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歸凍 作品
第431章 第 431 章
時間近凌晨一點, 從窗外傳來的靡靡之音寂寥許多，歡聲笑語也漸漸消失, 遊郭最熱鬧繁華的時間結束了。
跟人們認知上晝夜顛倒的遊郭不同, 這裡的人還沒有進化成可以徹底晝伏夜出的生物……嗯，雖然有幾個悄悄進化了，但更多在遊郭討生活的男人女人們依然會在晚上睡覺, 只是會晚一點睡，睡覺前鬧騰一點, 很少真正通宵。
畢竟人們過來是為了找樂子放鬆的, 不是來花錢熬夜的。
[kp:你們再不睡，當心明天起不來。]
[柳生潤一郎:沒錯, 聽kp的話，這麼晚了，大家也該散了。]
[我妻明石:呵，賴床是人類第二大幸福，不賴床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kp:說的好像這是你第一次賴床似的。]
[柳生潤一郎:我妻你跟富岡綁定, 早乙女跟久米先生聊聊文學，狛枝照例分給非緣, 墨菲跟芥川一個屋，在下單飛！]
[源非緣:啊, 其實我們可以睡大通鋪，那樣還安全一點……]
[柳生潤一郎:在遊郭一群男人睡大通鋪，我都不敢想第二天她們會怎麼看我們！]
[早乙女正義:基佬開趴。]
[墨菲:柳生的安排確實合情合理，但……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我妻明石:我直說了, 你是不是想喊一個妹子跟你一起睡@柳生潤一郎。]
[柳生潤一郎:……小說裡不常有這種情況嗎，先入世再出世。]
[源非緣:有是有，但跟你想睡妹子有什麼關係嗎？]
[柳生潤一郎:你不懂, 我這是在磨礪自己的劍心，直面美□□惑，打磨自己的劍……]
[kp:我一時竟分不清你是不是在說黃段子。唏噓.jpg]
[我妻明石:我遲早被你們開車創死。]
[墨菲:掃黃啦前巡警大人。]
[早乙女正義:這地方不歸巡警管。]
[墨菲:政府無光，造反有理。]
[源非緣:呃……好？]
[我妻明石:問題來了，有當前皇位第一順位繼承人支持的造反是正經造反嗎？]
[早乙女正義:陛下為何造反.jpg]
*
凌晨一二點鐘，鴇母揹著客人打了個哈欠，現在是人最困頓的時候，她要盯緊那些遊女別偷懶，自己更不能當著他們的面哈欠連天。
候在二樓包間的小姑娘過來找她，鴇母不著痕跡地擦了擦生理鹽水，板著臉問:“什麼事啊，要你照顧貴客，你跑這裡幹嘛？”
小姑娘顫顫巍巍地搖頭:“客人說今天太晚了，要在咱家過夜。”
“都要？”鴇母眼睛一亮。
“都要！”小姑娘肯定地點頭。
鴇母立刻抖擻精神，飛似的去了二樓。
並不是所有客人都會在遊郭過夜，大多數是聽聽歌看看舞順便佔佔姑娘便宜，兜裡拿不出過夜的嫖資，還有更不要臉的就點杯茶賴著不走（我妻明石:……），否則遊郭的屋子要比現在密集個好幾倍。
“我們要五個房間，舒適暖和的優先。”雖然pl頻道里打來打去，但調查員依然按照柳生分好的組行動。
“好呀好呀，”鴇母點頭哈腰，臉上討好地笑成一朵老菊花，“不知道各位爺要什麼樣的姑娘陪，現在咱家還有好幾個殊麗佳人空著呢。”
面對鴇母熱情推薦，源非緣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表情。
“我可以問一下嗎，”墨菲舉手，面露好奇，“你們會為遊女定期進行身體檢查嗎？”
鴇母:“什麼是身體檢查？”
“好的，我沒有問題了。”墨菲收回手，轉身抱著自己的戀人進去房間，順手關上門。
[墨菲:柳生記得明天去醫院體檢。]
鴇母:“？？？”
“哈哈，別怪他，”我妻明石搭著富岡義勇的肩膀去隔壁，“醫生總是有各種各樣的潔癖，原諒他吧～”
