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煌戰狼 作品

第九百五十九節 心火

    “那和我有什麼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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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陳興攤開雙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你怎麼變得這麼小氣啊?古人云,宰相肚裡能撐船,和小人物計較,有損你首相大人的形象。”葉陽白柳說道。

    “這事兒先放一放,我有別的事情要跟你商量。”陳興沒打算在這件小事兒上浪費時間,但是又不願馬上就讓步,於是改變了話題。

    “我不想跟你商量。”葉陽白柳耍起了脾氣。

    “不會吧……”陳興一臉的不可思議,“你就這麼在意別人家的男人?”

    “跟龐有才沒有關係!我就是帶句話,求個情,至於他是死是活,你丞相大人名聲好壞,我才懶得去管呢!”

    葉陽白柳用詞凌厲,火藥味十足,似乎憋了很久,終於爆發了。

    “剛才還說我呢,一見面火氣就這麼大,是想造反嗎?”陳興比了比手上的王國之戒,提醒對方注意自己的身份,在她面前的可是紅國的首相大人。

    “我就是要造反!”葉陽白柳一挺胸,逼到陳興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臉色慍怒,胸腔起伏,似乎有數不盡的怨氣。

    “你是怎麼了?”陳興有些不明所以,明明幾天前見面的時候還是挺好的,怎麼今天說翻臉就翻臉了呢?

    葉陽白柳瞪了他好一會兒,突然就洩氣了,“算了,不跟你計較了!”

    說著她回到藤椅上坐下,陳興皺了皺眉頭,問道,“葉陽同學,我到底是哪裡得罪你了?”

    她露出絕望的表情,“算了,跟你這種人說了也不會明白的。”

    “我是那種人?”陳興問道。

    “壞人。”葉陽白柳說道。

    “你不說就算了。”陳興無奈地擺了擺手,然後臉色一凝,認真地說道,“今天找你,是有一件重要事情,要請你去辦。”

    “說吧,丞相,不,首相大人,有什麼事情需要用到我這隻畜生,您只管差遣便是,別假惺惺的,請我?我還擔當不起呢,您是首相大人,下命令就是了,用得著請嗎?”

    葉陽白柳陰陽怪氣地說著,越說還越起勁。

    陳興臉色一沉,提醒道,“大神官,我在跟你說正經事兒!”

    “首相大人,我也在跟您說正經事兒啊~”葉陽白柳媚笑著說道,但任誰都能看出來,笑容很假,冷得就像塊冰。

    陳興眯了眯眼睛,眼中寒芒綻放,充滿了警告的意味。

    “怎麼,不高興了?”葉陽白柳不甘示弱地迎向他的目光,“不高興您可以去跟您家公主告狀啊。”

    陳興見狀,雖然心裡很不高興,但他很清楚葉陽白柳的性格。

    她平時很少生氣,但她不生氣,不代表她有多麼豁達,而是暫時忍了下來。但是怨氣積攢多了,又沒有排解的渠道,就會一次性爆發出來。

    這種性格的女人,要麼就不生氣,要麼就是天雷地火。

    而且一旦發怒,就會不管不顧,拼個魚死網破也在所不惜。

    葉陽白柳現在就是這種狀態,再發展下去,就算不會和蕾西一樣拿刀子跟他拼命,也會讓他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舒服。

    不過葉陽白柳的性格比較彆扭,好言好語地勸說,不但不能解決問題,還會增長對方的氣焰。

    對付蕾西可以用這種辦法,但是對付葉陽白柳,必須以毒攻毒。

    “葉陽白柳!”

    陳興沉聲斷喝,“你還有臉跟我發脾氣!”

    原本葉陽白柳心裡就有火,而且越想火氣越大,卻沒想到陳興惡人先告狀,硬是被他喝得愣了一下。陳興卻沒有給她發言的機會,一連串的火炮就攻了過來。

    “你在我人生最低落的時候,竟然背叛我!”

