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成功染病

 我給皇帝按頭按了接近一炷香的時間，他看起來十分享受，我卻已經開始犯困，哈欠連天了。

 “累了？”皇帝眼也不睜地問我。

 我點頭，“有一點！”

 “行了，去休息吧！朕明日還要早朝，也該繼續休息了。”

 我心裡就差樂開了花，忙停下手中的動作，“是，妾告退！”

 就這樣，折騰了將近一個時辰，直到丑時已過我方得繼續休息。

 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我本來對染風寒之事已經不抱希望，並另覓了良策。卻不料，驚喜總是來的出人意料。

 次日天未明，我因為頭痛欲裂而醒來，同時感覺到發熱、鼻塞，是記憶中染病的感覺。我摸著滾燙的額頭和臉頰，雖然身體難受，心裡卻是十分高興。

 卯時，我拖著病軀昏昏沉沉的拉開殿門，王福抬眼便是，“哎喲，貴人你這是怎麼了？”

 我擺擺手，“沒事，或許是夜裡受了涼。你先去服侍皇上起床吧！”說話的鼻音也有點重。

 “您這哪是沒事啊，一張臉就像燒紅了的炭。”王福忙走近攙扶著我，同時打發人去傳醫官。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小太監就一溜煙跑了。

 “王公公，小題大做了，我沒什麼事的，一點小病而已，用不著傳醫官。”我在王福的攙扶下進到殿內，說實在的，我極不喜歡自己現在這副柔弱不堪的樣子，感覺意志力都薄弱了不少。

 “那怎麼行？貴人可不能輕視小病，小病也會變成大病的。而且貴人你現在看起來真的很嚴重。”王福說著，扶著我坐下。

 我嘿嘿一笑，只要死不了，大病就大病吧。要是一服藥就能好的病，豈不是白得了嗎？

 “那既然醫官也讓人去傳了，你快去服侍皇上吧！”

 王福點點頭，點亮了殿中所有宮燈後，才走去床榻旁叫醒皇帝。

 皇帝起身後，王福小聲問:“皇上，您臉色怎麼這麼差？可是隨身帶的藥吃完了？”

 皇帝嗯了一聲，王福一副自責的口吻:“奴才昨夜應該過來看看的，也不至於讓皇上受罪。”

 “無妨！即便你知道朕身上的藥沒了也不能過來，免得別人以為出了什麼事。”

 “那以後奴才時刻謹記提醒皇上帶藥。對了，左貴人那邊可知道了什麼？”

 “朕的狀態她都看到了，不過她知不知道原因就未可知了。”

 主僕二人的談話聲如虛空而來，圍繞著我沉重的頭腦轉。我清晰地聽到他們在說什麼，卻無法加以分析思考。

 王福那邊服侍著皇帝更衣洗漱，這邊素心也來了。

 “貴人，你怎麼……”素心小聲且驚訝，快步走到我身旁，我猜她也是看到了我紅得像火炭一樣的臉。只是這得多紅，才能讓他們都一眼就看到了。

 皇帝走時，我按常例在廊下恭送他，皇帝皺著眉頭吩咐素心，“照顧好你家貴人，待會兒醫官來了之後讓他好好診治，診治結束後去給朕回話。”

 送走皇帝，我迫不及待的上了我那許久未有接觸的床榻。

 文君華梳完妝來到我寢殿之時，醫官正在替我診脈，文君華撫上滾燙的額頭，問道:“不會是因為昨日夜裡淋到雨受涼了吧？”

 我緩緩搖頭，“不知道。”說著開始咳嗽“咳……咳……”

 醫官診完脈後，斷定只是受了風寒。熬兩帖藥喝了，再發發汗就好了。我趁機詢問:“醫官大人，我有一事想問，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