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 作品

第一千七百九十九章 歐陽天樞

    杜燕然一聲白虎咆哮,震盪的音波如同水浪一樣拍向李鋒,與此同時,杜燕然身形如風,緊追這一道音波攻擊撲向李鋒。白虎裂爪。眼見杜燕然直接發出大招兩重奏,李鋒也沒坐以待斃,王霸劍早就積蓄了不少能量。霸氣雷炎斬。瞬間紫色的雷炎化作展翅的朱雀,跟咆哮揮舞利爪的白虎對撞在一塊。瞬間李鋒腳下的四周地面直接如豆腐渣一樣的碎裂,白虎裂爪直接撕裂了大地,讓堅硬的山石瞬間卻切割出一大塊,而後整個的崩潰成渣。而在攻擊中心的李鋒,更是逃不過這攻擊,無數的爪鋒掠過李鋒的肉身,就如同那亂舞的風刃不斷的撕扯著李鋒的身軀。不過李鋒有不死身護體,饒是杜燕然的攻擊無處不在,三百六十度沒有死角,卻無法瞬間李鋒擊潰。與此同時,李鋒的霸氣雷炎也沒有半點花哨的直接劈在了杜燕然的白虎身上。雷炎化作的劍氣直接撕開了那碩大的白虎,之後勢不可擋的在杜燕然那白虎變的肉身之上斬下。饒是白虎變為杜燕然提供了強悍的防禦,可依舊被霸氣雷炎破了防,瞬間一道血箭從杜燕然胸口飈射而出。噗。身受重創的杜燕然更是承受不住那無孔不入,肆虐的雷炎,噗的一口老血噴出。而那半空中的血霧沾染上了雷炎也被點燃,若無意外,這霸氣雷炎會在接下來的時間直接將杜燕然焚成渣渣。可就在這時,半空中一道流光浮現,直接出現在杜燕然的身後,一把拖住了倒飛而出的杜燕然。強橫的力量直接鎮壓杜燕然的傷勢,同時,一巨大無比的烏龜浮現半空,直接朝著李鋒鎮壓而下。李鋒突遭這烏龜鎮壓,還想強勢破解,可這烏龜太強,而剛跟杜燕然拼了一招的李鋒,氣力還未恢復,瞬間被壓的單膝跪地。“好一個司空家的小娃娃,出手還真是不留情面。”來人看向被鎮壓的李鋒,哼聲說了句,隨後道:“還不將你的朱雀離火收了,否則你真要殺了他,就算你家家主親自來了,也保不住你。”李鋒身上猶如被壓了座山,光是抬頭都消耗了他全部的力量,只見來人是一個身材勻稱,並不魁梧,甚至還有那麼幾分儒氣的中年,對方鬢角長鬚,很有幾分仙風道骨。“父親。”就在這時,在外圍觀戰的歐陽秋寒看見這中年,哪怕心裡畏懼,還是上前叫了一聲父親。“秋寒,你怎麼來了。”中年正是九重山的三長老,同樣也是祖龍城軍中大將,更是歐陽秋寒的父親,歐陽天樞。歐陽秋寒沒等開口,一旁的司空雨搶先的道:“三長老,你要想救杜師兄,是不是先撤了你的神通。”“原來是司空家的小丫頭,那邊那個小子也是你家裡的,怎麼有點面生。”“歐陽叔叔,他不是我司空家的人,總之沒時間解釋了,你若是再不放開他,杜師兄真的沒得救了。”歐陽天樞低頭看了眼杜燕然,儘管有自己的力量鎮壓著那朱雀離火,可他卻迥然發現,自己的力量似乎也在被這離火蠶食,似乎有點詭異啊。朱雀離火雖如跗骨之蛆,很難撲滅,但若是鎮壓,也能壓的住一時,可現在…。歐陽天樞微蹙了下眉頭,還是撤了自己的神通玄龜印,抬眼看向李鋒道:“小子,還不快將你的火收了。”李鋒這片刻的功夫,嘴角就溢出了鮮血,對方的勢好強,曾刑天那種金丹後期跟對方一比,啥也不是。不過,你要我收我就收,我李鋒不要面子的。“要我收也可以,是不是要先把事情說清楚。”李鋒直起身,目光看向歐陽天樞。歐陽天樞哦了一聲,不等開口,身後那些跟他一塊來的一線關的守將跟營尉就是一蹙眉,一個脾氣火爆的乾脆直接站出來,看向李鋒:“小子,讓你收就收,哪來的那麼多廢話。”“知道這是一線關,還敢在這生事,就算你背景不俗,衝擊邊關,也不是你能扛得住的。”“若是杜營尉再有個三長兩短,哼,你就等著一命賠一命,而且還要祈禱你的家族真的夠強,否則連你的家族都要受到牽連。”這營尉毫不客氣,杜燕然雖只是一營副尉,但出身不低,加上還是歐陽天樞的親傳,在這一線關裡傷了這位,這打的可不光是杜燕然的臉,更是眼前這位的臉,也是打了整個一線關邊軍的臉。這件事豈能善罷甘休。李鋒卻是怡然不懼,冷笑連連:“我就是我的背景,追究我的責任是麼。”“我倒還要追究你這一線關守軍的責任。”“呵,小子,你腦子是被壓糊塗了,你還追究我們的責任,呵,簡直笑話。”這營尉陰惻惻的冷笑。司空雨眼見事情一發不可收拾,知道若是繼續糾纏下去,後果不堪設想,尤其是這件事真的不能追究下去。這李鋒可是出了名的攪屎棍,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畏懼,她都無法保證這個傢伙到底會做出什麼事來。必須得勸住他。司空雨當即上前,開口道:“在下司空雨,我父乃是司空世家家主,李鋒他是我夫君。”“朱雀世家司空一族。”之前開口的那個營尉明顯氣焰弱了幾分,司空家族可是一等世家,地位可不低。哦,歐陽天樞聞言也是詫異了一下,司空家的女婿?自己外出巡邊也沒多久,怎麼好像發生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司空雨說罷,倏然扭身,直接來到李鋒身前,李鋒蹙眉的看向司空雨。“閉嘴。”司空雨直接叫李鋒閉嘴,而後壓低聲音在李鋒身前道:“李鋒,不管這件事怎麼處理,但有一點杜燕然不能死,否則就算你是九重山武略堂評定的帥才身份也救不了你。”“至於你要算賬,那也是之後的事,懂麼。”司空雨目光灼灼的盯著李鋒。李鋒卻是邁開腳步,近乎貼在了司空雨的身前:“你什麼時候成了我夫人,我怎麼不知道?”