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若 作品
99、否認一切的一切（1/3）
又是一個天色不錯的日子，經歷了一晚上的雨水清洗，哥譚的天空也似乎澄澈了許多，連陽光也不那麼吝嗇了。
如果換做以往，在這樣難得的好天氣裡，戈登會利用上自己一年都難得幾天的假期，帶著家人一起去找個清淨的野外湖邊水潭小溪流什麼的，聚餐，野營，釣個魚什麼的，好好的放鬆一下。
不過，託林恩的洪福，今天他註定要失去這個機會。
很明顯，戈登的預測完美的成真了。儘管他個人實在是不怎麼想要這樣的預言家身份，但，堆積如山的工作還是主動找上了門。
幾乎是正常情況下五倍的工作量，戈登看著大廳裡烏央烏央的人群，看著他們不斷的向接待和記錄的工作人員講述自己遭受的那些“可怕的夢魘”，所有的所有，都指向了同一個人。
林恩。
“天哪他真的在離開之後就迫不及待的又去別的地方練他的技能了……”
戈登痛苦的捂住臉，站在窗前，莫名的有種打開窗戶從這跳下去的衝動。
您就不能消停一下麼林恩大老爺，哪怕您去別的城市稍微分攤一下我的工作量也好啊！
工作人員一趟一趟的跑，手裡的文件從來就沒少於過一百份。
戈登敢打賭，只要把這些文件拆開，保證裡面有九成都有一張林恩的畫像。
“天哪……”
看著門口還在不斷排隊進入的人群，再看看門外的長長的隊伍，戈登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片刻後，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一串號碼。
“哈嘍哈嘍，請問你要找……”
“林恩，求你了。”
戈登聽著電話那頭的歡脫的聲音，隱約在腦海中閃現出一隻跳動的驢子。
天殺的，他怎麼就一點也不累呢。
“戈登？怎麼了？”
電話那頭的林恩很關心的問道。
電話這頭的戈登快把電話捏碎了。
“別玩了，林恩。你再這樣搞下去，警署就要停擺了。”
“額……伱是認真的嗎。”
“難道我聽起來像是在開玩笑嗎！”
“……好的，對不起。”
林恩痛快的道歉，痛快的掛斷了電話。
這一邊，戈登也終於能真正鬆口氣了。
思考了片刻，戈登叫進來一個負責主理此事的探長，看著他深陷的雙眼和麻木的眼神，戈登那叫一個痛心。
這都是被隊友背刺的！
“科林，把外面那些案子，併案吧。”
名叫科林的探長眼睛一亮，併案的話，工作量絕對能大量降低，而且未必就由他來處理了。
“那，主理案件的人，還……”
“我來做吧。”
戈登主動的接手了手下的工作：“這個案子，併案之後，就歸到我這裡就好。”
科林聽完，眼睛裡都帶著淚花，重重的點了下頭，走出了戈登的辦公室。
這回，他終於能好好睡一覺了。
………………………………
林恩是真真正正的消停了好幾天，在這幾天當中，再也沒有那天那樣，一大堆人來報案的事情發生。
甚至於，整個哥譚都沒人見過林恩，包括戈登和蝙蝠俠他們倆。
按理來說，這應該是一件好事才對，可不知道為什麼，戈登心裡總覺得有點不安，好像……
好像林恩是在積攢能量，弄個什麼大事出來。
這種想法和擔心讓戈登陷入了一個十分自我矛盾的情緒當中。
一方面吧，他盼著林恩出現，別這樣悄無聲息的，讓人害怕。
另一方面吧，他又不希望林恩出現，畢竟這不用熬夜加班的日子還沒過幾天呢。
兩種情緒相加，戈登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也要精神分裂了什麼的。
不過，戈登的擔心也沒能持續多久，畢竟像林恩這樣樂於助人的人，怎麼可能會讓受人尊敬的戈登先生出現心理問題呢。
