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歌行人未停 作品

第二千一百四十章 暗語

 ————立刻替換立刻替換,兩點後再來罷——

 該說話的依舊是一句都不肯吐露,不該說的源源不絕說了大段大段卻也還是沒能談到重點。

 所以這個會面到現在為止顯然都毫無意義的。若是此時收攤四捨五入就等於什麼都沒說。

 不過顯然這種走向是不可能的。

 有些人不發聲是因為要思考,在審慎地思索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不是為了交換情報和互通消息,在這種時候召集各勢力湊在一塊兒顯然是一件很不理智的事情。

 交互混雜的各派勢力聚在一起,還是都不同一顆心的,最後必然做無用功多。寧夏清楚明白這一點,所以她素來對於各種各樣的會議嗤之以鼻,有時間都已經想出法子來了,多召喚是自己成百倍數的人群加入只會弄亂她的腦子。

 這當然不僅僅只是寧夏一個人的想法,事實抱有這種想法修士尤其多。而恰恰炎陽真君也是這樣想的。

 他是掌門玄陽的嫡傳師弟,也算是門內標誌性的掌權人物之一。寧夏先前也曾數次見過這位執法堂的長老,對方是秦風的師尊。

 雖他與玄陽的師弟,聽起來好像是同一輩人,然事實炎陽比宣揚年紀小好多,可以說炎陽是玄陽真君看著長大的。儘管到現在他們也不再可以說年輕了,但這種長幼輩的從屬關係卻從未有所改變。

 在玄陽眼中他的師弟永遠都是應當照顧被他保護的那種。因而這位一直以來都被保護得不錯,哪怕經過這些年的變化,他終歸還是被染了色,只是主基調也還在那裡。

 而這位雖然表現出令人足以驚歎的改變的決心,然而本性卻是改不了。這麼多年了,他也依舊是那個直爽、性情火爆的爆火脾氣。

 這也表現為他擅長那些直來直往攻擊性極強的線性表現術法。也最不擅長和耐心各種勾心鬥角,隱藏或欺瞞。

 然而常言道,人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總是懷著僥倖僥倖心理,便是越怕什麼就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