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州牧 作品

第295章 井水不犯河水

  高興言見他這樣,繼續說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話,安慰他,讓他先不要著急,事情還有的緩。

  高興言的意思讓苗紅運有些暈菜,表格上的這些查實的問題,可以說,這張紙上列舉的一樁樁一件件,都是實實在在存在的,有些自己都忘了,但是看了這個表格,還能回憶起來,最早的一筆,可以追溯到五年前。

  “苗紅運,我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高興言問道。

  “高書記,我求你了,你饒我這一次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要做個好官,這些東西,我回去該退的退,想不起來的也會交出來……”苗紅運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說道。

  從古至今,權力和位置就是金磚銀磚,亙古未變。

  因為權力掌握著有限資源的分配權,你在那個位置上,就算是你不伸手,也會有人給你送到嘴邊餵你,張嘴,那就好辦了,不張嘴,那就換一種再試試,生而為人,總有一些東西是這個機體不具備的,那就是突破點。

  “苗紅運,我希望你回去把這些東西都歸攏一下,我們沒查到的,也要列出來,這件事我會向市委領導彙報,另外,前幾天是不是你安排人去鄉下把一戶人家的樹木都給破壞了?這種事你也幹得出來,你還是這個縣的父母官嗎?”高興言說到這裡的時候,臉色陰沉,嚇得苗紅運差點跪下來。

  苗紅運都不知道是怎麼走出紀委辦公室的,上了車他才發現自己的褲襠裡很溼,很明顯,剛剛很緊張,這會稍微放鬆,膀胱也放鬆了。

  他想到了剛剛高興言說的那戶人家,立刻給臧洪喜打了電話,詢問那個叫陳勃的到底是什麼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