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南雀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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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走了幾個保鏢。”駱青禾眸光沉冷,“只兩個小警察,還動不了夏家。”

    都已經做到這一步,想來也不會怕警察找上門。他們多得是手段擺平此事,也多得是替罪羔羊推出去為他們擋槍。

    就連駱青禾,看他之前的態度應該也是不想和夏家起正面衝突的。可如今宋柏勞受此重傷,這樑子怕是不結也得結下了。

    兩個小時後,2號手術室終於從“正在手術中”跳到了“手術已完成”。

    我與駱青禾幾乎同時起身往外走,到手術室前,正好駱夢白從裡面出來,身後是已經做好手術,但仍未清醒的宋柏勞。

    “舅舅。”駱夢白叫了聲駱青禾,接著對我道,“手術很順利,只是他的腺體受創太嚴重,我們只能將兩個腺體全都摘除。”

    “那……對他的身體會有什麼影響嗎?”

    駱夢白麵露遺憾:“抱歉,我不能肯定的說完全沒有影響,這方面的數據太少了。少到我們並不知道一個alpha失去腺體後,具體會遭遇什麼。”

    這就是……聽天由命了。

    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轉身追著擔架床而去,駱青禾留在原地,繼續與駱夢白說著什麼。

    可能麻藥的關係,宋柏勞一晚上醒來幾次,都有些迷迷糊糊,叫著口渴,給他嘴上沾了點水,又很快昏睡過去。

    到第二天早上,宋柏勞沒醒,我打著瞌睡倒是被門外的爭吵聲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