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也 作品

64、第 64 章

    拖鞋掉在地上,女孩腳趾頭圓潤白皙。江轍高大的身影籠著她,握住她的腳踝往下移了幾寸。

    “江轍!”陳溺羞憤地要縮回來。

    “嗯。”他不讓她退開,另一隻手臂撐在她身後的白色瓷搬磚上,舔咬住她的側頸,“求你。”

    潮溼的黑髮在自己餘光處,清冽的男人荷爾蒙氣息縈繞在鼻間。她腳底下是高溫,脖頸處卻是冰涼的水珠。

    臉被托起,唇舌交纏著。陳溺渾渾噩噩地放棄抵抗,手臂環住他精瘦的腰身。

    那雙一貫桀驁不馴的黑眸裡有了她的小小倒影,在白熾燈下更加明亮。他笑著說了兩個字,混痞又頑劣。

    陳溺有片刻怔神,臉轟地熱了起來,人就這麼被他抱了下來。

    江轍這人本就是在聲色犬馬場合裡最渾的那個,喝得是多,但千杯不醉。酒被強制弄醒,別的也跟著醒了。

    先是纏著陳溺的手在浴室鬧個沒完。他太久沒碰過她,怕控制不住。

    “手怎麼這麼小。”他低低笑,燥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邊。

    居然還嫌棄她,陳溺白他一眼:“嫌小你別碰。”

    江轍勾下頸,含住她耳垂舔咬,笑聲愉悅浮浪:“小也湊合吧,除了你還能讓誰碰?”

    什麼話都被他說了。

    他低音炮的啞嗓落在陳溺耳廓弄得很癢,正要躲開,又被他摁緊了後背往他身前貼。

    把人轉向自己時,他拉著她衣服就要扯開。

    陳溺今天的外套帶著釦子,他也沒耐心解。她捂緊:“不行,兩萬三!”

    “賠你一百件。”

    “……”

    他唇堵上去,渾不在意扯開外套丟一邊。

    手掌不閒著,張開就完全能覆蓋上,粗糲指腹上的薄繭輕輕重重地摩挲。

    陳溺呼吸漸漸紊亂,被弄得有些疼:“你輕點。”

    “輕點能伺候好你?”江轍含住她的下唇,舔了舔,嗓子沙啞說著葷話。

    他說得煞有其事,陳溺耳尖都是燙的。

    身前一涼,完全暴

    露在空氣中。溫熱的吐息迎了上來,一路往下。

    陳溺咬著唇,尾音發顫,聲音逐漸控制不住。

    江轍扯過邊上的外套墊著,把她放洗手檯上,頭低下去親她。

    陳溺手臂徹底軟了,江轍悶悶笑她“真沒用”,抱緊她兩條細白的腿顛了下,往外走。

    軟床一側緩緩下沉。

    陳溺倒吸了一口涼氣,頭皮發麻。

    江轍也有些不好受,低頭調情似的吻,讓她慢慢適應。

    等她手撓得不那麼用勁了,也沒這麼多忌憚了,畢竟碰上她就容易失去理智。

    她羞恥地閉上眼睛,他卻焉壞地親她眼皮,要她睜開看自己,落在女孩耳裡的話一句比一句放浪。

    陳溺咬著指骨關節,罵他:“你混不混蛋。”

    他半點不在意,低聲應:“嗯,我混蛋。”

    對上她迷茫懵懂的眼神,他笑意和動作都更深更重。

    越到後面,江轍更是不怎麼溫柔。

    “又騙人。”她哽咽沒幾句,“唔———”

    話被他嘴堵上了。

    江轍吻技很好,軟韌溼滑的舌頭探進來,撬開她齒間,勾舔過她的舌尖。親含著,一點點舔咬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