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張斷簡 作品

第5章 重擔

張簡見氣氛有些古怪便連忙插話道:“那個...,呂先生!衛則也是想做點事幫他爹分憂才跑出來的,一片孝心呀,您看......。”

呂青遠抿了一口酒望向張簡淡淡一笑:“你這小子年歲不大卻也有些才學,短短一首五言竟道出了農民耕作之苦,糧食來之不易,難得難得。”

“先生誤會了,這首詩非是小的所作而是唐......是我在一個池塘邊聽一個書生吟的,在下覺得詩意深刻便記了下來。”張簡馬上解釋開口解釋,什麼難得,方才只不過是有感而發,用的也是前世是個人就會的憫農,這種人設可立不得。

呂青遠瞥裡一眼張簡沒有再說什麼,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我不是來帶你回去的,也不是來問罪的,我只來提醒你竹符不可亂用,要用到該用的地方。”說罷伸了個懶腰轉頭對旁邊的阿福吩咐道:“給我安排個房間,準備熱水,趕了一天的路我這身老骨頭都快散架了。”

隨後張簡看著兩人下了樓也沒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衛則!衛則!別發呆了人都走了,這到底怎麼回事呀。”

衛則見呂青遠走遠了才定了定神並把呂青遠的事和張簡大致說了一下,“雖然呂先生不算自己的真正老師,但自己對他卻沒由來的生出敬畏之感。”

張簡聽了之後有些摸不到頭腦,心想這也沒多大事呀,至於嚇成這樣?可看到衛則依然心中忐忑不安便安撫道:“呂先生不都說了嗎,他不是來問責的說明你爹沒有怪罪你。而且還沒有收繳你的竹符並且讓你用到該用的地方,說不定還想讓你在外面歷練歷練吶。”張簡分析了一堆可一轉頭衛則卻還是愁眉苦臉:“好啦!好啦!大不了一會我陪你去問問。男子漢大丈夫做都做了有什麼怕的。”

衛則點了點頭,事到如今貌似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了,之後兩人便繼續吃飯。

對於這個時代的尷尬張簡覺得肯定是飯後沒事做,這個時代沒有手機沒有電腦和電視也不能唱k真是無聊的可以。更可氣的是連看書都費勁,現在的官方文字是繁體正楷還是豎版真心是不習慣。沒辦法,只能繼續在花園裡遛彎了。

就在張簡與衛則一前一後走著圈時,阿祿忽然急急忙忙的小跑過來稟報說門外有人來訪,還是官府的人。

“官府中人?什麼人?”衛則很詫異,自己在甫州沒有什麼朋友啊,再說了也沒人知道自己在這呀。

張簡瞥了一眼衛則心中不禁暗想:“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還沒人知道你在這,呂青遠不是剛剛才來。”

“世子,來人是甫州太守何舉。”

“何舉!他怎麼知道我在這的。”衛則看著阿祿語氣略帶嗔怒。

“還能這麼知道的,你進城的時候用了什麼?守城的人怎麼可能不上報。”

衛則這才反應過來,後悔的直拍大腿並輕咳了幾聲緩解一下尷尬:“帶他到花廳等候吧,我隨後便到。”其實衛則是不想見外人的,可這個何舉在自己之前來甫州採買的時候沒少在身旁伺候,之後又派兵護送,出於情面還是決定應該見見。

何舉被阿祿帶到了花廳,剛端起茶杯就見衛則帶著張簡走了進來,何舉連忙放下茶杯俯首叩拜。

其實張簡被衛則硬拉著走了進來,只見一個頗為發福的中年人跪在了地上,粗眉毛小圓眼臉圓鼓鼓的,你要不說他是官,張簡絕對會以為他是個土財主什麼的。

禮畢後各自歸坐,何舉忐忑問道:“世子再次駕臨下官有失遠迎還請世子恕罪。”

“何太守不必多禮,我此次前來也是暗中行事,怎麼能怪你。”

何舉一聽暗中行事不禁驚得顫抖了一下:“那世子到甫州是否有何要務?”

“這個...我此次...是為了…災情...”衛則哪知道自己有什麼要務,於是吭吭唧唧的也不知道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