    “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對我冷眼相待,棄之若履,卻對別人投懷送抱,當著我面,就這樣赤/裸裸的……”說到這裡,陳興描述不下去了,語氣一轉,嘆息道:

    “你說,你這樣做,對不對得起我?”

    “對不對得起你的良心?”

    葉陽白柳咬著嘴唇,瞪了他好一會兒,說道,“好,你要算舊賬是吧,那我們就來算一算……”

    “你當年強姦/我……”

    “別不承認,我是犯了錯,想偷你的東西,但偷歸偷,強姦歸強姦!”

    “然後呢?”陳興伸出手,擺出一副“隨你表演”的樣子。

    “儘管如此,我還是接受了你,把你當成自己的男人。”

    “我們認識在前,你跟那個流鶯認識在後,然後你說她是你初戀,那我算是什麼,是你的炮友還是女奴!”

    “這有問題嗎?”陳興打斷她的話,“男人逢場作戲,說點兒好聽的情話,不是很正常嗎?”

    “對,你是逢場作戲,那你跟我逢場作戲,怎麼不說我是你初戀啊,怎麼不跟其他女人說是初戀啊?”葉陽白柳像是揪住了他的小辮子,語氣咄咄逼人,“你以為我們都是傻子嗎?”

    “你以為我們事後都沒有交流過嗎?”

    “你敢不敢對天發誓,你指染過的那些女人裡面,除了那個流鶯之外,還有對任何一個女人說過這樣的情話。”

    “我敢!”陳興理直氣壯,當場賭咒道,“我要是沒對其他女人說過,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同時他在心裡唸叨著:有怪莫怪,小孩子說話不要當一回事兒,不要天打,不要雷劈,不要死……

    見陳興發賭咒,葉陽白柳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雖然她是跟其他女人交流過,但難保這些小賤人不會說謊話。面對惡魔公主的盛怒,真有這回事兒也不敢說出來。

    就算換成她,王座下的大神官,她可能也不會承認。

    或許是真的說過,但她忘記了。要知道,那個壞人哄起女人來,可是什麼鬼話都能說出口的。

    “呸呸呸,誰讓你賭咒了,快把口水吐了,就當沒說過!”

    葉陽白柳抓著陳興吐了幾口口水。就在陳興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葉陽白柳似乎想起什麼事情,脾氣又上來了。

    “這件事兒就不說了。”她翻過一頁,但又拿起新的一頁,“我自認為,作為你的女人,我是尊重你的。”

    葉陽白柳神色嚴肅,“不說是舉案齊眉,最起碼是尊重你作為一個人類的獨立人格。”

    “但你對我做了什麼?”她看著他,一副怨恨的樣子。

    陳興只感到一陣莫名其妙,“我對你做了什麼?”

    “你看你,連自己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都忘記了,說明你根本就沒有當一回事兒。”葉陽白柳失望地說道。

    “我們不要打啞謎了,好嗎?我們一個是大神官,一個是首相,都是王國舉足輕重的人物,說話講點兒效率好嗎,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們去處理的。”陳興有些崩潰地說道,他賭咒也賭了,說不定明天出去就被雷劈了,對方還想怎麼樣?

    “你是不是想我死了,你才舒服?就像那個蕾西一樣,恨不得我去死!”陳興莫名地也生出不少怨氣。

    說實話,剛才他一想起葉陽白柳當著他的面和阿麗雅接吻的畫面,他就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背叛,赤/裸裸的背叛!

    他有時候會覺得,自己跟阿麗雅是兄弟,然後他被兄弟給……

    “算了,我去死算了!”陳興自暴自棄地說道。

    “你騎了我!”葉陽白柳恨恨地說道,“你把我當成了牲口!”她咬牙切齒,“在你眼裡面,我就是一隻供你玩耍的母畜!”

    “阿麗雅不也一樣嗎?”陳興說道,還酸酸地加了一句,“你現在的男朋友,不也一樣嗎?”

    “她是她,我是我!”葉陽白柳怒聲道。

    “好好好,這件事情算我錯了,我不該不尊重你。”陳興適時地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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