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證人

    陪審員們,還有博恩斯女士都以為自己聽錯了名字,福吉氣的似乎要衝出來質問鄧布利多為什麼非要這麼做。

    他都已經給過鄧布利多警告了!

    難道阿利安娜的名字還不夠麼?!

    “是啊。”鄧布利多似乎終於想明白了些什麼,他變得放鬆了不少,繼續用平穩的嗓音說道:“我知道這很難令人相信,但是誰又能說的準呢?誰能猜得到在伏地魔崛起的同時,又有另一個黑魔王在悄悄做打算呢?”

    “他說的是真的麼?!”福吉惡狠狠的盯著彼得說,完全不像是在詢問,而是逼迫他立馬否定這個說法。

    緊接著,福吉又補充道:“你要知道,一旦你承認了這個說法,由於牽連到蓋勒特·格林德沃的原因,你將會被送到國際法庭。不是每個國家的魔法部都有阿茲卡班用來關押犯人——例如美國魔法國會——他們將會對你做的事情不止是靈魂與肉體的區別,也不是攝魂怪的吻,而是真正的處決。”

    彼得被嚇壞了,他只想留住自己的性命,可當他在聽到蓋勒特·格林德沃時的反應卻被許多人看在眼裡。

    “你是在誘導被告做假麼,部長?”博恩斯女士冷靜的問。

    “你應該問問他。”福吉惡狠狠的說:“問問他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你是在指誰?”博恩斯又問。

    她並沒有在挑刺,因為福吉又把目光移到了鄧布利多身上。

    “我是他指的應該就是我了,女士。”鄧布利多說:“我知道這有些不符合程序,但我完全接受任何質詢。”

    “那你說說看!”福吉立馬追問道:“你憑什麼認定是蓋勒特·格林德沃指使的彼得·佩迪魯?你有什麼證據嗎?”

    “我就是證據。”託比突然開口說:“安琪拉當時也在場,這些都是彼得·佩迪魯親口說出來的。”

    “那他現在為什麼不回答?!”

    “如果你肯把快要攤在桌子上的肚子收一收的話,我想他會願意回答的。”

    福吉的臉漲成了豬肝色,他坐回到座位上,在深吸了好幾口氣後說:“我這裡有不同的說法,魯弗斯,麻煩你把證人帶過來,她應該已經到了。”

    看來這就是魯弗斯·斯克林傑之前如此信心滿滿的原因了——福吉居然還有其他的證人。

    託比已經默默做好了心理準備,他一一回憶起自己遇到過的不對付的巫師,唔,也有可能不是巫師,母夜叉,巨人,甚至連狼人都有,當然,必不可少的就是妖精了。

    只要做實自己的黑魔鬼身份,再拿出一大堆所謂的罪證,那麼從託比口中說出的證詞自然就會不那麼有說服力了。

    沒過一會兒,斯克林傑回來了,跟在她身後的不止是一個人——而是三個女人。

    左邊的託比認識,就是《預言家日報》的記者麗塔·斯基特,右邊的和中間的人就不知道了。

    站在右邊的是一個長得像蒼白大癩蛤蟆的女人,她又矮又胖,長著一張寬大的、皮肉鬆弛的臉,像弗農一樣看不見脖子,一張大嘴向下耷拉著。她的眼睛很大,圓圓的,微微向外凸起。

    她與斯基特一左一右扶著中間一名老得不像樣子的女人,走的十分緩慢。

    “她需要幫助。”長得像癩蛤蟆的女人說,聲音像小姑娘一樣大驚小怪、又尖又細。

    “是的,烏姆裡奇部長,我們能看得出來這一點,路上辛苦了,給她變一張椅子出來。”

    福吉就像是得勝了一樣驕傲的說。

    被夾在中間的老女人坐在沙發椅上,她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失去了知覺,兩隻眼睛一動不動,看起來像是在發呆。

    在她坐好後,旁邊的兩人並沒有走,而是一左一右在旁邊站著,惹得一小部分陪審員不滿起來。

    “巴希達·巴沙特。”福吉大聲介紹道:“你們應該都聽過她的名字,沒錯,就是《魔法史》的作者。但只有很少的人才知道,巴希達·巴沙特也是蓋勒特·格林德沃的姑婆,他們是親戚關係。而且格林德沃曾短暫的居住在她家裡,另外她也認識曾住在戈德里克山谷的鄧布利多一家。”

    博恩斯女士將信將疑的看了福吉幾眼,她開始行使自己的本職工作。

    “福吉部長說的是事實嗎?”她開口詢問道。

    巴沙特完全沒任何反應,卻又不像是被嚇壞的樣子。oo0m.sx??8.c○m???

    這時,又是烏姆裡奇,她尖著嗓子說:“巴希達·巴沙特患有嚴重的老年痴呆,在一整天裡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小時才能恢復清醒。很不幸,她現在沒法回答你的問題。”

    博恩斯皺眉說:“那她該如何行使證人的職責?”

    “都已經事先整理好了。”斯基特忽然從手提包裡拿出一堆卷好的羊皮紙,送到前方的幾人面前,又補充了一句:“可別不小心弄壞了,這些記錄我還都有用。”

    鄧布利多始終平靜,託比緊盯著那捲羊皮紙,但博恩斯女士沒去看,而是看著福吉說:“這不符合程序。”

    “那就按著這些羊皮紙問鄧布利多好了。”福吉氣急敗壞的奪走羊皮紙,他顯然早就知道上面寫了些什麼,看也不看,直接衝鄧布利多氣勢洶洶的問道:“你承認你有一個妹妹,叫做阿利安娜·鄧布利多麼?”

    陪審席響起了許多道不滿的聲音,這下子又回到最初福吉對鄧布利多的冒犯了。

    “沒錯。”鄧布利多平靜的說。

    喧鬧聲突然變小

    了。

    福吉繼續問道:“她沒上過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