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0章 放假前地三兩事

“謝謝你，多虧了那雙襪子我才能獲救。”

 

哈利·波特出院後不久，主動找上艾伯特，向對方表示感謝。

 

他知道那雙襪子雖然是小天狼星給他的禮物，但……哈利很清楚小天狼星沒那樣的腦子與能力在伏地魔的眼皮底下救走自己，只可能是擁有預知能力的艾伯特能夠掐準時間啟動門鑰匙。

 

特別是哈利從赫敏與羅恩那裡聽說了整件事的大概後，更確定了這件事，否則韋斯萊一家又怎麼可能堅持留在魁地奇球場上等自己呢？

 

“給你個善意地忠告。”艾伯特彷彿沒聽到哈利·波特的那番感謝，望著窗外的風景平靜地說：“人們不願意接受真相。”

 

“你想讓我閉嘴，就像福吉一樣？”

 

哈利微挑眉梢，想起某些不愉快的事情。

 

被送回來的那天晚上，福吉來看望過他，但那不是一次愉快的見面，因為雙方鬧翻了。

 

哈利第一次見到福吉的另一付嘴臉，醜陋，猙獰，讓人厭惡。

 

“難道你沒嗅到恐懼嗎？”

 

艾伯特示意哈利看向那些繞著他們走的學生們，提醒道：“變革者通常不得好死，因為他們得罪了太多人了。”

 

“你認為我該說謊。”哈利看上去有點生氣，他是來感謝對方，不是來聽對方說教的。

 

就在哈利轉身準備離開時，就聽到艾伯特繼續說:“看來，前幾天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啊！”

 

“你什麼意思。”

 

哈利腳步一頓，強行扭頭問道。

 

其實，他很想直接扭頭離開，但……有時候還是應該停下來聽聽別人的建議，特別是剛吃過苦頭，還記得鑽心咒的疼痛。

 

“很多時候，我懷疑你的腦袋裡長的都是肌肉，你甚至沒去思考我為什麼要跟你說這些。”艾伯特回頭瞥了眼波特：“大概就是因為很多你這樣的學生，格蘭芬多的勇氣才會被人嘲笑成魯莽吧！”

 

“你是想嘲諷我？”哈利惱火地說。

 

“我不止一次跟你說過，無能狂怒解決不了問題，只會讓自己看上去很愚蠢，就像現在的你一樣。”艾伯特的話把哈利的憤怒給堵了回去：“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你的好日子到頭了，鄧布利多也一樣，一般第一個揭開虛偽現實的人，都將會受到殘酷的打擊。”

 

“你就不能直接告訴我，非要這樣拐彎抹角？”哈利咬牙切齒地埋怨道，他知道面前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

 

“我當然可以那樣做，但我又不是你父親，可不會遷就你。別人也一樣，這世界就是這樣子，難道你沒體會到嗎？”艾伯特的嘴角勾起一抹令哈利不爽的微笑：“學校裡的變化，你真的感受不到？大家顯然在嫌棄你，把你視為路邊的一坨狗屎。”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哈利強憋著內心的憤怒與惱意詢問道。

 

“你不是已經知道答案了嗎？”艾伯特意味深長地看了哈利一眼，轉身走開了。

 

哈利確實知道了，因為他就是艾伯特的答案。

 

放任自流，看著人們為自己犯下的錯誤買單，甚至因此丟掉性命。而他就如同君王般，站在高處俯視著下方發生的一切，並且在事情結束後，還惡趣味地跳出來嘲笑他們落到這般下場完全是咎由自取，因為他曾經不止一次提醒、警告過大家，然而沒人願意聽進去。

 

這就是艾伯特的行事作風，就像那句我不是你父親，不會遷就你一樣。

 

“真是個讓人討厭的傢伙。”

 

哈利神色複雜地望著艾伯特離去的背影。

 

老實說，哈利懷疑艾伯特針對自己，他有證據，不管是赫敏，弗雷德還是喬治的未曾被這樣針對過。

 

所以他一直都不太喜歡艾伯特，但他卻又不得不感激對方給予的幫助，至少對方確實救了自己的命。

 

哈利壓根不知道，艾伯特其實是為了讓他更好履行救世主的職責才專門提醒他的，否則他估計懶得跟哈利說這些廢話。

 

“你跟哈利說了什麼？”赫敏從拐角處走出來。

 

“我只是告訴他，該接受現實了。”艾伯特輕聲說：“他到現在都還像個長不大的孩子，真是讓人受不了。”

 

“哈利還沒成年，你太嚴格了，這樣對他很不公平。”赫敏為哈利打抱不平，她覺得艾伯特太嚴格了。

 

“神秘人可不講公平，如果波特現在還不成長起來，以後想要進一步成長，就得付出更加慘痛的代價。”艾伯特輕聲說，“無比慘痛的代價才能讓一個人覺悟，並快速成長起來。”

 

“例如？”赫敏微挑眉梢問道。

 

“如果神秘人的爪牙殺掉你全家。”艾伯特的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微笑，“想必能讓你大徹大悟吧，同樣可以列舉出無數的案例！”

 

赫敏忽然打了個哆嗦，她後悔問艾伯特這個問題了。

 

“第二次巫師戰爭已經開始了。”艾伯特善意地提醒道，“神秘人連同他的名字都被人畏懼是有原因的，如果不做好覺悟是會死很多人的。”

 

“你說得對。”

 

赫敏想起艾伯特的事，他差點死在迷宮裡，比誰都看得更清楚，更有資格說這話。

 

“對了，你抓住麗塔·斯基特了嗎？”艾伯特雖然是詢問的口吻，但似乎篤定她已經抓住那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