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們都叫我大師 作品

第一百一十六章 黑色,寓意不詳!


                 假支票!

  聯想到昨天的詹金,亞瑟幾乎是下意識想到了這個答案——一個小有名氣的畫家能因為什麼被綁架?

  假鈔、假支票、仿造畫。

  這是最直接的三種。

  其中,價值最大的就是仿造畫。

  但馬爾茨拿出來的是支票。

  亞瑟腦海中已經出現了被綁架的一年,詹金被關押在某個靠近海邊的地方,開始沒日沒夜描繪支票的情形了。

  “假支票?”

  “就知道瞞不住你!”

  “是‘安娜’告訴你的?”

  馬爾茨笑了起來。

  亞瑟喝了口熱牛奶,聳了聳肩。

  事實上,這樣的答案並不難猜,稍微有見識、懂得分析的人都能夠猜到,但眼前世界的很多人卻會忽視——因為,眼前的世界相當‘淳樸’,大部分人都沒有經過真正意義上的教育,終身都困在自己的小格子中。

  他們無法做到冷靜,更沒有相應的見識。

  當然了,某個時代,經過密集的信息轟炸,直接上升到人人神探的地步時,依舊會讓人困在新的小格子中——因為,傲慢與偏見!

  他們會想當然,會過分高估一些犯罪手法,會抨擊專業人士的專業性,從而忘記了大多數的時候,犯罪手法的進步是科技的進步,而不是人的進步。

  人,自始至終都是工具的使用者。

  例如,太多太多的撲朔迷離,最後只是——

  查一下水錶走了多少字兒。

  去看看頂樓的水箱。

  很多時候,就是這麼簡單。

  因此,亞瑟從不過分高估每一次案子,也不會有任何傲慢與偏見,他選擇以最簡單、直接的方式去看待每一次案子,再結合曾經站在巨人們肩膀上的‘經驗’——如果有所錯漏的話,那就是用‘靈媒’去和亡者‘溝通’,讓兇手在驚嚇中,主動承認一切。

  至於證據?

  他就是個小‘靈媒’,又不是真的警員,更不是名偵探。

  而且,在這個世界,這個時代的警員相較於解決案件本身,更善於隨機應變的製造犯人——治安官的拷問手法總會幫助那些‘兇手’記起一切,比秘術中的‘記憶恢復術’都好用,堪稱‘大記憶回覆術’。

  不過,以上只是普通案件,並沒有夾雜神秘。

  如果有神秘夾雜其中的話,亞瑟會直接選擇向那位女伯爵發出求助——神秘側人士不惜動用謀殺的方式,足以說明雙方的身份不簡單,參雜的糾葛更不是他一個小小‘靈媒’能夠承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