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未時 作品

第二百零四章:大魏文宮的真正秘密!朱聖之死!大辛秘!

    許清宵也極其認真,一遍又一遍地將式學會,至於術的話,先不急可以慢慢來。

    一直到晚上。

    終於許清宵將極武三式掌握了,當然掌握的自然是‘式’。

    “守仁。”

    “你資質極好,不到一天的時間,便掌握了式,這段時間你勤加學習,包括極武鎮魔勁,也要好好運用。”

    “為師要先行離開了,文宮脫離之事,有為師在,這段時間他們不敢蹦躂,莫要擔心。”

    吳銘出聲,他極有自信,有他鎮壓大魏,文宮不敢脫離。

    此話一說,許清宵也點了點頭,心中的一塊石頭落下。

    如若文宮不脫離,那麼自己就可以做很多事情了,讓國家發展起來,真正昌盛,如此一來,即便是文宮脫離了,雖然還有影響。

    可不至於像現在一樣,面對各種問題,都會顯得有些束手無策。

    “多謝師父,師尊教誨,徒兒銘記於心。”

    許清宵認真朝拜。

    “莫要客氣。”

    “為師知道,你心繫大魏蒼生,這一點很不錯,也正是因為這一點,為師才願意收你為徒。”

    “你有成為文聖的可能,也有成為人間武帝的可能。”

    “只不過很多時候,一個人是做不完所有的事情,把該做的事情做完,也要為自己好好打算,好好考慮。”

    “大魏如果只靠你一個人才能撐起來,那遲早有一天,也會滅亡的。”

    吳銘十分滿意許清宵的忠君愛國,這是極好的品質道德,可有些話吳銘還是要說。

    許清宵為大魏做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了,心繫大魏蒼生沒有問題,可一個人一生能做的事情是有限,對於大魏來說,即便是解決了這個危機。

    還會有另外一個危機出現,如果只靠一個人的話,哪怕大魏沒有倒下,可遲早有一天還是會倒的。

    想要讓大魏真正昌盛起來,需要的是一批人,而不是他許清宵一個人。

    這番話說出,許清宵微微沉默。

    想了想,許清宵點了點頭道。

    “師父,徒兒明白,徒兒也會認真去想,不過無論如何,徒兒還是會把幾件事情做完,到時候徒兒會做出選擇的。”

    許清宵給予回答。

    吳銘說的一點都沒錯。

    但許清宵也清楚的是,有些事情必須要讓自己來處理。

    如若不把大魏治理好來的話,自己無法靜下心來修行,畢竟自身的儒道,也不能放棄。

    “恩。”

    “徒兒,你還有什麼問題沒有?如若沒有的話,為師就要離開了。”

    吳銘出聲,這般問道。

    “師父,問題到沒有什麼問題了。”

    “非要說的話,師父,徒兒還真有一個問題,不過是關於大魏文宮的事情。”

    許清宵出聲,他不知道自己師父知不知道。

    畢竟是關於大魏文宮的事情。

    “你說。”

    吳銘問道。

    “師父,也不知道是不是徒兒錯覺。”

    “徒兒與大魏文宮的確有仇,但這是私仇,不管再如何,大魏文宮是天下讀書人的聖地,天下一半的大儒,都出自於大魏文宮。”

    “理論上來說,即便是他們再怎麼想打壓徒兒,想要報復徒兒,也不至於放任天下蒼生不管吧?”

    “陳國這一次,徒兒怎麼想,都覺得他們不應該不出手,再者退一步說,朱聖一脈不出手,難不成大魏文宮就沒有不是朱聖一脈的大儒?”

    “徒兒想不明白,這些大儒,為何不出手?總不至於說,朱聖一脈不讓他們出手吧?”

    許清宵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此話一說,吳銘的神色顯得異常嚴肅。

    “守仁。”

    “你知道為師願意收你為徒,還有一個原因是什麼嗎?”

    吳銘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詢問許清宵這個。

    “為什麼?”

    許清宵略微皺眉,但很快他說出一個答案。

    “是因為徒兒不是大魏文宮的讀書人嗎?”

    許清宵嘗試性的回答道。

    只是沒想到,吳銘點了點頭道。

    “對。”

    一個對字,讓整件事情莫名變得複雜和撲朔迷離起來了。

    “守仁,記住為師說的話,千萬不要與大魏文宮任何一個大儒走得太近,倒不是說沒有一個是好人,但至少好人不多。”

    “甚至,站在他們的角度,他們也不是壞人,只是利益驅使他們這樣做罷了。”

    吳銘神色無比嚴肅,讓許清宵不得與大魏文宮任何一個大儒走得太近。

    “什麼利益?”

    許清宵還是很好奇,有什麼利益能讓大魏文宮寧可付出這麼多代價?甚至已經違背了自己的原則。

    財權嗎?這不可能,倘若大魏文宮真的想要財權,大魏上上下下除了皇帝之外,基本上都有可能是文宮的人。

    “造聖。”

    吳銘淡然開口,吐出兩個字。

    而這兩個字,卻讓許清宵不由瞪大了眼睛。

    “造聖?”

    許清宵有些震驚了,聖人還可以創造出來的嗎?

