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筆談 作品

第二百六十四章 白家與那件事的關係

    那時候白染年紀才只有十幾歲,白家老太爺有個大兒子,就是白染的大伯,因為從小練功底練過了頭,落下了殘疾,導致無法登臺演出,平日裡基本都在家,因為是腿部的殘疾緣故,他這位大伯基本上都在白家,白染從未見過大伯下地行走,都是躺在床上或者躺在椅子上。

    白染說,他在一個夜晚見到了即將要離開白家的大伯,他爺爺在和大伯交代些什麼,二人看起來非常緊張,白染在門外只聽了個大概,大伯好像是要去找什麼東西,這東西對白家非常重要,像是還牽連著什麼更大的秘密。

    他們兩人談了許久,最後,白染竟然看見自己躺了一輩子的大伯活生生的站了起來,而且還能走路,與正常人無異,白染非常詫異自己的所見。

    第二天,他那位大伯就沒了影子,期間白染曾問過他娘,並把大伯能站起來走路的事情告訴了他娘,他娘也是位花旦,當時嚇得差點沒把魂給丟了,一連好幾天的演出都心不在焉,他娘是個明白人,知道此事不簡單,所以叫白染死死咬住口,任憑誰問都不能透露半個字。

    後來隨著白染長大了些後,他對這件事情一直很放在心上,他不顧母親的勸阻,還真就調查出來了些不一樣的事情。

    當然,這些也只是些皮毛而已,白染知道事情的背後肯定有更大的秘密在內,但他在白家沒什麼可以信的過的,連他老爹都甚至無法完全相信,所以白染這些年就自己一人調查著那件事情。

    封羽覺得白染在某種程度和自己一樣,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他也是個被家族疑惑所困擾的晚輩,連這遭遇都和封羽有異曲同工的樣子。

    白染說在他調查到的事情裡,他爺爺是個重要的線索,但白守堂這人是個唱了一輩子戲的戲子,都說戲子無情,他爺爺的那份冷淡高的令人發寒。

    不巧的是,正當白染瞭解到了一些皮毛之時,他爺爺那年走了,而白家關於他那位大伯的消息再沒人提起過,私底下白染曾問過他爹,得到的答案卻是死了,白染心裡比誰都清楚,他那位大伯是不可能輕易死了的。

    白染通過某種特殊的渠道和方法得知,他那位大伯所去的地方就是盤子曹說的那地兒,但卻從頭到尾找不到一點有關的線索,那地方就好像不在這個世界一般,保密工作做的天衣無縫,要不是聽了盤子曹的話,白染一直以為這麼多年來,自己調查的都是假的。

    白染說完後,與封羽細做分析,他說道:“盤子曹是個有些手段和本事的人,不然以那件事情的神秘程度來看,沒有理由會放盤子曹活著出來,不然就只有一種可能性,就是盤子曹還有些事情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