“醫生，墨菲先生是醫生嗎？”久米正雄在後面追問。
早乙女正義中肯道:“那就要看你對醫生的定義裡有沒有醫德了。
狛枝凪鬥看起來對遊女很感興趣。
[kp:源非緣力量50 1d100=37 成功]
“不行，那對未成年太刺激了。”
源非緣拖著狛枝凪斗的胳膊離開，狛枝凪鬥微弱地反抗了一下，到底是睡眠的誘惑大一些，跟著源非緣去休息。
鴇母眼瞅著不一會兒他們就散了個乾淨，要了五個房間，一個姑娘都不點，感覺自己十來年職業生涯的常識都被扭曲了。
就在她猜測這批客人是不是都有什麼難言之隱，留在最後的柳生潤一郎湊過來:“你們有哪些姑娘？”
鴇母:“……好的爺，咱家跟您介紹介紹！不知道爺有什麼喜好？”
“好看的。”柳生潤一郎字字鏗鏘。
鴇母笑了笑:“哎呀，咱家姑娘都是好看的，不過‘好看’跟‘好看’之間也有區別，好看是要用錢養出來的。”
跟遊郭裡一個低級遊女過夜，價錢差不多是百來個錢，夠吃十餐有葷有素的飯食，低等級的遊女不會有多美貌，只能說臉上普通，沒有什麼糟心的缺陷。
中等的要多五十個錢，長相清秀有餘，性價比最高。
再高一等的價錢從兩百錢到五千錢不等，就看你有多少錢，姑娘就有多好看，當然，其中也不乏才藝出眾的。
至於最頂級的遊女——花魁，只是想要見面就要拿出千錢以上的禮物，見面後是喝茶還是喝酒看你後續往花魁身上扔多少錢，共度一夜的花費更是能讓如今一家公司老闆當場跳樓。
柳生潤一郎身上帶了八千錢，這是他的旅費，但在源非緣存在的情況下，這筆錢一直很難花出去，現在還是八千錢。
[kp:我比較好奇，你為什麼這麼清楚行情？]
[柳生潤一郎:《走訪野獸的□□場所——吉原r23》，我強推。]
[kp:？]
[柳生潤一郎:尺度雖然大，但是好tm專業！]
[kp:……你獲取知識的方式能不能靠點譜。]
得知柳生潤一郎身上帶了多少錢，鴇母就知道要安排什麼人了。
[kp:暗投 ？？]
鴇母上下打量了下柳生潤一郎的長相:“咱家花魁姝顏姬今夜還空著，她對恩客有點要求，長得醜的她不要，咱看您氣宇軒昂，一定滿足姝顏姬的要求，不知道意下如何？”
“她美嗎？”柳生潤一郎顏狗屬性展露無遺。
“美！當然美！”鴇母小雞啄米點頭，“就是咱活了半輩子，遊郭裡都沒有比她更美的了！”
一句話，讓柳生潤一郎資財少掉了4000，讓鴇母重拾專業信心。
鴇母把人帶到花魁房門口，推門花團錦簇，外側畫有大片精緻熱鬧的牡丹花，取“花中之魁”的意思。
門口兩個十歲左右的小孩跪坐著拉開門。
[kp:柳生潤一郎偵察80 1d100=39 困難成功]
左邊小孩伸出手，袖子下滑露出胳膊，上面綁著扎眼的繃帶，繃帶中央有紅色血跡但沒有擴大，傷口應該止住血了。
右邊小孩低著頭，側臉上貼了一塊紗布。
兩個服侍花魁的，兩個都受傷了，受傷率有夠高的。
柳生潤一郎走進花魁房間，燈光昏黃曖昧，四周牆壁繪製了不少豔麗花朵，無形中，一股強勢的色氣壓迫而來。
“這麼晚了才來，”彼岸花的風評後，頭戴簪花身穿華服的女人走出來，腳步妖嬈，聲若蛛網，像是要把人緊緊縛住，又似在撒嬌，“我還以為今天能休息一天呢。”
朱唇美目，水波流轉，五官無一不美，精緻美好到令人恍惚，姝顏姬人如其名，是個美不可方物的女人，接客態度也如公主般高傲隨意。
[柳生潤一郎:是老婆！新的老婆已經出現！]
[kp:你喜歡？]
[柳生潤一郎:喜歡！]
[kp:那過一個意志先。]
[柳生潤一郎:臥槽！你還是人嗎！]
[kp:荷爾蒙容易衝昏頭腦，理解一下。]
[kp:柳生潤一郎意志45 1d100=18 困難成功]
美則美矣，劍客心還是毫不動搖，甚至更加堅定，足以證明他愛劍勝過世間一切美色。
