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總渣 作品

第68章

    任燃穿上鞋:“紀望,我提醒過你很多次了,結果到最後,我才像那個搬弄是非的壞人。”

    任燃:“有些事我也不想再管,祝你們幸福。”

    紀望抿唇:“如果你和祁…… ”

    “不可能!”仿若知道紀望想要說什麼,任燃直接打斷。

    任燃大聲道:“哪怕到現在,我都覺得他是個混蛋,配不上你。”

    紀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任燃沒有回頭:“而你從很多年前就做了選擇,你選擇了他,推開了我這個朋友。”

    “感情和友誼不能混為一談。”紀望試圖和任燃講道理。

    任燃沉聲道:“其實你我都知道,我們已經做不了朋友,回不到從前。”

    說完這句話後,任燃推開門離去,甚至沒有給紀望繼續說話的機會。

    他走得快極了,就像再慢一點,他就會後悔一樣。

    如果說紀望沒有任何感覺,那是不可能的。

    任燃代表著他年少的一段友誼,那些時光,失去了會難受,心情很差。

    不是說他們這些年沒有聯繫,他早已無所謂彼此的關係如何。

    如果是這樣,任燃回國,宋格重新將他們聯繫起來,紀望就不會配合了。

    大概潛意識裡還是抱著一絲希望,畢竟這些年都過去了,大家長了幾歲,成熟不少,一些事情也許能夠算了。

    到底還是不能算了,任燃不能……他也不能。

    心情太糟糕了,紀望劇本也沒法看,喝了兩聽啤酒跑去睡覺,覺得祁薄言和任燃簡直約好了,一起來搞他心態。

    一覺天昏地暗,是被易拉罐踩踏聲驚醒的,差點以為家裡進了賊。

    紀望心臟亂跳,開燈出客廳,手裡還拎著根棒球棍。

    廳裡的是拖著行李箱,大晚上戴墨鏡,還很有款的祁明星。

    他立在客廳中央,腳上踩著的是紀望給他買的拖鞋,盯著腳下的易拉罐,沉著臉。

    扭頭瞧見紀望的架勢,摘了墨鏡笑道:“這是要家法伺候?”

    紀望把棒球棍放下:“我以為進了賊。”

    “你不是在拍戲嗎,拿著個行李箱做什麼?”紀望放下棒球棍,撿起地上的啤酒罐,扔進垃圾桶。

    祁薄言沒接話,卻問:“為什麼喝酒,心情不好?”

    紀望悶悶地應了聲,他打算去廚房拿抹布,把地上的啤酒痕跡清理一下,還沒走兩步,腰就被人抱住了。

    祁薄言自後面抱著他:“哥哥心情不好,那怎麼辦呢?我給你揍兩下出氣?”

    他小口小口地親著紀望的耳朵,輕聲撒嬌:“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睡著了。”紀望說的是實話,那兩聽啤酒堪比安眠藥,讓他睡死了。

    祁薄言啞聲道:“哥哥嚇到我了,所以連夜飛了過來。”

    “明天還要回去嗎?”紀望問。

    得到不是明天,而是一會就要飛回去的答案後,紀望生氣了:“你分不分得清楚輕重緩急,打不通電話,那就晚點再打,明天還要拍戲,你折騰什麼,一天都耗在飛機上了,你還用不用休息?!”

    祁薄言不但沒被紀望罵得反省,倒很理直氣壯:“所以以後,哥哥不能不接我電話。”

    紀望掰開他的手,轉身盯著祁薄言的眼睛:“只是不接電話而已,你何必這麼誇張,是覺得做錯事,心虛了?”

    祁薄言坦蕩地和紀望對視:“沒有心虛,我也不覺得我做錯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