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折

 工會那邊的穩定性隨著日復一日的試探逐漸走低。他們擴張節奏的異常人盡皆知。

 這也沒辦法。畢竟兩種宗門的實踐條件都比較苛刻,並不適用於不同的場合。不同的工會貌合神離,暗中較勁,內訌時有發生,這已經不是修士們戰鬥力下降的問題了。

 隨著新宗門的大批人馬逃離不知位置在何處的學府,並且以非常激進的手段落地之後大肆擴張勢力,胡作非為的散修一度只能放棄據點,拋下手下控制的苦力倉皇出逃。

 這些苦力被那些散修直接控制,轉嫁各種各樣的麻煩,一個個早已重病纏身,沒有了控制,立刻病倒大片。

 那逃亡的新宗門也不挑,將這些人們快速收編,擴充起自身,一時間在各地的威望迅速上升。在他們的影響下,那些篡奪了某些工會的散修大勢已去,已經不被當做頭號威脅。

 新宗門一來就如此擴張勢力,自然是有原因的。這裡胡鬧的散修分出去得比較早,不足為懼,篡奪了學府裡原宗門大量修士身體的那一支才最難纏。

 正因此事,新宗門一落地就快速擴張,緊張備戰。他們的發展方向自是影響到了本地的工會,這些工會的部隊也因此開始了換代。

 這換代倒不要緊,只是這事剛好趕上原宗門推動的特化活動,他們的分配問題帶來的內部矛盾因此愈演愈烈。

 新宗門對此當然不管不顧。這事說有關係也有,說沒關係,那這些矛盾不就是特化計劃自做的孽。這新宗門一門心思整軍備戰,要還於舊都,誰管他們。

 內訌愈演愈烈,那些原本被打得抱頭鼠竄的散修也因為討伐部隊的戰鬥力衰弱而得以喘息,變成了修煉者們的心腹大患。

 這是一種機會。在各個工會不願出力的時候,他們作為傳承者中的一支到處復甦守秘人,壯大勢力,擔起了反抗散修的大旗。

 說是擔起大旗,這旗子卻著實不好擔。即使是體修那樣堪稱完美的軀體,也不能在面對敵人時只靠身體佔到便宜。畢竟修煉者們的戰術能力實在不抵,他們對這些散修來說無異於烏合之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