[kp:哦呼，恭喜你穩住了無情道，沒法用“道心不穩，沉迷美色”的藉口了呢。]
柳生潤一郎:……淦。
*
在柳生潤一郎跟美貌絕倫的花魁談星星說月亮時，遊郭入口處的屋頂上多出一個人影。
或許說鬼影更合適點。
它站在屋頂，嗅了嗅空氣中浮動的脂粉味，臉上毫無表情。
報社那邊投稿沒有附帶地址，但郵編是可以查詢的，它到源氏水抓幾個人一打聽（物理），侍者就把他們的下落竹筒倒豆子一樣說出來。
三輛車的目標又大又顯眼，它追查起來簡單了許多，很快追著來到遊郭外的停車場。
食人鬼在屋頂上站了一會兒，站到月上中天，依然沒有下去。
桃粉色頭髮的鬼:……
或許是這地方女人密度太高，它生理性拒絕踏入。
它記得遊郭裡有兩個同伴在，他們在這裡待了百年以上，一定對遊郭瞭如指掌，就算不知道也能拉著他們一起找，畢竟誰都不想看鬼王生氣。
說幹就幹，食人鬼悄無聲息地從房頂一躍而下，閃身消失。
目睹一切的醉鬼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嘟嚷著“好大一陣風啊”，說完搖搖晃晃栽倒進酒桶。
鬼的速度極快，三兩下就來到目的地，此時已經三點，是遊女營業時間末尾，內部人聲極少，它理所當然沒有從正門進去，而是直接到二樓敲窗。
正要敲下去，卻聽到裡面女人氣急敗壞的聲音:“好哇！你耍我是不是！來遊郭過夜還說什麼都不想幹？看不起我的臉嗎！快給我脫！”
“在下只是來見識美色，磨礪己身……”柳生潤一郎艱難地試圖掙脫。
[kp:力量對抗]
[kp:暗投 ？？]
[kp:柳生潤一郎力量70 1d100=82 失敗]
[柳生潤一郎:看到了沒！kp！這不是我自願的！情非得已啊kp！]
[kp:……我看你挺高興的嗎？]
[柳生潤一郎:哎呀！強撐罷了！我可是面無表情呢！]
“刺啦——”
二樓窗外的食人鬼停住了動作，敲窗的手繼續也不是，收回也不是，就那麼僵著。
四周的風，此時格外尷尬。
跟人們認知上晝夜顛倒的遊郭不同, 這裡的人還沒有進化成可以徹底晝伏夜出的生物……嗯，雖然有幾個悄悄進化了，但更多在遊郭討生活的男人女人們依然會在晚上睡覺, 只是會晚一點睡，睡覺前鬧騰一點, 很少真正通宵。
畢竟人們過來是為了找樂子放鬆的, 不是來花錢熬夜的。
[kp:你們再不睡，當心明天起不來。]
[柳生潤一郎:沒錯, 聽kp的話，這麼晚了，大家也該散了。]
[我妻明石:呵，賴床是人類第二大幸福，不賴床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kp:說的好像這是你第一次賴床似的。]
[柳生潤一郎:我妻你跟富岡綁定, 早乙女跟久米先生聊聊文學，狛枝照例分給非緣, 墨菲跟芥川一個屋，在下單飛！]
[源非緣:啊, 其實我們可以睡大通鋪，那樣還安全一點……]
[柳生潤一郎:在遊郭一群男人睡大通鋪，我都不敢想第二天她們會怎麼看我們！]
[早乙女正義:基佬開趴。]
[墨菲:柳生的安排確實合情合理，但……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我妻明石:我直說了, 你是不是想喊一個妹子跟你一起睡@柳生潤一郎。]
[柳生潤一郎:……小說裡不常有這種情況嗎，先入世再出世。]
[源非緣:有是有，但跟你想睡妹子有什麼關係嗎？]
[柳生潤一郎:你不懂, 我這是在磨礪自己的劍心，直面美□□惑，打磨自己的劍……]
[kp:我一時竟分不清你是不是在說黃段子。唏噓.jpg]
[我妻明石:我遲早被你們開車創死。]
[墨菲:掃黃啦前巡警大人。]
[早乙女正義:這地方不歸巡警管。]
[墨菲:政府無光，造反有理。]
[源非緣:呃……好？]
