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父親


小女人矢口否認:“沒有的事。你見到了,我可是反抗了,沒讓他落著好。況且你——”王雁絲想到那個血濺當場的情景就皺眉。

顧行之知道他想說什麼,“我要是不揮那一劍,到時你就有大罪了,要知道,我動手和你動手,是完全不同的兩種結果。”

這倒也是,她還以為他純粹大男人的佔有慾作崇,沒料想這麼短的時間,他想得這樣長遠。

男人扶住她的肩,與之對望,繾綣的情緒在二人之間絲絲縷縷漫延開來,每一絲都帶著無形的鉤子,鉤得要心尖酸脹發顫。

一時相顧無話,只餘眼神在忘我的勾纏。

最終,眼神交織已經滿足不了才小別過的,兩個熾熱的靈魂,四片唇默契地觸碰到一起。

粉唇比模糊的記憶還要甜美,他的汲取幾乎失了分寸,饒是將人勒疼了,還是覺得抱得不夠緊。

明明已經三十多歲的人,中間也才隔了不長不短的三年,面對他時又是另一副截然不同的模樣。

宛若未經過事的稚子,此刻整個人紅彤彤,軟糯糯的,引得人想將之毫不憐惜的捏圓揉扁。

但他又很清楚,她這會表現得如同米糰子般無害又可憐,若真是一口咬開,肚子裡絕對不細膩甜蜜的豆沙。

她哪有這麼容易被人欺負?

若她不願被靠近,下場就會跟方才那老不修一般,一輩子要為一時的衝動而後悔。

偏偏懷裡的人,被他親得雙眸如水,眼神懵

懵的,迷離不定,像極了受盡欺負的小兔子,一副任群採擷、予取予求的模樣。他不自覺加深了這個吻,輕噬嫩如乳酪的唇瓣。

王雁絲現在腦內只有一句話在瘋狂輪播狂轟——

不反感,一點也不反感。

接吻的感覺也太好了,真的好像人在雲端飛啊。又軟又綿不像真的,是腳落不到地綿軟感,總得藉助點什麼才能穩住心神,她緊緊拽住男人的前襟,才能險險穩住身子。

但心裡滿滿的,從來沒有這麼滿足過。

這就是戀愛嗎,這就是情到濃處?

好好好,色令智昏,她是,也昏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