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春 作品

第 83 章 天宮送福,人人有份!(修)

另一邊,江知與跟謝星珩踩著夜色回到家中。




兩個爹帶著兩個崽,玩得可好。




夫夫倆回來,兩個崽就“啊啊嗚嗚”的要自己的兩個爹。




他們洗過手,一人接一個,晚飯開席。




江知與說了今天的單子,江承海跟宋明暉都覺著挺好的。




“剛開業就是一萬斤的大單子,不錯,很好!”




這個角度就更讓人舒坦。




江知與又一次反思,認為他跟誠哥兒不該有過高的期待值。




才剛起步呢,廠子裡除了設備和人工,什麼都沒有了。




秦家的原料送來,廠子就能盤活。




少掙就少掙了,留兩個作坊,做糖果屋所需糖製品,慢慢攢錢。




於掙錢來說,這次的生意更偏向心態的穩定。




糖的高價利潤,讓他們心氣高了。




飯後回房,夫夫倆陪了會兒孩子。




小寶寶白天補覺多次,夜間有點精神,要玩一會兒。




給他們做的色卡已經弄好,宋明暉還跟納鞋墊一樣,多層布料疊加,弄出個硬挺版型,小小一塊,寶寶要用兩隻手捧著。




謝星珩找了個小竹箱,用剪子剪出來一個小口子,邊緣先簡單包裹封邊,防止劃傷,然後過來帶孩子玩。




這個遊戲很簡單,只需要把手裡的小方塊,都扔到箱子裡就好了。




忙完冬日活動和春季領養家禽家畜的事,他就要找白家定下一批幼兒玩具,讓兩個崽崽快樂成長。




這個創意就不收費了,他厚著臉皮,找白老爺求一求,希望能把西遊齊天樂的木雕製品抱回家。




寶寶月齡小,現在還沒學會坐,玩這個遊戲,是大人抱著,他們伸手去抓。




炕上放了炕桌,小方塊都在桌上。




兩個寶寶越是長大,性情差異越是明顯。




玩個遊戲,天璣寶寶都能玩急眼。




謝星珩抓著他的小手打樣,帶他玩了兩回,他聰明,兩回就知道怎麼玩了。




但他準頭不足,冬日穿得厚,小胳膊小腿都束縛著,他伸手去抓小布塊,一動就當了桌面清理大師。




好不容易抓到了布塊,或是鬆手早了,或是高度太低,那麼大的口子,都沒投放進去。




他給急哭了。




謝星珩:“……”




你是爹吧。




錦鯉寶寶耐心足一些,但對這個遊戲的興趣有限。




江知與抱著他,做示範的時候,來回的哄了十幾次,他才動彈一下。




看起來並不是他想玩,而是滿足爹爹的心願。




投放也不急,抓掉了再來,投歪了繼續。




謝星珩心癢癢:“他怎麼就不哭呢?”




實際上,寶寶的哭聲具有傳染性。




一個崽哭了,另一個崽也快了。




慢悠悠玩遊戲的錦鯉寶寶,在天璣寶寶的大聲嚎哭時,




呆愣一下,眼睛蓄淚,小嘴一張,也跟著哭了起來。




夫夫倆頓感頭疼。




謝星珩想起來一個哄崽段子,他用手掌在寶寶嘴上輕輕拍,讓哭聲變成“哦哦哦”的聲音。




兩個崽聽愣了,忘記哭了。




江知與學著他來,發現真是有用,玩得很是開心。




哄睡兩個寶,夫夫倆也洗漱收拾,躺下以後,謝星珩給江知與講《西遊記》後續的故事。




今天是猴王封官弼馬溫。




江知與聽了睡不著。




猴王認認真真養馬,怎麼還取笑他呢?




他睡不著,謝星珩就多講了一話,說到了大鬧天宮。




天宮之後又要壓五指山,這就下回再說。




江知與現在掉錢眼兒裡了,他說:“小謝,你去做說書先生,肯定也能場場爆滿!”




謝星珩才不幹這累人的事,也就有耐心給老婆講講睡前故事。




他心裡惦記著個事兒。




林庚讓誠哥兒接了五百兩的生意,能掙二百兩。




他怎麼就讓老婆虧本了呢?




他莫名有了勝負欲。




得想個法子讓老婆掙到銀子。




怎麼也得掙個三百兩吧?