[我妻明石:問題來了，有當前皇位第一順位繼承人支持的造反是正經造反嗎？]
[早乙女正義:陛下為何造反.jpg]
*
凌晨一二點鐘，鴇母揹著客人打了個哈欠，現在是人最困頓的時候，她要盯緊那些遊女別偷懶，自己更不能當著他們的面哈欠連天。
候在二樓包間的小姑娘過來找她，鴇母不著痕跡地擦了擦生理鹽水，板著臉問:“什麼事啊，要你照顧貴客，你跑這裡幹嘛？”
小姑娘顫顫巍巍地搖頭:“客人說今天太晚了，要在咱家過夜。”
“都要？”鴇母眼睛一亮。
“都要！”小姑娘肯定地點頭。
鴇母立刻抖擻精神，飛似的去了二樓。
並不是所有客人都會在遊郭過夜，大多數是聽聽歌看看舞順便佔佔姑娘便宜，兜裡拿不出過夜的嫖資，還有更不要臉的就點杯茶賴著不走（我妻明石:……），否則遊郭的屋子要比現在密集個好幾倍。
“我們要五個房間，舒適暖和的優先。”雖然pl頻道里打來打去，但調查員依然按照柳生分好的組行動。
“好呀好呀，”鴇母點頭哈腰，臉上討好地笑成一朵老菊花，“不知道各位爺要什麼樣的姑娘陪，現在咱家還有好幾個殊麗佳人空著呢。”
面對鴇母熱情推薦，源非緣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表情。
“我可以問一下嗎，”墨菲舉手，面露好奇，“你們會為遊女定期進行身體檢查嗎？”
鴇母:“什麼是身體檢查？”
“好的，我沒有問題了。”墨菲收回手，轉身抱著自己的戀人進去房間，順手關上門。
[墨菲:柳生記得明天去醫院體檢。]
鴇母:“？？？”
“哈哈，別怪他，”我妻明石搭著富岡義勇的肩膀去隔壁，“醫生總是有各種各樣的潔癖，原諒他吧～”
“醫生，墨菲先生是醫生嗎？”久米正雄在後面追問。
早乙女正義中肯道:“那就要看你對醫生的定義裡有沒有醫德了。
狛枝凪鬥看起來對遊女很感興趣。
[kp:源非緣力量50 1d100=37 成功]
“不行，那對未成年太刺激了。”
源非緣拖著狛枝凪斗的胳膊離開，狛枝凪鬥微弱地反抗了一下，到底是睡眠的誘惑大一些，跟著源非緣去休息。
鴇母眼瞅著不一會兒他們就散了個乾淨，要了五個房間，一個姑娘都不點，感覺自己十來年職業生涯的常識都被扭曲了。
就在她猜測這批客人是不是都有什麼難言之隱，留在最後的柳生潤一郎湊過來:“你們有哪些姑娘？”
鴇母:“……好的爺，咱家跟您介紹介紹！不知道爺有什麼喜好？”
“好看的。”柳生潤一郎字字鏗鏘。
鴇母笑了笑:“哎呀，咱家姑娘都是好看的，不過‘好看’跟‘好看’之間也有區別，好看是要用錢養出來的。”
跟遊郭裡一個低級遊女過夜，價錢差不多是百來個錢，夠吃十餐有葷有素的飯食，低等級的遊女不會有多美貌，只能說臉上普通，沒有什麼糟心的缺陷。
中等的要多五十個錢，長相清秀有餘，性價比最高。
再高一等的價錢從兩百錢到五千錢不等，就看你有多少錢，姑娘就有多好看，當然，其中也不乏才藝出眾的。
至於最頂級的遊女——花魁，只是想要見面就要拿出千錢以上的禮物，見面後是喝茶還是喝酒看你後續往花魁身上扔多少錢，共度一夜的花費更是能讓如今一家公司老闆當場跳樓。
柳生潤一郎身上帶了八千錢，這是他的旅費，但在源非緣存在的情況下，這筆錢一直很難花出去，現在還是八千錢。
[kp:我比較好奇，你為什麼這麼清楚行情？]
[柳生潤一郎:《走訪野獸的□□場所——吉原r23》，我強推。]
[kp:？]
[柳生潤一郎:尺度雖然大，但是好tm專業！]
[kp:……你獲取知識的方式能不能靠點譜。]
得知柳生潤一郎身上帶了多少錢，鴇母就知道要安排什麼人了。
[kp:暗投 ？？]
鴇母上下打量了下柳生潤一郎的長相:“咱家花魁姝顏姬今夜還空著，她對恩客有點要求，長得醜的她不要，咱看您氣宇軒昂，一定滿足姝顏姬的要求，不知道意下如何？”
