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秦 作品

耍無賴

  卓君臨直接惡人先告狀,對著青衣女子就是訴苦。

  一邊的平等王臉色不由疾變,眼神之中滿是古怪。

  眼前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明明是一上來就對著老子一頓怒罵,直接讓老子下不來臺。怎麼到了這個時候反而卻先倒打一鈀,直接變成了老子欺負他?

  見過不要臉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甚至在這一剎那間,平等王都有一把直接掐死卓君臨的衝動,只不過一直在控制著自已的情緒,才沒讓自已做出異常的舉動,,,,,,

  “平等王。”

  青衣女子的聲音很冷:“怎麼說你也都算得上是當世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會做出這般沒有顏面的事情?我倒是想要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居然,,,,,,”

  說話之間,青衣女子的眼眸之間滿是玩味,似笑非笑。

  “這個,,,,,,”

  平等王身子不由一震,眼神也不由變得異常難看。

  甚至在此時,平等王眼眸之間的那一抹古怪神色,已經充滿說明了平等王心理上的壓力。青衣女子的這幾句話,已然讓平等王這樣的大能者都不由深有懼意,,,,,,

  “地府和人族開始大戰起來了。”

  白衣書生眼神裡充滿了興奮:“若是人族和地府先一步打起來,這倒是讓我有了一絲好奇,現在我也很想知道,人族和地府之間到底誰強誰弱。”

  素民長老不由眉頭一皺:“你就這麼想知道他們之間的勝負嗎?如果你真的這麼想知道,只怕結果要讓你失望了。”

  白衣書生臉色不由微微一變。

  能讓素民長老現在說出這樣的話,連白衣書生都不由有些意外了。

  “地府雖有竟雄之意,卻也並非是真的已經失了分寸。”素民長老一聲長嘆:“至少,他們還能看得清局勢,絕不會在這種時候和人族不死不休。”

  “這,,,,,,”

  白衣書生臉色不由微微一變,神情也不由變得異常難看起來。

  此時此刻,白衣書生眼眸之中也多了一絲意外神色。

  “其實很多事情,往往都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素民長老一聲長嘆:“地府有歸藏坐鎮,至少不會鬧出太出格的舉動,這一點是絕對的事情。鬼王有大志,所以也絕不會願意和各族斗的兩敗俱傷,否則便是失了他一開始的本意。”

  “所以,他們還是打不起來?”

  素民長老搖了搖頭:“打,肯定是要打的,但絕不會是不死不休的那種。一但有一方的形勢不對,雙方都會留有餘地作為退路。那怕是真的到了沒有退路之時,雙方也未必沒有和談的可能性。”

  “這也行?”

  白衣書生臉色不由變得異常古怪起來,,,,,,

  如果真的是素民長老所說的這一種情況,那自已未免高興的太早了一些。

  甚至可以說,只要兩族感覺到不對勁,仍然隨時都有可能會罷戰,這樣的情況對於他們來說絕不是什麼好消息。

  然而,那怕明知道這兩族只不過是在做戲,可他們卻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

  甚至可以說,自已終究又被擺了一道。

  “有些事情,真的急不來的。”

  素民長老一聲長嘆:“至少到現在為止,我們也不敢肯定,事情到底是走到了那一步,以後又會不會有其他的變數。”

  白衣書生眉頭不由皺的更緊了。

  素民長老現在說出這樣的話,就證明事情已經到了失控的地步。

  甚至可以說,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在往不好的方向發展。

  “可是,這麼等著實在讓人感覺到難受。”白衣書生一聲長嘆:“這些傢伙,真的沒有一個省心的啊!”

  素民長老不由翻起了白眼。

  要是那些傢伙能省心一點兒的話,自已又何止於會走到現在這一步?

  終究還是太年輕了啊!

  平等王的臉色很難看。

  這麼多年以來,平等王並不是沒有遇到過古怪的事情,也並不是沒有碰到過令自已下不來臺的情況。

  可是以平等王的身份和修為,在對方知道了他這身份之後,已經就再也沒有任何人敢這般不依不饒。

  偏偏現在,那怕是青衣女子不依不饒,平等王也不敢有任何不滿表現出來。

  有些時候,實力和語氣都可以成正比,只要他們願意,往往很多事情都不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姑娘,這個,,,,,,”

  青衣女子臉色不由一黑:“平等王,你是真沒大沒小了嗎,居然敢這麼稱呼姑奶奶?就算是鬼王見了我也得彎腰行禮,歸藏見了本座也得稱一聲老大,就憑你一個小小的平等王,居然就敢這麼稱呼姑奶奶?”

  “這,,,,,,”

  平等王臉色不由疾變。

  從青衣女子的話語之中,平等王又如何聽不出青衣女子話裡的意思?

  從青衣女子的話中,平等王或多或少的也能猜到青衣女子的真正身份了。可越是明白對方的身份,平等王心中就越是難安,知道的越多,心中的敬畏之意也就會越多。

  “平等王,你準備怎麼解決這件事情?”

  青衣女子似笑非笑,目光之中帶著玩味:“即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又打算如何解決?只要讓這麼卓公子滿意,我也未必不能網開一面。”

  這一下,平等王的臉色不由再次一變。

  能和青衣女子走的進,而且還姓卓的,平等王又如何猜不出卓君臨的身份來?

  只是連平等王自已也萬萬沒有想到,現在自已居然會碰到這個煞星,對於卓君臨的種種很徑,那怕是平等王這樣的大能者,現在也只能自已心中暗暗叫苦不跌。

  “你是卓君臨?”

  平等王的臉色不由黑成了鍋底,額頭上的冷汗徑直的往下直冐。

  甚至在這個時候,平等王再也沒有了先前與楊文君在一起時的架子。現在落在青衣女子的手中,平等王自知這時候若是再來擺自已的架子,所帶來的後果只怕就真不是他自已能承擔的起。

  至少,現在這個時候把資態放的低上一些,也並不是什麼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