鯨魚禪師 作品

024 就是簡單粗暴

提高農民收入,不管形式是怎麼樣的,只要合法,那麼就是優良成績。




甚至對一些欠發達地區而言,在二十年後,哪怕不那麼合法……也算是成績,只是不那麼優良。




張浩南對這些政策導向問題即便能洞察意圖,敏感度卻不如夏俊良這一類人。




講白了,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屁股決定腦袋。




知道是一回事,看重不看重是另外一回事。




“浩南,能不能先說說看你的規模?哪怕是計劃中的。”




夏俊良猜測張浩南有什麼機密,所以又加了一句,“涉及到你利潤來源的,可以不講。”




“談不上。”




又給夏俊良滿上一杯鄉下的米酒,“其實也沒什麼虛頭巴腦的。我們村葉子菜比較多,還有茭白、螺螄,我在西菜場的店,其實還不是走量最多的。真正大頭在松江。”




“松江?!”




邵衛東直接驚了,“你生意做到松江去了?!”




重生前的張浩南當然沒有,但現在自然是要做大做強。




“斜橋鎮、前福鎮、東渡鎮的幾個菜場,我都有收螺螄的攤位。一三五收貨,然後雙休運到松江。”




攤位費兩塊錢,油價這時候是一升兩塊三毛八,來回油錢封頂一百。




五噸螺螄毛利七千,一個月賣四次就是兩萬八的毛利。




當然也可以賣姑蘇市區去,但沒有松江來得正規。




別看松江的小市民氣息極為濃厚,但給錢就是給錢,再如何斤斤計較,到手的七千塊,遠比吹上天的一萬八要牛氣得多。




只可惜螺螄這種東西,也是看季節的,開春這當口是沒有的,去年冷天到今年開春,張浩南主要就是賣“萬年青”這樣的冬油菜菜頭幹。




別看這菜頭幹一斤才兩塊錢,在平均工資才三位數的這年頭,已經算得上是價格不低。




張浩南去年在村裡租了二十畝地,全是種蔬菜,光“萬年青”一畝利潤就有兩千五。




田間地頭的總人工就五個本家爺爺,每人一條煙一罈酒外加一百塊錢。




今年他要上隧道式烘乾機,盯上的不是附近城市的市場,而是五月份的“松江-羅斯”出口博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