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南雀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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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聞媒體做了大量的報道,總體都十分期待他這顆政界新星未來的表現。

    宋霄在出結果的那天離開了香潭,沒說去哪裡,只說等寧曦出院時會再回來。走前他留了一封信給宋柏勞,讓對方在自己離開後打開。

    信其實不長,至多十分鐘就能看完,宋柏勞卻在書房足足悶了一下午。

    有些事當面才可說清,而有些話只能附在紙上,寄於文字,替嘴拙之人表述無法言說的深情。

    宋霄寫下這封信時必定也是諸多斟酌,方才千言萬語匯聚成這一紙書信。

    我沒問信的內容,宋柏勞也沒說,但總感覺他走出書房後,眉宇間都舒朗幾分,似乎是想通了什麼,又彷彿放下了什麼。

    “我有些後悔……”宋柏勞蹭著我的臉頰,呼吸噴吐在我頸窩處。

    我顫了顫,睜開帶著汗液的睫毛,氣息不穩道:“……後悔?”

    他舔著我的耳郭,低聲道:“我現在沒法兒在你身上留下氣味了。”

    今早去醫院複診,駱夢白給出了完全康復的診斷報告後,晚上宋柏勞便迫不及待將我拉上了床。

    憋了半年,“餓”得兩眼發綠,一朝獵物得手,就立刻貪婪地想要將半年的量補回來。差沒幾個小時天都亮了了,他仍糾纏著我不放,精神好到彷彿還能再來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