有人聲稱，在夜裡的時候看到了南側郊區的高爾夫球場上出現了巨大的怪物。
出於某種不可說的直覺，戈登在第一時間就把目光鎖定在了林恩身上，不過，他打過去的電話林恩沒接。
緊接著，有人聲稱自己被外太空生物監視，並拿出自己家的錄像帶作為證據，解釋並說明，外星生物真實存在，是狗，哈士奇那種狗。
依然是直覺，戈登再次把目光鎖定在了林恩身上。
主要就是因為，這幾次事件，都造成了一定的影響，但偏偏沒有造成任何的人員傷亡，從各種角度看都不像是什麼有意為之的犯罪，反倒像是某個神經病為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而進行的惡作劇。
哥譚還有別人會這樣大張旗鼓的去做這樣的事情嗎。
沒有，絕對是林恩做的！！
於是，戈登又一次的給林恩打了電話。
林恩是八百個不承認，並聲稱自己的狗狗絕對不會被發現，被發現了就不是他的狗狗。
戈登氣的牙癢癢，威脅林恩快點來自首，並暗示林恩：世界上不止哥譚一個大城市的，你懂嗎。
林恩說自己不懂，同時聲稱自己生是哥譚的人，死是哥譚的死人。既然沒本事為哥譚的建設添磚加瓦，能為哥譚百姓的茶餘飯後做一些話題上的貢獻，他這輩子，值了。
在林恩第三次無視戈登的要求，並且第五次詢問自己能不能領到好市民獎章的時候，戈登摔了電話，氣急敗壞的宣佈重新開始對林恩的懸賞和追捕。
所有的人都被戈登放出去抓捕林恩去了，老頭一個人坐在辦公桌上順著胸口默唸不生氣。
只是，讓戈登一萬個沒想到的是，不到半個小時之後，他的下屬就把林恩抓回來了。
“什麼？！！”
戈登在接到電話的時候還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
可他的下屬確實條理清晰，發音標準的把事情跟他完完整整的說了個遍。
“……所以你們說，是在公園抓住他的對吧。嗯……他當時是在做什麼……
喂鴿子是吧……呼……
沒什麼，把人帶回來吧。”
放下電話，戈登覺得自己又有點頭疼。
………………
二十幾分鍾之後，林恩被成功的抓捕後，戴上了銀手鐲，自己從車上下來，和幾個認識的警員打了招呼之後，溜溜達達的走進了警署。
並且，熟門熟路的，就走到了樓上戈登的辦公室門口，禮貌的敲響了門。
“knockknock，猜猜我是……哎你這老頭勁還挺大的。”
林恩被戈登直接拽進了辦公室，啪的一聲關上門之後，戈登就開始挽袖子。
“你這是幹什麼，難道你還要打我嗎。”
戈登不說話，只是看著林恩，久久之後，才終於潰然長嘆，坐在了椅子上。
“林恩，你到底想幹什麼啊……”
“嘻嘻嘻。”
林恩呲著牙坐在了戈登對面，把戴著銀手鐲的手往桌上一放，嘩啦啦的響。
“我什麼也沒想，這不就是我的正常生活麼。”
戈登把眼睛摘下來，從抽屜裡取出眼藥水給自己滴上兩滴，又是一聲長嘆：“唉，林恩，那天的辯論，你已經贏了，我和他，我們倆都認同你的觀點。
雖然未必會支持你繼續那麼做，但，我們也決定給足你同樣的尊重，正如你尊重我和他一樣。
林，如果你是想證明什麼，沒這個必要的。”
戈登明顯是想的太過於複雜，覺得林恩是在以實際行動證明一些事情。
可實際上，林恩是真的沒想那麼多。
“不是……我真的沒想這些啊，你們這些人，是都這樣嗎，遇到什麼事都喜歡腦補一下更深處更復雜的原因？”
向前探了一下頭，林恩理智且睿智的說道：“有沒有可能，我就只是單純的犯了病，或者閒來無聊想找點樂子呢？”
嘶……
還真別說，如果別人在做出這樣的事情之後，給出這樣的一個理由，戈登肯定不信，並認定對方是在混淆視聽，妄圖逃避法律的審判。
但是林恩嘛……
確實是有可能因為無聊而做出這種事的。
“那現在，你說，你讓我怎麼處理你好呢。”
戈登有些埋怨的看著林恩。
