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平竹 作品

…22. 第二十二章 “乖乖,叫老公。”……

 這個答案顯然不讓她滿意:“小姑娘那麼多,你難道每個都怕?”

 他順著她,將範圍縮到最小:“我面前這個。”

 她終於滿意了。

 “你這幾天都沒回來,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剛哭完,說話鼻音很重。

 身上都是汗,段柏庭也不敢開空調,擔心一熱一冷她會感冒。

 “前天去了趟英國,一個小時前飛機才落地。”

 從機場回來,剛好一個小時。

 也就是說,他回國後就立馬回來了。

 宋婉月不依不饒,比起追責,抿緊的唇更像在撒嬌:“那你出國怎麼不和我說呢。”

 他直白指出:“以前也沒說過。”

 他的工作性質,註定了他需要天南地北的飛。

 可能今天在美國紐約,明天就出現在羅馬利亞的大草原。

 宋婉月啞口無言,好像的確是這樣。

 “我還以為,你是因為小何生我的氣。”

 他淡聲:“不至於。”

 也是,他的目下無塵,小何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更別說讓他為之耿耿於懷。

 “但我的確有些在意。”段柏庭抱了她很久,卻絲毫不顯吃力,“你那幾天都是和他在一起?”

 眼下如果繼續撒謊騙他的話,肯定會被看穿。

 宋婉月沒打算隱瞞,丟人就丟人吧:“他也報名了明年的考試,我想著一個人學習不如兩個人一起來的效率高。就約好了每天一起去圖書館。”

 段柏庭看著她的眼睛,沒有看出閃躲和心虛。

 應該是實話。

 他淡淡的低嗯一聲:“學的怎麼樣。”

 宋婉月的眼神瞬間就開始飄忽不定,左右亂看:“就還......還行吧。”

 掩飾的痕跡重到就差沒在臉上寫下撒謊二字。

 倒不意外。

 這番心平氣和的交談下來,宋婉月受到驚嚇後忐忑不定的一顆心也終於落回實處去。

 段柏庭抱著她去了浴室:“洗完澡後先把衣服換了。”

 宋婉月看了眼空曠的浴室,看來房子太大也有弊端。

 她猶豫不敢上前,回頭問他:“你......你能留在這裡陪陪我嗎?”

 怎麼能有人喜怒哀樂全都放在臉上。難過委屈了眼尾就往下耷拉。

 浴室頂燈是暖光,她抱著睡衣,整個人失了往日活力,蔫頭耷腦的站在那。

 一隻手捏著他的西裝袖口,不許他走。

 在段柏庭沉默的這幾秒裡,她肉眼可見變得失落。

 他抬手在她腦袋上揉了揉:“進去吧,我不走。”

 這六個字彷彿具有起死回生的效果,她瞬間恢復活力。

 “不許騙我哦。”

 “嗯。”

 浴室很大,做了乾溼分離。宋婉月平時喜歡泡澡,今天或許是為了節省時間,她直接站在了淋浴下。

 打溼後黏在身上的睡衣被她慢慢剝離,她看了眼臀後的壓痕。

 飽滿挺翹的曲線,上面淡紅色的印記。

 是剛才被段柏庭手臂抱過的地方。

 他的力氣真的很大,單手就能將她輕鬆抱起。

 在其他地方格外大膽,可唯獨這件事,她卻生澀難以啟齒。

 她喜歡被他這樣抱著。

 每次這種時候,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灼熱的體溫,緊實的肌肉,沉重的呼吸。

 她低下頭看他的同時,他抬起眼睫同她對視。

 兩人之間的距離那麼近,近到她低下頭就能和他接吻。

 這種感覺很奇妙。

 平日裡高高在上的人,將你捧到高處,然後去仰望你。

 她靠著牆,任憑溫水流淌過她白皙的身體。

 手放在胸口,感受自己的心跳。

 段柏庭,段柏庭,段柏庭。

 她在心裡反覆念著這個名字。

 “段......柏庭。”

 她不確定他還在不在外面,語氣猶豫,輕聲喊出他的名字。

 下一秒,男人低沉的聲音給了她回應:“嗯?”

 心口不受控的顫了一顫。

 可能是被浴室內的熱氣燻的,思考的能力開始錯亂,話也說的語無倫次。

 “你不可以取笑我,我從小就很怕鬼的。”

 她的聲音糯糯的,像是一塊藏在奶油蛋糕裡的麻薯。

 咬下第一口時,是甜的,繼續往下,軟糯到黏牙。

 段柏庭靠著牆,一根菸抽至大半。

 深邃眼眸在灰白煙霧的遮擋下,變得晦暗不明。

 他輕微抬頭,修長的脖頸線條伸展出一道誘人的弧度。

 喉結隨著逐漸變得沉重的呼吸,上下起伏。

 “我知道。”他說。

 “你知道?”

 宋婉月一愣,玻璃門打開,

她的腦袋從裡面探出。

 剛洗過的頭髮還披散著,搭垂在白皙瘦削的肩上。

 她像是不明白自己早已走光,神情還停留在疑惑階段,“我好像沒和你說過,你是怎麼知道的?”

 走廊的溫度不如浴室,她又什麼都沒穿,身上全是水。

 風一吹,肯定會感冒。

 段柏庭伸手按著她的腦袋,想將她推回浴室。

 動作卻在那瞬間停下。

 那雙黑亮的眼睛正看著他,眼底毫無其他雜質,漂亮的像玻璃珠。

 被蒸汽燻過的皮膚,白裡透著淡粉。

 她還不知死活地舔了舔唇:“那個......”

 喉結滾了又滾,眸色暗了又暗。

 段柏庭抽完最後一口煙,隨手按在牆上撳滅。

 他越過她的肩,推開浴室門,單手扯松領帶,氣音靡靡:“一起洗。”

 宋婉月還處在愣怔階段,對現狀不明所以。

 氤氳霧氣的浴室內。

 段柏庭單手抱著她,將她抵在牆上親吻。

 急促的舌吻帶來的窒息感令她回神,整個口腔都被男人給侵佔,他似乎還想更加深入。

 宋婉月害怕到肩胛骨收攏。

 男人寬大有力的手掌胡亂插入她溼透的髮間,將她壓向自己。

 上顎被他的舌尖一下又一下地舔舐,喉嚨含糊不清的發出嗚咽求饒聲。

 眼角流下生理性的兩行淚。

 青色的血管好似蜿蜒的山脈一般,沿著他的手背起伏到肌肉繃緊的手臂。

 摟著她的腰,與她雪白柔軟的身體形成鮮明對比。

 他身上還穿著西裝,妥帖到不見一絲褶皺。唯獨領帶稍微鬆垮。

 清冷禁慾的氣質渾然天成。

 像是剛從晚會上下來,衣冠楚楚的集團掌權人,此刻卻實施起他的“暴行”

 宋婉月又白又軟,嬌滴滴的毫無力氣。

 當下成了一隻任人宰割的綿羊,沒有絲毫反抗能力。

 他停下,看了眼在他急不可耐的親吻下,變得紅腫的唇。

 宋婉月瘦削的肩膀哭到顫抖,紅著眼睛抽泣:“段柏庭.....”

 段柏庭短促地在她唇上吻了又吻,安撫她的不安。

 沙啞的聲音近乎誘哄:“乖乖,叫老公。”,新m.. ..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