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第 68 章

    “不對哦，夏油先生也不要有多餘的自信，你的受歡迎僅限於那些教眾，”裡間人治不動聲色地拉到了一個新的敵意，他看著眼前五條悟的高大背影，“他們想要的都是夏油先生的術式‘咒靈操術’，不是說是千年才出一例嘛，比六眼還要稀有的特殊術式。”

    五條悟和其他調查員看向坐在椅子上的黑井美里。

    她嘴角彎起一個微弱的弧度，沒有反駁。

    “讓我大膽猜猜看，”裡間人治開始他的表演，“你對天內理子的愛是真的，你為了她可以獻身於自己也不了解的神，最後哪怕變成這幅不人不鬼的模樣也不後悔，但就憑你被神搞得破破爛爛的身體又能保存天內理子到幾時，光從你自滿的話中我都能聽出來，你的身體機能也在祭祀途中被神明榨乾了吧。”

    少一根手指一隻耳朵還好，1/4沙化就要命了，就算活下來也基本不能算人了，異化成這樣還想好好保存一個人類的靈魂，傻瓜都不相信能做到。

    “我不是哲學家，也無意探討靈魂跟身體之間的聯繫，但一個泥土杯子裡盛裝的水，我不相信水裡沒有泥。”

    “身體的扭曲也影響到你的靈魂了吧，那麼，”裡間人治看向黑井美里，“同樣在你體內的天內理子就沒事嗎？”

    七海芽衣舉手:“之前她給我們發過一封郵件，自稱非常混亂。”

    松本次郎眉頭緊鎖:“你們的狀態和芽衣很像的話……”

    裡間人治一錘定音:“現在，天內理子被你吃得還剩多少？如果你非要堅持那是融合……”

    [kp:暗投 ？？]

    [kp:暗投 ？？]

    “閉嘴，你這個嘴臭的臭男人！”

    女人尖銳的聲音劃破空氣，她站起來，和服下複數的腕足藏不住了，暴露在暗淡的光線中。

    “理子小姐好得很！她很健康，她的靈魂完整又漂亮……”

    [七海芽衣:唔，這不是自爆了嗎。]

    [裡間人治:是本

    人san值太低的原因吧，情緒非常不穩定，現在一個勁兒地聲明卻只會讓我的猜測可信度不斷往上爬。]

    [松本次郎:有點可惜啊。]

    [裡間人治:你是指我們可能會被鴿掉的委託費嗎，那確實可惜了。]

    [松本次郎:什麼！等等，你炸得太快了，最低要讓我拿了錢再炸吧！]

    [七海芽衣:哈哈哈哈哈哈哈！]

    面對逐漸癲狂的委託人，調查員們步調一致——齊齊整整躲在了五條悟後面。

    “理子小姐沒事的，只是稍微有點精神不好，很快就會……”

    “那就換人讓我看看啊，”五條悟把調查員擋在身後，淡淡道，“只要讓我看看，我就能站在黑井一邊，和小理子一起‘嘿嘿嘿’地嘲笑人治了，換人給我看看啊。”

    黑井美里將臉轉向裡間人治:“……你沒有證據……”

    “有啊，”裡間人治拍拍七海芽衣的肩膀，“夏油先生還記得生前的事嗎？”

    金髮jk緩緩張口:“記得，一切都記得。”

    裡間人治攤手:“所謂對照組就是這麼一回事吧，夏油先生和芽衣有一部分融合但並沒有干擾到對方思維，但你的理子小姐，明顯記憶不對，說是復活後遺症，又夾雜著自我認知混亂，不管怎麼看都沒有我們的夏油先生活潑，身邊的你又是這個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