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於情於理。

 蘇不語都準備阻止杜甫兔這大逆不道的想法,不過他還是準備繼續聽一會牆角先。

 “寫書挺好,不過子美你不準備寫詩了?”

 “寫詩能賺幾個錢。”

 杜甫兔搖了搖頭。

 雖然死後自己被尊稱為了詩聖,但活著的時候上位者們可不愛自己的詩句。

 不過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它成了只兔子。

 它拿詩出去。

 誰會信是它杜甫所做。

 “寫書的話,那子美你可有的學了。”

 文姬喵眨了眨眼睛。

 杜甫畢竟是唐朝人,唐朝距今一千多年。

 一千多年的滄海桑田。

 即便是詩聖。

 在現代的文學大山下也只是牙牙學語的孩童罷了。

 “學?不過是小事。”

 杜甫兔笑了笑。

 “也是。”

 文姬喵也笑了笑。

 學習這種事對它們這種來說只是簡單到在簡單不過的小事。

 杜甫七歲思即壯,開口詠鳳凰。

 她自己十歲通音律,不過十二,書法便已盡得父親真傳。

 一想到這。

 文姬喵看了眼毫無形象癱在對面沙發上玩手機的白書玉。

 內心有些感慨。

 果然人和人的差別的確比人和豬的差別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