟了很多的了，而下次的時候，還是這樣的捏一下，很有種拔苗助長的感覺，不過當時的那種急切的期待，真的是一種最煎熬的事情了，所以就這樣的去嘗試著，已經熟透了吧，應該是的吧，因為已經軟了的啊，家人讓我去吃的時候，其實我沒有告訴家人說，這是我之前自己做的了，自己用手去捏的了，捏的軟軟的，像是熟了之後，才發現，原來很澀的感覺也是不亞於自己剛採摘下來的那個時候，不過如果不是很澀的話，我也是能堅持著吃一些的，真的不敢想象，當時的那種酸澀的難忍，像是一種別樣的味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