你怎麼還就能讓人抓住呢……
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
“哈哈哈，該怎樣就怎樣唄，我都行。”
很想說一句這不是點菜，沒辦法怎麼都行，但是看見林恩那樣，戈登還是覺得自己這話說著沒什麼必要。
“那……你就必須要經過一次審判了。”
戈登指了指桌子上厚厚的一疊文件：“上次那種直接把你送到阿卡姆的事情，我不能再做第二次了。”
“明白。”
林恩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我都行啊。對了，我去阿卡姆，能繼續住單間嗎。”
戈登沒好氣的白了林恩一眼：“你自己和阿卡姆那邊的人說。”
………………………………
一天以後，在大鐵籠子裡住了一夜的林恩被帶上了一個並沒有人前來聽證的小型法庭。
由於林恩拒絕花錢請律師，並且嘗試爭取自己給自己當律師失敗，戈登從檔案室那邊找了個剛考完律師執照的大學生過來給林恩做辯論。
年輕人一看就朝氣蓬勃，滿身的幹勁兒，並且根本不認識林恩這個人。
看著林恩一副笑嘻嘻的面容和善的樣子，主動過來找林恩說了幾句話並且告訴他：“那些案子都沒有證據，是絕對主觀的誣告，接下來你不用說話，只需要否認一切就行，別的交給我。”
林恩笑著點頭：“好的。”
於是，在一聲開庭之後，案件審理開始。
“帶被告人林恩。”
林恩一梗脖子：“我根本不是林恩。”
所有人都一皺眉，戈登一拍腦門：“你只需要坐在椅子上就行了，求你了，別鬧了。”
“這根本不是椅子！你也根本沒求我！我沒鬧！”
一頓喊之後，林恩衝著自己的律師眨眨眼：如何，我表現的，相當不錯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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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換做以往，在這樣難得的好天氣裡，戈登會利用上自己一年都難得幾天的假期，帶著家人一起去找個清淨的野外湖邊水潭小溪流什麼的，聚餐，野營，釣個魚什麼的，好好的放鬆一下。
不過，託林恩的洪福，今天他註定要失去這個機會。
很明顯，戈登的預測完美的成真了。儘管他個人實在是不怎麼想要這樣的預言家身份，但，堆積如山的工作還是主動找上了門。
幾乎是正常情況下五倍的工作量，戈登看著大廳裡烏央烏央的人群，看著他們不斷的向接待和記錄的工作人員講述自己遭受的那些“可怕的夢魘”，所有的所有，都指向了同一個人。
林恩。
“天哪他真的在離開之後就迫不及待的又去別的地方練他的技能了……”
戈登痛苦的捂住臉，站在窗前，莫名的有種打開窗戶從這跳下去的衝動。
您就不能消停一下麼林恩大老爺，哪怕您去別的城市稍微分攤一下我的工作量也好啊！
工作人員一趟一趟的跑，手裡的文件從來就沒少於過一百份。
戈登敢打賭，只要把這些文件拆開，保證裡面有九成都有一張林恩的畫像。
“天哪……”
看著門口還在不斷排隊進入的人群，再看看門外的長長的隊伍，戈登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片刻後，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一串號碼。
“哈嘍哈嘍，請問你要找……”
“林恩，求你了。”
戈登聽著電話那頭的歡脫的聲音，隱約在腦海中閃現出一隻跳動的驢子。
天殺的，他怎麼就一點也不累呢。
“戈登？怎麼了？”
電話那頭的林恩很關心的問道。