    “恩。”

    “這涉及到真正的秘密。”

    “天地之間,有陰陽之力,浩然正氣屬於陽力,眾生怨念屬於陰力,而陽力也劃分許多種,浩然正氣是一種,百姓民意是一種,王朝國運是一種,無上功德也是一種。”

    “陽力與陰力,是一種無法形容的東西,是真正不可思議的東西。”

    “可以理解,天地之間,武者,仙門,儒道,佛門本質都是陽力,而妖魔,邪修,黑暗,不詳,詭異,這些本質都是陰力。”

    “武者的極限是一品,倘若你有足夠的陽力,那麼你不需要修煉,可以一夜之間成為一品武者。”

    “對於妖魔邪修來說,如若有足夠的陰力,也可以一夜之間踏入一品。”

    “只不過陽力化作了民意,浩然正氣,信仰,功德,而陰力則是一種情緒,眾生的情緒,這也是為何妖魔只要吞噬怨魂,就可以突破的原因了。”

    吳銘細細解釋真正的辛秘。

    許清宵聽的津津有味。

    “而讀書人修煉浩然正氣,先天擁有陽力,鎮壓天地邪魔,但得到的信仰之力,以及功德還有民意,會被國運吸收。”

    “所以這就是大魏文宮脫離的目的,他們想要建立一個讀書人的國家,讓天下蒼生信仰他們,擁有自我的民意,還有無數功德。”

    “如此一來的話,他們得到的陽力,有可能創造出一位聖人。”

    “所以,他們其實根本算不上是針對你,你不過是他們的一個障礙罷了。”

    “當真要針對你,你還沒有成為大儒之時,他們就可以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怎可能讓你形成氣候?”

    “不過現在就不一樣了,你依舊不是他們主要目的,但你以成為他們最大的障礙,好在的是你也成了氣候。”

    “尤其是,有為師在,他們更加不可能動你。”

    吳銘回答道,而這番話,讓許清宵徹徹底底明白了,大魏文宮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原來,他們壓根就不是針對自己,自己不過是一個障礙,一個沒想到會形成氣候的障礙。

    “這不對啊,如若是這樣的話,為何早不離開大魏?朱聖在的時候,完全可以自主脫離啊。”

    許清宵馬上意識到了不對的地方。

    按照這個說法,為什麼要等現在?朱聖在世的時候,為什麼不這樣做?

    可此話一說,吳銘下面的回答,讓許清宵徹底愣住了。

    “這個說法,是朱聖提出來的。”

    “提出沒多久後,朱聖逝世,同年,天下妖魔大亂,大魏文宮九成大儒殞命,才制止這場動亂。”

    “這裡面,涉及到的事情,太多太多,你不要去亂想,哪怕是老夫,也不敢亂猜,已經過了五百年。”

    “不管真相如何,活在當下即可。”

    吳銘說出一則天大的辛秘。

    這讓許清宵徹底愣住了。

    造聖計劃是朱聖提出來的。

    結果朱聖提出沒多久便逝去了,然後同年妖魔大亂,儒家死傷一片。

    這都不要說陰謀論了,哪怕是沒腦子的人,都知道這裡面有問題啊。

    只是看吳銘的神色,以及吳銘的語氣,許清宵意識到,這件事情輪不到自己去研究,也沒有資格去研究。

    “徒兒明白了。”

    許清宵點了點頭,自己現在還不夠資格去研究這件事情。

    “師父,意思就是說,大魏文宮脫離,是為了造聖?”

    許清宵問道。

    “恩,但有一點不要忘了,文宮造聖,真正目的,其實還是想要提高讀書人的地位,讓讀書人擁有真正的話語權。”

    “自朱聖逝後,大魏文宮也的的確確變了,陰謀論也好,猜測也罷,這些讀書人已經變了質。”

    “他們執念太深了,如若他們不是大儒,只怕已經入魔了,但自古以來,也不是沒有儒者入魔的事情。”

    “總而言之,這幫人不要去招惹,他們的執念很深,他們的計劃,也十分可怕。”

    “真到了那一步,也不是大魏王朝能左右的,更不是咱們師徒能夠左右的。”

    “所以對大魏而言,缺一位聖人,也缺新的一品。”

    “守仁,如若你真的心繫天下,那麼就一定要早點做好抉擇。”

    “想要靠一個人力挽狂瀾,那麼你就要做到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程度,文武皆一品,那麼這個天下,由你說了算。”

    “將目光,逐漸從大魏收回來,要放眼整個塵界五洲。”

    吳銘認真說道。

    而許清宵有些沉默。

    過了一小會後,許清宵深吸了一口氣。

    目光堅定道。

    “徒兒明白了。”

    聽到這話,吳銘點了點頭,隨後恢復溫和笑容道。

    “行,徒兒,接下來你好好修行。”

    “為師先去處理魔氣之事,最快半個月,最慢一個月,便會來找你。”

    “到時候有什麼問題,為師會一一解答的。”

    “對了,如若有人想要收你為徒,莫要答應。”

    “還有,這塊玉佩拿好,滴一滴你的血進去,如若你遇到危險,捏碎玉佩,為師會在第一時間出手保你。”

    吳銘說到最後,將一塊玉佩交給了許清宵。

    “多謝師父。”

    “恭送師尊。”

    接過玉佩,許清宵恭送吳銘,而後者也沒廢話,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而與此同時。

    楊虎的聲音在遠處響起。

    “侯爺。”

    “陳正儒,陳大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