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秦 作品

第四百二十一章 祭壇破了?

 甚至有可能,在三五十萬年之內,直接讓這個飯桶的境界突破到令人絕望的地步。

 但是,現在這一切,咋就突然就令人絕望了呢?

 “你和凌無期究竟有什麼仇什麼怨,居然讓他這麼坑害你?”魔幽冥的聲音有些發顫:“按理說那殺神就算是有些不講理,但始終都還算是有點良心的,怎麼到了你這裡,竟是直接要把你往死裡坑,而且是埋了之後還要狠狠踩上兩腳的那種?”

 “我,,,,,,”卓君臨只感覺委屈極了。

 這事兒難道還能怪我不成?

 老子也是受害者好嗎?

 本來這神魔戰場,老子也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來的,可是被那些個傢伙一逼,老子也是趕鴨子上架好嗎?

 再說了,老子才是最委屈的好不好?

 “你們都是同境界的生靈,這混沌劍的封印,你能解得了嗎?”卓君臨眼中閃過一絲無奈:“我看到帝隕之主封印混沌劍的時候,似乎也挺簡單的,根本不像有什麼難度。”

 “老子解不開。”

 “你們的修為差距這麼大?”卓君臨臉色不由一黑。

 “滾。”魔幽冥只感覺本就已大受打擊的心靈又受到了暴擊傷害:“每一個修行者之間,所走的路多少都是會有一些差異,就算是同門師兄弟,修行之路也不可能完全一樣。同境界,只不過是代表著修為戰力的差距差不多,但並不代表彼此就能破了對方的手段。而且以凌無期的修為境界,那怕看似是最隨意的一揮手,中間的變化又豈是你一個小輩能看的明白的?不要以為任何一位修行者的路都是一樣,那怕只是一個最細微的變化,也有可能會有天差地別的差異。”

 卓君臨臉色越發的難看:“說到底,你就是解不開就對了。”

 “老子,,,,,,”魔幽冥中感覺根本沒法和這個小王八蛋交流。

 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的好不?

 這小王八蛋就是專門揭人短打人臉的,而且還是那種那怕打了之後還要叫好的那種。老子要設幾道封印,凌無期能解開你再說這話也不遲啊!

 “現在怎麼辦?”

 “老子上那知道去?”魔幽冥只感覺自從認識了卓君臨之後,自已脾氣就特別容易暴燥,尤其是一聽到卓君臨開口,心中就沒來由的一陣陣怒火滔天。

 甚至,將這小王八蛋直接打個半死的想法,已經都不只是一次萌生過。

 “老哥,你們魔族不是有個血魔嗎,他似乎對這東西天生便有一種親近感,要不你把血魔喚來試試?”卓君臨輕嘆:“你看我們兄弟倆現在困在這裡,該想的辦法都已經想了,實在是無計可施了啊!你也不要死要面子活受罪了,就算是這些事讓魔族的那些生靈知道了,也不算丟人的好不?”

 “老子,,,,,,”魔幽冥感覺自已快要氣爆了。

 你這小王八蛋,居然到現在還以為老子是怕丟人才被困於此?

 命都快沒了,臉還要了有什麼用?

 再說了,你叫誰老哥,老子的歲數當你多少代祖宗的祖宗都綽綽有餘,你居然還這麼沒大沒小?

 “老哥,面子真的不重要的。”卓君臨一臉的認真:“現在辦法我們也想了,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啊!就算你拿下點面子,也不會有人笑話你的,你說對吧!”

 魔幽冥終是搖了搖頭。

 “我操,這個時候你還死要面子活受罪?”卓君臨直接炸毛。

 “滾。”魔幽冥不由勃然大怒:“你這王八蛋簡直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現在我們被困於此,雖然修為仍在,卻已然被隔絕於此。老子現在連神念都已被禁錮於此,根本不可能再有任何的辦法聯糸外界的生靈。就算是真的把血魔給召喚來此,對於這種專門練化眾生大道本源的血海,他也絕對毫無辦法,甚至只需要這血海之水一沾染上血魔,血魔都有可能會被直接練化。”

 卓君臨臉色不由一黑:“真的?”

 “老子還能騙你不成,這血海本就是練化眾生而成,集眾生怨念而生,任何的生靈在此都會直接被練化。”魔幽冥搖頭:“血魔本就是一灘血泥而生,縱使外力難傷,眾劫難滅,但血魔的本身便是與這血海同屬一源,天生便有著壓制性的作用,根本不可能有半分僥倖的機會。”

 “練化眾生而成,集眾生怨念而生。”卓君臨喃喃自語:“你說任何的生靈在此都會被直接練化,那我豈不是也是處於危險之中,你想拉著小爺下水?”

 魔幽冥直接無語了。

 你早已處於這祭臺之中,早就已經在這血海練化的大道本源之內,老子用得著拉你下水?就算是老子真的想要拉你下水,老子又能得什麼好處?

 說話,能不能稍微動一動你那已經生鏽了的腦子?

 “其實你也不必絕望,縱然是現在我們仍是身在局中,卻也並非已經完全處於絕境,有我的護持,短時間也不會有生命危險。”魔幽冥輕嘆:“老子總感覺自已的方法並沒有錯,只不過是一直沒有想通其中的破錠和關鍵而已。只要給我足夠的時間,總能想得到脫困之法。”

 卓君臨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你到底那隻眼睛看到的老子已經絕望?

 但是一想到這麼長時間被困於此,卓君臨心中卻也沒來由的一慌:現在神魔戰場上的形勢越來越複雜,甚至還出現了那個神秘黑衣人一樣的強者,背後更是冐出了疑似天道化身的絕巔強者,自已在這裡呆的越久,只怕靈正六子就會越擔心,,,,,,

 想到此處,卓君臨直接灘坐在祭臺之上,隨手一巴掌拍在祭臺之上。

 ‘呯’。

 足足數丈方圓的祭臺,直接被砸出了一個拳洞,露出一陣血色。

 “這,,,,,,”卓君臨不由一驚,急忙起身。

 這足下,那裡是什麼祭臺,分明就只是一個形似於祭臺的油紙而已。自已剛才的一拳之間,竟是直接將這油紙砸出一個大洞。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