“她美嗎？”柳生潤一郎顏狗屬性展露無遺。
“美！當然美！”鴇母小雞啄米點頭，“就是咱活了半輩子，遊郭裡都沒有比她更美的了！”
一句話，讓柳生潤一郎資財少掉了4000，讓鴇母重拾專業信心。
鴇母把人帶到花魁房門口，推門花團錦簇，外側畫有大片精緻熱鬧的牡丹花，取“花中之魁”的意思。
門口兩個十歲左右的小孩跪坐著拉開門。
[kp:柳生潤一郎偵察80 1d100=39 困難成功]
左邊小孩伸出手，袖子下滑露出胳膊，上面綁著扎眼的繃帶，繃帶中央有紅色血跡但沒有擴大，傷口應該止住血了。
右邊小孩低著頭，側臉上貼了一塊紗布。
兩個服侍花魁的，兩個都受傷了，受傷率有夠高的。
柳生潤一郎走進花魁房間，燈光昏黃曖昧，四周牆壁繪製了不少豔麗花朵，無形中，一股強勢的色氣壓迫而來。
“這麼晚了才來，”彼岸花的風評後，頭戴簪花身穿華服的女人走出來，腳步妖嬈，聲若蛛網，像是要把人緊緊縛住，又似在撒嬌，“我還以為今天能休息一天呢。”
朱唇美目，水波流轉，五官無一不美，精緻美好到令人恍惚，姝顏姬人如其名，是個美不可方物的女人，接客態度也如公主般高傲隨意。
[柳生潤一郎:是老婆！新的老婆已經出現！]
[kp:你喜歡？]
[柳生潤一郎:喜歡！]
[kp:那過一個意志先。]
[柳生潤一郎:臥槽！你還是人嗎！]
[kp:荷爾蒙容易衝昏頭腦，理解一下。]
[kp:柳生潤一郎意志45 1d100=18 困難成功]
美則美矣，劍客心還是毫不動搖，甚至更加堅定，足以證明他愛劍勝過世間一切美色。
[kp:哦呼，恭喜你穩住了無情道，沒法用“道心不穩，沉迷美色”的藉口了呢。]
柳生潤一郎:……淦。
*
在柳生潤一郎跟美貌絕倫的花魁談星星說月亮時，遊郭入口處的屋頂上多出一個人影。
或許說鬼影更合適點。
它站在屋頂，嗅了嗅空氣中浮動的脂粉味，臉上毫無表情。
報社那邊投稿沒有附帶地址，但郵編是可以查詢的，它到源氏水抓幾個人一打聽（物理），侍者就把他們的下落竹筒倒豆子一樣說出來。
三輛車的目標又大又顯眼，它追查起來簡單了許多，很快追著來到遊郭外的停車場。
食人鬼在屋頂上站了一會兒，站到月上中天，依然沒有下去。
桃粉色頭髮的鬼:……
或許是這地方女人密度太高，它生理性拒絕踏入。
它記得遊郭裡有兩個同伴在，他們在這裡待了百年以上，一定對遊郭瞭如指掌，就算不知道也能拉著他們一起找，畢竟誰都不想看鬼王生氣。
說幹就幹，食人鬼悄無聲息地從房頂一躍而下，閃身消失。
目睹一切的醉鬼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嘟嚷著“好大一陣風啊”，說完搖搖晃晃栽倒進酒桶。
鬼的速度極快，三兩下就來到目的地，此時已經三點，是遊女營業時間末尾，內部人聲極少，它理所當然沒有從正門進去，而是直接到二樓敲窗。
正要敲下去，卻聽到裡面女人氣急敗壞的聲音:“好哇！你耍我是不是！來遊郭過夜還說什麼都不想幹？看不起我的臉嗎！快給我脫！”
“在下只是來見識美色，磨礪己身……”柳生潤一郎艱難地試圖掙脫。
[kp:力量對抗]
[kp:暗投 ？？]
[kp:柳生潤一郎力量70 1d100=82 失敗]
[柳生潤一郎:看到了沒！kp！這不是我自願的！情非得已啊kp！]
[kp:……我看你挺高興的嗎？]
[柳生潤一郎:哎呀！強撐罷了！我可是面無表情呢！]
“刺啦——”
二樓窗外的食人鬼停住了動作，敲窗的手繼續也不是，收回也不是，就那麼僵著。
四周的風，此時格外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