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不思薯片 作品

259、那是因為你不知道他有多強大(第一更)

    鄭久侯沉默了好久,才緩緩地開口說道。

    “你答應了?”

    周恕做出一副狂喜的樣子,開口道,“只要你幫我們,主公一定會有厚報!”

    鄭久侯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周恕,這次這個面具人,怎麼說話如此古怪?

    雖然有些好奇周恕的言語,但是他並沒有懷疑。

    畢竟此人臉上的面具是貨真價實,一旦戴上了面具,就不可能背叛組織。

    所以面具人組織裡面,不可能有臥底,更不可能有人冒充得了他們。

    “既然要做最後一筆,那就做一筆大的。”

    鄭久侯冷著臉,沉聲說道,“這一次,我會把這整個庫房都給清空!”

    “而且我知道,他與天外強敵達成了某種協議,如今那些天外強敵,都在不斷地給他運送鑄兵材料,我打算截一筆!”

    周恕眼中隱晦地閃過一抹寒光,冷冷地說道,“你能做到?”

    “當然。”

    鄭久侯理所當然地說道,“我在華夏閣這麼多年的經營,可不是白費的。”

    “我很奇怪,既然你在華夏閣經營了這麼多年,為什麼還要離開呢?”

    周恕沉默了片刻,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這一句話倒也沒有什麼,就算是面具人,也有好奇心不是?

    “哼,華夏閣雖好,卻是他人之所,我堂堂司馬洞天之人,豈能寄人籬下?終有一日,我會重建司馬洞天,讓世人知道,這天下,不光有周恕,還有我司馬洞天!”

    鄭久侯似乎是憋得久了,也忍不住向人訴說一般,冷冷地說道。

    周恕心中有些無語,鄭久侯在華夏閣是寄人籬下?

    開玩笑,他在華夏閣的日子,簡直不要太舒坦了!

    做庫房看守,平時沒有什麼壓力,輕鬆自在,還有油水,不得不說,這些庫房看守平時摸一些鑄兵材料,只要數量不是太大,那華夏閣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鄭久侯竟然覺得這樣是寄人籬下。

    他想要重建司馬洞天?

    如果他真有這個想法,只要他跟周恕提出來,周恕也未必會反對。

    畢竟如今還有一些洞天存在。

    周恕並非那種霸道的唯我獨尊之人,他自問還是很有容人之量的。

    當年要不是鄭久侯受傷太重,根基受損,周恕也不會把他養在華夏閣,當年就會支持他重建司馬洞天了。

    鄭久侯想要重建司馬洞天,這本身沒有任何問題,問題是,他用的方法錯了!

    他就算是開口向周恕借一些力量,周恕也會答應他,但他千不該萬不該,盜取華夏閣的鑄兵材料為己用!

    吃著華夏閣的,還背後詆譭華夏閣,這種人,根本就是該死!

    而且他竟然還想臨走之前把華夏閣的庫房給清空了,這種事情,從來只有周恕做,還沒有人敢在他的地盤上做!

    要不是還想查一查有沒有別的內奸,順便探一探面具人組織的底,周恕現在已經一巴掌把鄭久侯拍死了。

    他和司馬洞天當年的交情,這一次,保不住鄭久侯了!

    “真不愧是司馬洞天鄭家碩果僅存之人。”

    周恕開口說道,他的話是恭維還是諷刺,那就不好說了。

    “如果你真能給我們提供這麼多鑄兵材料,那組織一定會全力支持你重建司馬洞天。”

    “廢話!”

    鄭久侯冷冷地說道,“你們如果不全力支持我重建司馬洞天,我為什麼要與你們合作?我說你是不是新加入組織的,為什麼這麼多廢話?”

    鄭久侯又是看了一眼周恕。

    不過他還是沒有起疑心,面具的威力,鄭久侯一清二楚。

    話說回來了,每個人的性格不同,或許這次面具人組織派來的人,就是個多嘴的傢伙。

    鄭久侯平日裡憋得久了,也不介意陪他多說兩句。

    “你先回去,三日之後再來。”

    鄭久侯沉吟了片刻,開口道,“我需要準備一下,三日之後,你們來接我。”

    “記得,多來一些人。”

    “這裡是華夏閣,來的人太多,很容易引起華夏閣注意的。”

    周恕說道,“一旦引得那位出關,我們都得死。”

    鄭久侯沉默了片刻,點點頭,“人多確實有些不合適,不過人少了,有點危險,算了,還是我自己想想辦法吧。”

    “你在華夏閣,就沒有幫手?”

    周恕問道,“反正你都要走了,有什麼後手就用出來便是。組織會在外面接應你的。”

    “哼,這麼大的事情,我上哪找幫手去?”

    鄭久侯冷聲道,“華夏閣的人,都被姓周的洗腦了,他們不會背叛華夏閣的,我要是敢招攬他們,第二天就會被挖出來了。”

    “行了,我這裡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帶人在華夏閣西南百里處接應我,我會帶著鑄兵材料前來。”

    鄭久侯不耐煩地擺擺手,說道。

    “原來,只有你一個人。”

    周恕開口說道。

    “什麼意思?”

    鄭久侯眉頭一皺,疑惑道。

    “什麼意思?”

    周恕平靜地說道,“你現在看看,我是誰。”

    周恕緩緩地抬起頭,把臉上的面具給摘了下來。

    周恕動作,讓鄭久侯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那面具的威力,鄭久侯一清二楚,這面具,只要帶上,就不可能在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