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龍（二）

    歸果微微閉目，抽空看看松木軒那裡，李在還算安分的呆在那，歸果安定了一下心緒，對景玄道，“景玄，這是世界上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景玄眨巴著大眼睛一頭霧水，“歸果姑姑，雞生蛋，蛋生雞，週而復始，誰有知道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那就是了，有些問題就是這樣的，或許有答案，但是你卻不知道，但是你不知道，又怎麼否定它的存在？未證其是，焉知其非？”歸果笑笑接著道，“重玄派那些人找到了問題，卻誤入歧途，道可道，非常道，非有求空，不能證其是，就證其非有，呵呵！”

    “學問上的事情，我懶得說，也說不清，回到龍的問題上，世人都沒見過龍，龍就不存在嗎？”歸果笑道，但她的問題卻讓大家不知道如何回答。

    二孃楚秀遲疑了一下，斟酌下語句，“我是沒有見過龍，難道歸果真人見過龍嗎？”

    歸果點點頭道，“嗯，見過，山門前面的那個蛟龍的確是個龍獸，李在殺了那獸，剩下的就是龍了！”

    龍！眾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歸雲師姐身上，那蛟龍之靈就是龍？歸雲師姐也有幾分不敢相信，她小心翼翼的問歸果，“歸果，你是認真的嗎？”

    歸果歪著頭看歸雲師姐，“我在胡說呢，師姐，把那東西給我好不好？”

    “呃。。。”歸雲師姐一下子就卡殼了，開始還沒什麼感覺，現在讓她交出去，竟然不忍、不捨？此時她終於感覺到一股難以表述的微微氣感在她手臂上，那就是蛟龍之靈，歸雲師姐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歸果看她神色就知道，“呵呵，師姐，你不用糾結，你的資質不是最佳的，但你確實最合適的，我不爽的是，李在那笨蛋又算對了，或者說又蒙對了，切，討好女人，他還挺有天分！”

    歸雲師姐有些赧然，連忙道，“歸果，別亂說，李在自有他的考量，蛟龍之靈的事情，真有問題，我們還是問下他的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