電話這頭的戈登快把電話捏碎了。
“別玩了，林恩。你再這樣搞下去，警署就要停擺了。”
“額……伱是認真的嗎。”
“難道我聽起來像是在開玩笑嗎！”
“……好的，對不起。”
林恩痛快的道歉，痛快的掛斷了電話。
這一邊，戈登也終於能真正鬆口氣了。
思考了片刻，戈登叫進來一個負責主理此事的探長，看著他深陷的雙眼和麻木的眼神，戈登那叫一個痛心。
這都是被隊友背刺的！
“科林，把外面那些案子，併案吧。”
名叫科林的探長眼睛一亮，併案的話，工作量絕對能大量降低，而且未必就由他來處理了。
“那，主理案件的人，還……”
“我來做吧。”
戈登主動的接手了手下的工作：“這個案子，併案之後，就歸到我這裡就好。”
科林聽完，眼睛裡都帶著淚花，重重的點了下頭，走出了戈登的辦公室。
這回，他終於能好好睡一覺了。
………………………………
林恩是真真正正的消停了好幾天，在這幾天當中，再也沒有那天那樣，一大堆人來報案的事情發生。
甚至於，整個哥譚都沒人見過林恩，包括戈登和蝙蝠俠他們倆。
按理來說，這應該是一件好事才對，可不知道為什麼，戈登心裡總覺得有點不安，好像……
好像林恩是在積攢能量，弄個什麼大事出來。
這種想法和擔心讓戈登陷入了一個十分自我矛盾的情緒當中。
一方面吧，他盼著林恩出現，別這樣悄無聲息的，讓人害怕。
另一方面吧，他又不希望林恩出現，畢竟這不用熬夜加班的日子還沒過幾天呢。
兩種情緒相加，戈登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也要精神分裂了什麼的。
不過，戈登的擔心也沒能持續多久，畢竟像林恩這樣樂於助人的人，怎麼可能會讓受人尊敬的戈登先生出現心理問題呢。
有人聲稱，在夜裡的時候看到了南側郊區的高爾夫球場上出現了巨大的怪物。
出於某種不可說的直覺，戈登在第一時間就把目光鎖定在了林恩身上，不過，他打過去的電話林恩沒接。
緊接著，有人聲稱自己被外太空生物監視，並拿出自己家的錄像帶作為證據，解釋並說明，外星生物真實存在，是狗，哈士奇那種狗。
依然是直覺，戈登再次把目光鎖定在了林恩身上。
主要就是因為，這幾次事件，都造成了一定的影響，但偏偏沒有造成任何的人員傷亡，從各種角度看都不像是什麼有意為之的犯罪，反倒像是某個神經病為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而進行的惡作劇。
哥譚還有別人會這樣大張旗鼓的去做這樣的事情嗎。
沒有，絕對是林恩做的！！
於是，戈登又一次的給林恩打了電話。
林恩是八百個不承認，並聲稱自己的狗狗絕對不會被發現，被發現了就不是他的狗狗。
戈登氣的牙癢癢，威脅林恩快點來自首，並暗示林恩：世界上不止哥譚一個大城市的，你懂嗎。
林恩說自己不懂，同時聲稱自己生是哥譚的人，死是哥譚的死人。既然沒本事為哥譚的建設添磚加瓦，能為哥譚百姓的茶餘飯後做一些話題上的貢獻，他這輩子，值了。
在林恩第三次無視戈登的要求，並且第五次詢問自己能不能領到好市民獎章的時候，戈登摔了電話，氣急敗壞的宣佈重新開始對林恩的懸賞和追捕。
所有的人都被戈登放出去抓捕林恩去了，老頭一個人坐在辦公桌上順著胸口默唸不生氣。
只是，讓戈登一萬個沒想到的是，不到半個小時之後，他的下屬就把林恩抓回來了。
“什麼？！！”
戈登在接到電話的時候還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
可他的下屬確實條理清晰，發音標準的把事情跟他完完整整的說了個遍。
“……所以你們說，是在公園抓住他的對吧。嗯……他當時是在做什麼……
喂鴿子是吧……呼……
沒什麼，把人帶回來吧。”
