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茄子 作品

第七百六十八章 重新開起來的工作室

    林默的上頭,屬於既興奮激動,又憤怒生氣。

    原因很簡單。

    興奮激動是因為‘劉建’是禁忌夢魘,實力之強大,絕對可以在關鍵時刻扭轉乾坤,逆轉局面。

    而憤怒生氣,是因為‘劉建’的能力,居然需要積分才能釋放。

    最坑人的是,釋放一次,消耗一次。

    這個掌機上也可以查看玩家自己的積分,上面清清楚楚寫著950積分。

    連兩次‘罪惡之門’都無法施展。

    “原來,積分不光是關係到排名,還關係到所操控夢魘技能的使用。”

    林默這次對死亡密室這款遊戲的理解更深了一個層次。

    “等一下,那這麼說,上次和‘玩家’交手,只要和對方耗,玩家遲早會被我耗死,因為他要用夢魘,也需要消耗積分。”

    反應過來這一點,林默稍微有一點後悔。

    只不過上次情況特殊,那個玩家有復活的能力,狡猾的很,自己即便是知道,也拿對方沒辦法。

    “無妨,來日方長,遲早有算總賬的時候。”

    林默嘟囔了一句。

    接下來他對這個恐怖屋老闆複製體進行了一番研究。

    他發現這真的就只是一個複製體,根本沒有恐怖屋老闆正常應該擁有的思維,這更像是一個沒有思維能力的工具。

    雖說‘製造恐怖屋’和‘罪惡之門’需要積分才能釋放,但正常的戰鬥廝殺卻不需要,拋開這兩個能力,恐怖屋老闆劉健也是一個和屠夫同等級的高手。

    總之,性價比好,而且上限高。

    這是林默得出的結論。

    研究了一會兒,林默將‘恐怖屋老闆’收了回去。

    掌機上就可以操作。

    不光是可以回收恐怖屋老闆,就連之前那一瓶毒藥也可以收回去。

    接下來林默開始研究這個掌機。

    上面帶著幾款小遊戲,無聊的時候可以玩玩,而且林默發現,玩這些小遊戲,可以解鎖更多的小遊戲,而且通關之後,按照評分,可以給予一定的積分獎勵。

    於是接下來幾個小時,林默完全是在專心致志的玩遊戲中度過的。

    成果還可以。

    原本內置的三個小遊戲,他打通了兩個,而且又重新解鎖了兩個新的小遊戲。除此之外,因為小遊戲玩的不錯,通關速度也比較快,內容體驗比較完整,支線任務也完成了不少,所以獲得了一些積分獎勵。

    不多,算了算一共獲得80點積分。

    正所謂蒼蠅再小也是一塊肉,這麼一來林默的總積分也超過了1000大關。

    看似不少,但如果用恐怖屋老闆,讓對方技能都施展一次,立刻就能變成窮光蛋。

    “積分這東西,來多少也不嫌多。”

    林默想清楚了,以後只要有機會,就必須要賺取積分。

    他吃了一顆脫離豆,天沒亮就開始安排人想法子把病秧子和黑人接過來。

    他想好了,要在吞鯨市將他的遊戲工作室重新開起來。

    主攻的自然就是‘死亡密室’。

    ……

    蛇市。

    景色宜人,古有蛇湖而聞名,盛產才子佳人,放到現在也是僅次於潛龍,吞鯨的一線大城市。

    經濟實力和人口基數也是能排到全國前幾名。

    自然,這裡也修建了安全區。

    雖然不如潛龍和吞鯨兩大超一線的安全區那麼規模宏大,可也不算差了。

    對於普通人來說,他們是幸運的,有國家級層面佈局,應對噩夢危機,他們都被妥善安置。

    白天可以正常工作,晚上,乘坐專門的軌道列車進入安全區休息,安全度過睡夢階段。

    日復一日,週而復始。

    普通人的生活似乎變化不大,除了換個地方睡覺,可以在安全區裡看看噩夢世界裡陰森恐怖的風景之外,實際上和平時差別也不是太大。

    當然,底層人民生活歷來是艱苦的。

    這個和是不是噩夢時代沒什麼關係,危機前和危機後,都過的比較辛苦,自古都是錢難賺屎難吃。

    可雖然辛苦,但充實,柴米油鹽,雞毛蒜皮,吵鬧歡笑,充斥在這些老舊的住宅小區。

    一個小院門口,水泥地面上早已經是裂痕遍佈,有些地方還長出了頑強的小草小花,幾個退休的大爺坐在一棵樹下,邊聊天,邊嗮太陽。

    “老張頭,你嗮歸嗮,可別睡著了,這在安全區外面睡覺,那是不允許的。”一個帶著紅袖箍的大媽提著菜籃子路過,張嘴喊了一聲。

    “睡啥啊,我這是閉目養神,你真沒文化,啥也不懂。”張老頭回敬了一句。

    “老張頭,你那個侄子的精神病好點沒有?聽說他玩遊戲挺在行啊。”旁邊有個老頭說了一句。

    “屁,玩遊戲有個球的前途,他不學無術,腦子還不正常,就是一個拖累,成天就知道躲在屋子裡玩那些破遊戲,我看他遲早得死在遊戲機上。”老張頭罵了一句。

    “哎,咋能這麼說自家侄子呢。”

    “我只是他姑父,有啥不能說的,擱在舊時候,就他這種腦殘,早就扔尿盆裡淹死了。”

    “哎哎,老張頭,別說了,你侄子下樓來了。”

    眾人一看,從老樓的樓道口裡走出來一個年輕人,對方頭髮不知道多久沒理了,又長又髒,整個人病懨懨的,可能很少嗮太陽,看上去臉色蒼白。

    老張頭冷哼一聲,沒搭理對方。

    蘇甫也不理他這個姑父。

    實話實話,他和對方沒啥感情,姑姑對他倒是不錯,但畢竟不是親生的,蘇甫自己也清楚自己腦子有病,不受待見,也就在孤僻和怪異這一條道兒上走到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