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不思薯片 作品

265、組織,十國會盟

    “我哪知道都有什麼人?”

    黃金面具人撇撇嘴,開口說道,“組織裡的人,向來都是單線聯繫,我平日聯繫的,也不過是上下線的兩個人而已,更多的人,我也不知道。”

    “你們都帶著面具,這麼顯眼的特徵,你告訴我,你不知道其他人的存在?”

    周恕冷哼道。

    “周恕,都說你是人族第一鑄兵師,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這麼一會兒,黃金面具人已經忘了之前的恐懼,竟然敢開口嘲諷周恕了。

    周恕也懶得跟他計較,只是冷冷地看著他。

    黃金面具人見周恕沒有反應,他自己反倒是落了個沒趣,訕訕地繼續道,“我們臉上的面具,確實是摘不下來,但是可以隱藏。”

    “只有在特殊的情況下,我們才會讓面具顯露出來,平時的時候,我們都是把面具隱藏起來的。”

    黃金面具人只是說,並沒有給周恕演示的意思。

    開玩笑,周恕要摘下他面具的時候,他都要發狂,怎麼可能自己把面具隱藏起來?

    通過黃金面具人的解釋,周恕也知道了他之前都沒有發現的黃金面具的功能。

    這黃金面具一旦戴上,就會和人的面孔融為一體,隨著武者的心念,它就能夠出現和消失,當它消失的時候,其實是隱藏到了武者的面孔之下。

    這要是非常神奇的一件事情。

    鑄造這黃金面具的人,也是個奇人,構思巧妙至極。

    說實話,要不是親眼所見,周恕自己都想象不到能夠鑄造這麼一件神兵。

    在鑄兵一道之上,周恕第一次有了棋逢對手的感覺。

    自當年在大夏鑄兵司覺醒神兵圖譜一來,別的方面周恕不好說,但是鑄兵之術一道,他一向是一騎絕塵,想當初號稱大夏第一鑄兵天才的史松濤,如今也不過是他的副手而已。

    多少當年名震天下的鑄兵大匠,都變成了華夏閣的鑄兵師,聽從周恕號令。

    要說周恕是祖地人族第一武道高手,周恕或許還會謙虛一下,但是要說他是祖地人族第一鑄兵師,那周恕絕對是當仁不讓。

    但是現在,他有一種感覺,那鑄造了黃金面具的傢伙,鑄兵之術的造詣,不在他之下!

    “不過,我現在已經走上了另外一條道路,鑄兵之術的強弱,還未見分曉。”

    周恕心中自言自語道。

    “所以啊,就算我身邊有其他的組織中人,只要他們不在我面前顯露面具,我也是無法知道他們身份的。”

    黃金面具人繼續說道,“平時沒事的時候,組織基本上很少聯繫我們,只有有任務的時候,才會主動聯繫我們。”

    “迄今為止,我見過的組織中人,滿打滿算,也就只有三個而已。”

    他豎起三根手指頭,一臉自信地說道,“我們組織的保密制度,可是非常完善的,是不可能洩露組織中人的身份的。”

    “是嗎?”

    周恕不知道他的自信是從哪裡來的,加入這種見不得光的組織,很值得驕傲嗎?

    不過從這黃金面具人的口中,周恕也能聽出來,這個組織,對加入的人來說,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不會洩露他們的身份,又能讓他們快速地提升修為,甚至擁有求之不得的實力。而需要付出的,不過是每隔一段時間做一次任務而已。

    付出,比起收穫來說,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周恕自忖,如果他沒有神兵圖譜,也未必能夠拒絕得了這種誘惑。

    “這麼說的話,你的價值,也就這麼一點了,那你說說,我為什麼還要留你的性命?”

    周恕沉吟著說道。

    “我——”

    黃金面具人到嘴邊的一句髒話,終於還是沒有罵出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逞口舌之快,最後難免會受皮肉之苦,不值當。

    這口氣,我就先忍了!早晚有一天,這口氣我會出來的。

    黃金面具人心中惡狠狠地說道,“周恕,你剛剛親口所說,你劍下沒有冤魂,那麼,你憑什麼殺我?”

    “我雖然有面具,但是我從來沒有作惡,密州城的人,不是我殺的,龍脈,也不是莪汙染的,我只不過是來拿兩件神兵,最後還沒有拿到,你憑什麼殺我?”

    黃金面具人死死盯著周恕,“你如果殺了我,那你就是個偽君子!偽君子,有什麼資格瞧不起我們組織,你和我們,不過是一樣的人而已!”

    “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舌燦生花之人。”

    周恕似笑非笑地說道。

    他倒是抓住了一個好邏輯,但是他太小瞧周恕了。

    周恕可不是那種囿於道德的君子,他也從來不想當什麼君子。

    君子可欺之以方,如果周恕真的堅持那點道德感,不殺無罪之人,那可能他真沒有理由去殺這個黃金面具人。

    但是很可惜,周恕不是。

    劍下沒有冤魂那種話,說說也就算了,要是給自己畫個圈,那周恕才是傻了呢。

    這個黃金面具人,之前可是想要殺他,並且已經動手了。

    要不是他手握山河社稷圖,及時把本尊轉移到了山河社稷圖之內,只怕真的有可能會被這個傢伙得逞呢。

    一個想殺自己的人,周恕還會管他有沒有作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