放下電話，戈登覺得自己又有點頭疼。
………………
二十幾分鍾之後，林恩被成功的抓捕後，戴上了銀手鐲，自己從車上下來，和幾個認識的警員打了招呼之後，溜溜達達的走進了警署。
並且，熟門熟路的，就走到了樓上戈登的辦公室門口，禮貌的敲響了門。
“knockknock，猜猜我是……哎你這老頭勁還挺大的。”
林恩被戈登直接拽進了辦公室，啪的一聲關上門之後，戈登就開始挽袖子。
“你這是幹什麼，難道你還要打我嗎。”
戈登不說話，只是看著林恩，久久之後，才終於潰然長嘆，坐在了椅子上。
“林恩，你到底想幹什麼啊……”
“嘻嘻嘻。”
林恩呲著牙坐在了戈登對面，把戴著銀手鐲的手往桌上一放，嘩啦啦的響。
“我什麼也沒想，這不就是我的正常生活麼。”
戈登把眼睛摘下來，從抽屜裡取出眼藥水給自己滴上兩滴，又是一聲長嘆：“唉，林恩，那天的辯論，你已經贏了，我和他，我們倆都認同你的觀點。
雖然未必會支持你繼續那麼做，但，我們也決定給足你同樣的尊重，正如你尊重我和他一樣。
林，如果你是想證明什麼，沒這個必要的。”
戈登明顯是想的太過於複雜，覺得林恩是在以實際行動證明一些事情。
可實際上，林恩是真的沒想那麼多。
“不是……我真的沒想這些啊，你們這些人，是都這樣嗎，遇到什麼事都喜歡腦補一下更深處更復雜的原因？”
向前探了一下頭，林恩理智且睿智的說道：“有沒有可能，我就只是單純的犯了病，或者閒來無聊想找點樂子呢？”
嘶……
還真別說，如果別人在做出這樣的事情之後，給出這樣的一個理由，戈登肯定不信，並認定對方是在混淆視聽，妄圖逃避法律的審判。
但是林恩嘛……
確實是有可能因為無聊而做出這種事的。
“那現在，你說，你讓我怎麼處理你好呢。”
戈登有些埋怨的看著林恩。
你怎麼還就能讓人抓住呢……
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
“哈哈哈，該怎樣就怎樣唄，我都行。”
很想說一句這不是點菜，沒辦法怎麼都行，但是看見林恩那樣，戈登還是覺得自己這話說著沒什麼必要。
“那……你就必須要經過一次審判了。”
戈登指了指桌子上厚厚的一疊文件：“上次那種直接把你送到阿卡姆的事情，我不能再做第二次了。”
“明白。”
林恩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我都行啊。對了，我去阿卡姆，能繼續住單間嗎。”
戈登沒好氣的白了林恩一眼：“你自己和阿卡姆那邊的人說。”
………………………………
一天以後，在大鐵籠子裡住了一夜的林恩被帶上了一個並沒有人前來聽證的小型法庭。
由於林恩拒絕花錢請律師，並且嘗試爭取自己給自己當律師失敗，戈登從檔案室那邊找了個剛考完律師執照的大學生過來給林恩做辯論。
年輕人一看就朝氣蓬勃，滿身的幹勁兒，並且根本不認識林恩這個人。
看著林恩一副笑嘻嘻的面容和善的樣子，主動過來找林恩說了幾句話並且告訴他：“那些案子都沒有證據，是絕對主觀的誣告，接下來你不用說話，只需要否認一切就行，別的交給我。”
林恩笑著點頭：“好的。”
於是，在一聲開庭之後，案件審理開始。
“帶被告人林恩。”
林恩一梗脖子：“我根本不是林恩。”
所有人都一皺眉，戈登一拍腦門：“你只需要坐在椅子上就行了，求你了，別鬧了。”
“這根本不是椅子！你也根本沒求我！我沒鬧！”
一頓喊之後，林恩衝著自己的律師眨眨眼：如何，我表現的，相當不錯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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