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秦 作品

第六百五十九章 曾經一角再現

 四處更是有無數湖泊,澄淨清澈。水中一條條靈魚在湖中嬉戲,陽光之下卻是閃爍著絢麗斑紋,今湖面更是波光絢爛,更是充滿了勃勃生機。

 山門之前卻是早早的圍了數千人,其中多是村中族老或青壯帶著孩子前來參加靈正派入門選拔。那些男童個個強壯,似小蠻牛般強壯。女童則個個靈秀,大眼濃眉,,,,,,

 眼前的一切,正是當日卓君臨與村中老小一起去靈正門參與試練之時。

 山間各處要塞處,狼嘯震天。

 隨著狼嚎聲落下,山林之中卻是響起了無數的兇獸吼叫。

 猛虎嘯林,聲震九天。

 黑熊狂怒,嘶叫連連。

 牛吼不絕,地動山搖。

 林間傳來了各種兇獸的吼叫,無形的聲波衝震九天,方圓數百里都似是在震動。四面八方都傳來了獸吼聲,平日裡極難見到了兇猛異獸,似是在突然間全部聚集到了眼前一般,,,,,,

 這是當日卓君臨他們在秋月山之時與妖族的惡戰,,,,,,

 金光沖天。

 無盡神光流轉,立於秋月山上空。

 方圓千里,盡數在神光籠罩之下。

 陣陣威壓露出,就連普通的枷鎖鏡強者都難以靠近神光。每一縷神光流轉,金光中心便耀目一分,威壓便也更重一分。

 金光之前圍滿了各族精銳,此時卻是根本沒有任何人敢上前半步,,,,,,

 那是在金光陣前的各族交鋒,,,,,,

 一聲禮炮響起,方圓百里同時萬炮齊發,炫爛的火光沖天而起。那怕是在白天,那一道道沖天而起的禮炮聲中,仍是地動山搖的氣勢。

 一襲蟒袍的男子立於主祭臺上,眺望著的天際。

 天際之間,四面八方都是戰車轟鳴而過,無數修行者在半空凌風而立。各式各樣的宮殿在半空之中幻化,千奇百態的瑞獸盤旋在各處宮殿上空,似是在向各方勢力宣告自身的強大。一道道人影在半空之中飛馳,各自的目光望向了主祭臺上的蟒袍男子。

 蟒袍男子身著素衣,卻仍是掩不住自身的貴氣,一道道虛幻龍形在蟒袍男子的身邊盤旋不止。

 這,是當日進入神武會盟的誅仙陣之時,,,,,,

 神魔戰場之前,站著無數的生靈。

 各族生靈各自為營,旗幟鮮明的形成了五個陣營。

 天際之間一道足足有高達萬丈的空間門戶緩慢打開,無數的血雲圍繞在兩扇門戶邊上,那怕是空氣之中,都似是迷漫著一種令人作嘔的的血腥味。

 虛空之中,四名由法則之力幻化的黃巾力士各自三頭六臂,小心翼翼巡視著門戶之前的各族生靈。

 二十四隻眼睛似是要看破世間一切虛妄,任何的一切都似是在四名黃巾力士面前無所遁形。二十四支手臂之中都握著各式這樣的兵器,任何有違神魔戰場規則的生靈,四名黃巾力士都是毫不猶豫的出手,直接將鬧事者抹殺,,,,,,

 空間門戶之前,一位全身佝僂的泥人坐在門前,面前的書案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幾本名冊。那些上面都是各族此次進入神魔戰場的人數姓名,那怕是一向高高在上的神族生靈,此時在那泥人面前也都是恭恭敬敬,那一本本名冊就那麼擺在泥人面前,可是泥人就只是端坐在那裡,根本動也不動一下,,,,,,

 這,是當日進入神魔戰場的場景,,,,,,

 到後來,場面再次變幻,天地歸於寂靜。

 世間所有的一切都似是已經變成了虛無,所有的一切都又再看不見,,,,,,,

 卓君臨雙眸瞪的老大,卻是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自已為什麼又能看見這些過去已經發生的事情?

 可是為什麼到了最後,自已眼前卻又出現的全是虛無?

 此等情況,卓君臨以往之時從來都沒有遇到過。自已所看到的一切,到底是自已的幻覺,還是情景再現?

 在這個地方,卓君臨總覺得似乎有些詭異古怪。

 甚至在這個時候,卓君臨才發覺自已的背心已然溼透,,,,,,

 就在卓君臨看到這些的時候,心中卻不由突然一動。

 如今自已所看到的一切,豈不就是當日在時間長河中所看到的一切?那一次是由老天帝以無上手段將自已引到了時間長河之中。

 可是這一次,又是因為什麼原因,自已竟然仍是在無意之間進入了時間長河?自已如今所看到的所有一切,到底是虛妄還是真實,又或者說現如今所遇到的一切事情,所看到的所有一切,是不是還是有誰在暗中給自已佈局?

 如今,卓君臨只覺得心中很震驚,,,,,,

 虛空深處,一雙眼眸突然睜開。

 那怕只是一雙眼眸開闔之間,卻讓整個世間都似乎在顫抖,所有的一切都都似是因為那雙眼眸的動耽之間在震動。

 “終於來了?”

 那怕只是一聲最為低沉的聲音,卻讓星空中無數的星辰都直接炸開。

 到底又是什麼樣的存在,能有如此威勢?

 “你醒了?”

 一聲冰冷的聲音響起,白衣書生的身形直接出現在那雙眼眸之間。

 縱然是白衣書生這樣的存在,此際在看到那雙眼眸之時,神情間也不由多出了一絲忌憚的神色。

 “天道?”

 “不對,你並不是真正的天道,甚至連昔日天道的半點威勢也不曾有。”那聲音中滿是不屑:“原來如些,想不到堂堂天道,竟然也會衍化化身存在。想不到居然到了現在這種時候,區區一道化身而已,居然也敢在老夫的面前出現。”

 白衣書生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甚至在這個時候,那怕是對方的言語已經無禮到了極點,白衣書生也並沒有太多的情緒表現出來。縱然是白衣書生心中的怒意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可是在面對那雙眼眸之時,自已情緒化卻根本不敢表露出來。

 “究竟是誰,走進了時間長河之後,竟然還能再次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