謝星珩沒出息的想著。




隔天清早,他們又一次睡到自然醒。




這種作息,一點都不“老闆”。




正月十三,冰雕會場的神仙雕像復工。




比賽已然結束,再無更多參賽選手。




本次決賽的評委是白老爺子。




幾十年的老木匠了,不會冰雕,會看功夫。




為了評分的公正性,他個人的評分標準,要以本次決賽的平均水平做參考。




正月十三,他滿場溜達,把所有作品都盡收眼底。




江承海也出府來看,兩個老友逛著冰雪廣場,臉上樂呵呵的,精神極好。




臉皮也是厚的,你吹我手藝,我吹你家孩子出息。




另一邊,白喜文跟黃樂文,以及王家小子王延,提前上臺排練。




主持人是白喜文,他春風得意,連日裡笑眯眯,眼睛都小了一圈。




黃樂文眼饞得很。




因黃家沒有魄力做合夥人,退居其次,看著白喜文出這個風頭,他意難平,蹭到了一個“副主持”的位置,也就是捧哏。




王延頭一回出來主事,從前學的東西,還沒逐一實踐,聽他爹的話,別管什麼事兒,厚著臉皮,先上了再說。




冬日活動接近尾聲,只剩閉幕式熱鬧。




白、黃兩家都想當主持人,他不知道能不能當上,緊緊跟上再說!




江承海跟白老爺逛到這處戲臺子,就看他們三個在那裡。




先是一個吹,兩個捧。




再是兩個懟,一個牆頭草。




年輕人,就是有精力。




出門一趟,他們順路去了逛小集。




過街時,




江承海看著這條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街道(),想起來他家哥婿說的話。




這條街█()_[((),以後都會是江家的。




他想到就忍不住笑,進街就嘎嘎樂。




到了鋪子裡,都是熟悉的老夥計了,一群喊他老爺的,喊得他臉上的褶子都多了幾道。




今天謝星珩沒在鋪子裡,抽空跑了一趟農莊,讓管事們早早動起來,越是要開春,越是不能鬆懈。




也來接大哥大嫂。這倆人過慣了苦日子,能掙錢了,珍惜日子,孵蛋養雞很用心,半分不敢鬆懈。




年節那幾天在縣內過,過完就緊趕著回農莊裡。




閉幕式熱鬧,緊跟著有元宵燈會,一年就一次,不差這一天兩天的。




他們家的雙胞胎,到現在也一歲多了,出去玩玩鬧鬧。




謝川讀書,交了許多小書生做朋友。




童年友誼不一定會維繫終身,甚至長大了都不可能有用。但孩子麼,什麼年齡做什麼事,開心就好。




謝星珩這般說,謝根跟陳冬原想讓他帶著孩子進城玩玩算了。




他們夫夫倆忙著籌備雞鴨。去年領養的盛況在前,今年來領雞苗鴨苗的人只會更多。




現在緊著日子,他們能在領養前,再孵化一批雞鴨出來。




謝星珩聽他們算完,指著三個小孩說:“他們肯定更想跟親爹在一塊兒的。”




再親的親戚,能有親爹親?




謝星珩又給他們說了些陪伴論,好說歹說,把他倆說服了,說正月十五,一定上街去玩。




農莊在郊區,附近挨著村落。




謝星珩順道去轉了轉,年都快過完了,好些村子裡都還喜慶熱鬧著。




江家的戲班子就一個,謝星珩另跟其他班主合作,才湊了三個。




百姓們湊一個單,唱一場。




謝星珩定了排期,一場算一天。




這一天裡,如果百姓們願意加錢點戲,收入都算戲班的,江家不參與分紅。




如果百姓沒額外點戲,就希望他們能儘快趕場。




有機會掙到外快,活動的氣氛也在,三個戲班子都是連軸轉,期間只有嗓子受不了,歇了半場,爭取在年節裡,把百姓湊單滿贈的戲曲唱完。




謝星珩過來,是村子外客。




百姓們見多了,歡迎之餘,還有濃郁的自豪得意。




村裡有戲看,很多外村人,甚至城裡人都來湊熱鬧。




這多有面兒?多少年難見一回!




有人認出來他是誰,還圍過來說話。




戲曲是現場表演,沒有錄播回放,謝星珩不耽誤他們。




“年後我會再來看看,到時我們一起嘮嘮嗑,現在都看戲去吧。聽聽,這唱得多好?”




他體貼,百姓們也回以真心。




冬天攢著的吃的,都給他拿來,讓他帶回家吃。




盛情難卻,謝星珩收了一籮筐農家小食。




他讓人給錢,叫戲班子再加一




()場(),算作回禮。




都出城了6[((),回家前,再轉道,去糖廠轉轉。




糖廠有人,是徐誠跟林庚,還有提前來開工的幾個婦人夫郎。




謝星珩昨天跟林庚見過,在孫知縣府上聊了些事,再見無話,只是巡場。




都是開得起玩笑的人,誰也沒端著。




謝星珩不瞞他說:“我得想個法子,讓他們再掙點銀子。”




林庚很是期待。




學識不提,謝星珩做生意確實有一套。




想法多,又新穎。還真給他盤出個大排面。




糖廠是照著高標準弄的地盤,裡外大而敞亮。




為環境衛生,周圍綠化去除了,減少蟲子,也讓場地更加乾淨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