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木 作品

噫!這御史他大哥玩小倌誒!





“前朝庸帝尚且知曉公主亦該遵婦儀,嚴守女人之德,溫良恭儉,舉案齊眉,陛下莫非連昏庸的帝王都不如,插手夫妻吵架,強治駙馬犯上之罪?”




話音剛落,就聽見一聲毫不猶豫的,充滿驚歎的——




【嗚哇!】




老皇帝剛要起身賞這御史一個大耳刮子,聽到熟悉的嗓音,微微一頓,又悠閒自得地坐了回去。




……




這個新御史出來後,許煙杪再次戳戳冤種——兵部司務:“這人又是誰啊?”




兵部司務抹抹眼淚:“許郎,看在我給你通風報信份上,來日記得給我立個衣冠冢啊。”




許煙杪“啊?”了一聲,結結實實迷惑住了。




兵部司務已然迫不及待地湊上來笑道:“這老匹夫姓溫,名為行愛,其兄長乃太子舍人,其子更是娶了陛下第十八女。”




許煙杪的頭肩微微一動,點了下腦袋。




“原來是這樣。”




這麼詳細,就更好翻系統裡的八卦了。




【嗚哇!】




許煙杪兩眼發亮,假裝還在關注朝堂上的事,實際快樂啃瓜。




【怪不得這人非要強調公主必須遵循夫為妻綱,原來是因為襄陽公主從來不給他臉啊。】




本來被抨擊到滿臉鬱悶的萬壽公主愣愣看向許煙杪。




昨日從駙馬別院回去後,經過她的思考,以及方才的觀察,她早就發現原來許煙杪閉著嘴巴發出來的聲音並非腹語,而是他的心聲。




如今,這心聲提到了她那十八妹。




“襄陽……”萬壽公主想起了竇皇后。




襄陽公主是皇后最小的女兒,自小受盡帝后寵愛,頭上四位嫡親兄長和兩位嫡親姊姊對她亦是如珠似寶,性格自然與她不一樣,那位最是傲慢。




許煙杪一提到襄陽公主,剛才還威武不屈的溫御史臉色漲紅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開朝會的地方特別缺氧。




他看到了文武百官一個個把耳朵豎起來,明顯對他傢俬事比對萬壽公主的駙馬該不該下獄感興趣多了。




於是那張臉漲得更紅了,估摸著血壓躥到一百八。




老皇帝瞧見他的神態,眯著眼睛冷笑一聲。




不是喜歡盯著皇傢俬事看嗎,不如也讓別人來圍觀你們傢俬事嘍。









許煙杪翻看著系統,看八卦的心無比自由。




【我看看我看看,公主剛進門這溫行愛就要求公主像普通婦人一樣,在婚後第二日沐浴更衣,行拜舅姑之禮,獲取夫家尊長的認可。】




【然後,襄陽公主直接轉身就走,要回公主府,可把溫家人嚇得,怕老皇帝知道這件事,求著襄陽公主下馬車,那舅姑反過來給襄陽公主行儀禮,才哄得公主勉強消氣。】




群臣:哇偶!




然後呢然後呢!




沒想到啊……許煙杪說得沒錯,人總是越缺什麼就越強調什麼,這溫家不就是這樣?遇上了強勢的公主,就抨擊公主不夠柔順。




嘖嘖。




【然後然後!】




【原本丈夫死後,妻子要為丈夫服喪三年,反過來,丈夫只需要為妻子服喪一年。公主去世也是如此,但三個月前,歧陽公主薨,她直接上門威脅歧陽公主的駙馬必須為她姐姐服喪三年。】




【溫行愛知道這事,想要行使公公的權利,訓斥襄陽公主玷汙歧陽公主的德行,讓她死後都不得安生,襄陽公主直接堵回去,說放心,如果她薨了,不用委屈駙馬服喪三年,她直接把駙馬一起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